「死穴,世上哪有這種東西?」地鼠哈哈大笑,話音未落,鷹眼的手彈到地鼠的耳後,只聽得「啪」地一響,地鼠的身子酸軟,身體一陣發麻,他呆若木雞地看著鷹眼,目瞪口呆!
「麻穴之一,耳後穴,位於耳後靜脈中,我只用了三分力氣,過一會就能緩過來。」鷹眼淡淡地說道:「世上為何不能有死穴,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那一套,自有說法。」
「隊,隊,隊長,我,我服了。」地鼠身子麻,舌頭也打了結,鷹眼笑了,看著鷹肯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白狐翻個白眼:「原來隊長會笑啊。」
「咳,」雪豹故作鎮定,說道:「奇怪,接應的人怎麼還沒有來?」
「已經在路上了。」白狐揚起手機說道:「這回來的人中,有我熟識的,剛給我通了信。」
說曹操,曹操到,外面傳來汽車的喇叭聲,雪豹警惕,率先來到門後,輕推木門,這種老式的木門只要略微推推,便有一條縫隙,足以看到外面的情景。
外面停著一輛漆黑貼了汽車膜的汽車,車窗突然降下,露出一雙墨鏡,墨鏡的主人扭頭看著門縫裡露出的眼睛,不禁笑了:「死相。」
嗯?雪豹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罵人?「起開。」白狐將他推到一邊,迫不及待地打開門,車上的人下來,三步並成兩步過來,兩人便緊緊地擁在一起。
眼瞧著白狐與穿著迷彩服外套的人抱成一團,鷹眼心裡頗不是滋味兒,雪豹看看他,又看看白狐,吐吐舌頭,默默退到天井中:「咳,白狐,不介紹給大家認識一下嗎?」
「你不是認識我嗎?」這人鬆開白狐,大步流星地邁到雪豹面前,一把取下墨鏡,這人身板堅實,一頭短髮,十足的爺們樣,可墨鏡摘下來,雪豹啞然,雙手叉在腰上,無語凝噎!
鷹眼卻莫名地鬆口氣,是個女人!她一頭短髮,又是平胸,再穿著寬鬆的迷彩服,腳上踩著雙軍靴,完全男人打扮,長相卻還算好,稱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是個俏麗的姑娘,只是較白狐的美貌來說,略遜一籌,生著一雙劍眉,尤其還多了幾分男子氣,堪稱女漢子。
雪豹像見了鬼一樣,連連後退:「你是軍醫,接人的活怎麼由你來?」
「我不是來接人的,只是坐順風車過來完成首長安排的任務,替你們檢查身體,保證身體健康,順便帶些藥物過來。」女人斜眼看著雪豹,樂呵呵地一拳砸過去:「你怕我?」
「我怕?」雪豹哈哈大笑:「開什麼國際玩笑,你不是來接人的,接應人呢?趕緊把人弄走,你也趕緊地,滾蛋!」
「雪豹。」鷹眼覺得再不出面,事情要一發不可收拾了:「辦正事要緊。」
雪豹指著女孩,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終於仰天長嘆,黯然退到鷹眼身邊,那短髮女孩見到雪豹的吃癟樣,開心得開懷大笑,白狐無奈,連忙抱住她:「姑奶奶,你幾時認得雪豹的?」
「何止認識,他的屁股蛋兒我看得還少嗎?」女孩大大咧咧地說道:「當初他住院一個月,我是他的主治醫生,老實說,沒見過這么娘們的兵哥哥。」
「你!」雪豹面紅耳赤,鷹眼沉著道:「冷靜,你不是心理學專家嗎?」
雪豹愕然,自己這個心理學家遇上這個不按規矩出牌,什麼分寸也不曉得的野丫頭,根本沒有一毛錢作用!地鼠突然恍然:「原來她就是那個醫生?讓你提起來就氣得牙痒痒的?」
「噓。」雪豹目送那個姑娘出門,這才說道:「簡直活見鬼,怎麼偏偏是她過來?!」
往事不想再提,全是眼淚,屁股蛋兒就這麼隱隱作痛,雪豹不知不覺地伸手按住臀部,地鼠噗嗤笑了:「怎麼,疼啊?」
「疼,不是,老了下了你的牙!」雪豹氣得去掐地鼠,地鼠避開,此時,接應人正式進門了,依然是上回幫忙接走萊曼的年輕人,再次見面,彼此間不用太多寒暄,行個軍禮便辦正事,年輕人抱著動彈不得的李敏出來,迎面撞上穿上白大褂,拎著醫藥箱進來的姑娘。
見著李敏的狀態,短髮女孩沖白狐豎起大拇指:「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夠狠。」
「反正你有辦法讓她恢復。」白狐笑道:「那藥,還是你給的。」
女孩眨著眼,看著趙一山:「先從年紀大的老人家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