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老子真是……不說了,傳話下去,今天起,咱們公司上上下下都聽那兩個老外的,戴斯和馬克。」李浩苦著臉說道:「我先去止血。」
徐坤的肩膀也不好受,鮮血滲出來將手帕染得鮮紅,他仍然面不改色:「二位放心,請轉告卡爾先生,我一定會彌補這個錯誤,盡全力在全城搜索可疑的人,務必將搶走鑰匙的人找到,格殺毋論!」
「找到他們,不要動。」戴斯凝視著徐坤的眼睛,右手按在他受傷的肩膀上:「是我的。」
徐坤目送兩人離開,馬上痛得彎下腰,大聲喝道:來人!」
兩名手下衝進來,看到他肩膀上的殷殷鮮血,嚇了一大跳,徐坤喝道:「還楞著做什麼,去取醫藥箱,李浩呢?」
「浩哥,浩哥去附近的醫院包紮去了。」這名手下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點痛都挨不了,我倒是高看他了。」徐坤無語道:「聽到他說的了吧,聽那兩個傢伙的,他們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聽話。」
「徐總,咱們有必要這樣嗎?就兩個傢伙……」
「你們懂什麼,我只是圖財,」徐坤說道:「那兩個傢伙的背後還有個大財團支持,大把的鈔票在等著我們,我不必和財過不去,更何況,這兩個傢伙是瘋子。」
李浩包紮完畢歸來,灰頭土臉地,徐坤卻不以為然:「怎麼,這就吃癟了,不舒服的話,回去找你家的美人兒安慰一番,平靜了就去找那群人。」
「搶走鑰匙的人?」李浩哭笑不得:「天色太暗,看得不是很清楚。」
「想!」徐坤怒斥道:「能想到的所有細節,不管多少,都可以,啊,李浩?用力想!」
李浩抱住頭,奮力回想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突然停在路上的汽車,突然架在車窗上的槍,還有那張臉,再然後,天窗里也出來了人,再後來,所有的回憶一片混亂!
最後,李浩突然打了個激零:「最後從我這裡拿走鑰匙的人,我好像記得他的樣子了。」
徐坤打個響指:「好,找個畫像師畫出來,能派出去的人全部派出去,拿著畫像全城找,我就不信了,還找不到這個傢伙!」
雪豹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抹著鼻子說道:「奇怪了,我是不是要感冒了?」
「昨天那場雨太大,你是淋雨的緣故吧。」地鼠扒著飯,含含糊糊地說道:「白狐,你做飯的手藝真不錯,跟誰學的?」
「我媽,我媽雖然是名畫家,但那雙手除了畫畫,會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她會做手工藝品,會縫衣服,我十六歲以前的裙子都是她親手做的,獨一無二。」白狐想到母親,不由得露出幸福的微笑:「我入伍後,只看過她一次,她對我入伍渾然不知。」
趙一山說道:「你是教授的得意弟子,如果在考古界發展,一定會有莫大的前途。」
「我現在也有一身用武之地。」白狐興致勃勃地舉起杯子,說道:「首長替我找到了合適的位置,遇到大家是我的福氣,來,咱們以水代酒,干一杯,如何?」
不知道從何時起,白狐覺得自己在團隊中不再感覺被置疑,被排斥,悄然融入團隊中,雖然偶然看到他們赤著的上半身,但不再尷尬,看就看了唄,個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尤其鷹眼,想到這裡,白狐忍不住瞅瞅鷹眼,一扭頭,四目相對……
鷹眼面無表情,白狐正要說話,他搶先一步:「狼煙繼續監控宋達明和徐坤的私人郵箱,其餘人出動,跟蹤徐坤及其手下,查查他明天的行程,狼牙,你和白狐一組,地鼠,你和雪豹一組,我單獨行動,就這樣,飯後休息片刻就出發吧。」
單獨?雪豹與白狐悄然交換眼神,雪豹說道:「狼牙,我和你換吧,白狐想學心理學,咱們搭檔,正好抓緊時間傳授,咋樣,白狐?」
狼牙自然沒有異議,倒是地鼠習慣與雪豹搭檔,他素來輕浮,雪豹的穩重與他相得益彰,現在被奪走搭檔的感覺像眼裡進了沙子,也不知道雪豹和白狐搞什麼鬼,地鼠不爽地嘟嚷道:「我先走了,你們愛咋地咋地。」
雪豹嘿嘿直笑,狼牙點著他的鼻子說道:「自己收場吧。」
誰不知道地鼠最依賴的人就是他?這是背棄啊,背棄!鷹眼對兩人熟視無睹,獨自出去,出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