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大廳,看著下面潮水般蜂擁而入的惡棍們,蔣秀才臉色慘白地跌坐在地上。
「完了,這下全完了。支援呢,谷家說好的支援呢?」蔣秀才欲哭無淚:「就不該相信谷大瓊的屁話啊!」
「蔣爺,蔣爺」這時,貓頭急急火火地衝進來。
看到貓頭進來,蔣秀才渾身大震,趕緊一骨碌爬起來,滿懷期望地大聲問:「是不是谷家的援兵到了?」
貓頭衝到近前,擦了一把汗:「剛得到的內部消息,谷大瓊被人襲擊住院,管不了咱們的事,咱們只能靠自己了。」
「什麼?」蔣秀才一個踉蹌:「襲擊,谷大瓊被襲擊,余飛,肯定是余飛乾的。」
現在他患上了「余飛」恐懼症,潛意識裡,什麼事都會情不自禁地往余飛身上想。
「余飛,余飛太狠了啊,早知道我就該趕緊走啊。」蔣秀才後悔不迭:「不該聽谷大瓊的忽悠和保證啊。」
想到走,他猛然醒悟過來:「貓頭,快帶幾個貼身的兄弟保護我離開,咱們從暗道走。」
混社會的人,誰都知道在自己的住地搞暗道,以備不時之需,蔣秀才也不例外。
「蔣爺,現在你恐怕走不了了?」貓頭的聲音突然變冷。
「為什麼?」蔣秀才一愣。
「因為我要你的命。」貓頭猛然衝上去,一把鋒利的bishou送進了蔣秀才的腹部。
「噗」的一聲,刀子進入身體的聲音,很快,血水便涌了出來。
蔣秀才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腹部的刀子,再不可置信地緩緩抬頭看向貓頭,嘴唇蠕動,發出顫抖的聲音:「你……你……,為,為什麼?」
貓頭臉皮狠狠一抽:「蔣爺,對不住了,我不想死,所以只有你死。用你的人頭做投名狀投誠,是最好不過的禮物。」
「你……,你卑鄙……。你……你不是人。」
「哼。」貓頭不屑冷哼:「蔣爺,干咱們這一行的,誰不卑鄙呢。真要論卑鄙,我可比不過你的十分之一。「「哈,哈哈……。」笑,蔣秀才突然張嘴大笑,嘴角不斷有血水流出:「說得對,你說得對……,也許,這就是報應吧。不過貓頭,你以為殺了我余飛就會接受你的投誠嗎,太天真了……,我在下面等著你,哈
哈……。」
「等你妹!」貓頭大怒,狠狠抽出bishou,再狠狠地捅進去。
一刀,兩刀,三刀……。
血水飛濺得到處都是,腳下的地板全被滴落下來的地血水染紅。
砰然巨響,蔣秀才狠狠倒在地上,鼻子上架著的眼鏡都飛了出去。
恰在這時,李光和侯立傑帶著一幫惡棍一路殺上大廳,當看到大廳里的情況時,不由得愣住。
什麼情況,自相殘殺了嗎?
看到有人衝上來,貓頭急忙轉身,哈巴著狗臉道:「各位兄弟,你們來得正好,蔣秀才作惡多端,自不量力地招惹飛哥,被我幹掉了。你看,這就是我幹掉他的刀子。」
說完,他還揮舞著血淋淋的刀子展示給大家看,生怕別人不知道這是他的「功勞」。
「啊?」李光鼻子一歪,提著帶血的鐵棍走過去,來到蔣秀才跟前一看,腹部被捅得稀爛,想不死都難了。
「媽個比的,誰讓你殺他的!」李光大怒,抬起腳就是一踹。
「砰」一聲,貓頭被踹倒在地上,手裡的bishou摔在一邊。
「特麼的,應該等老子來幹掉他,竟敢搶老子的『生意』,我草,你特麼找死!」李光揚起鐵棍就要撲上去,被趕過來的侯立傑趕緊攔住。
「哎哎,李光,怎麼說他也是殺了蔣秀才的功臣,那什麼……。」
「功臣個屁,侯少你讓開,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光根本不聽勸。
「飛哥來了。」沒辦法,侯立傑只有祭出「殺手鐧」。
「啊,飛哥。」李光嚇得一哆嗦,趕緊收起鐵棍。
飛哥還真來了,余飛從樓下慢悠悠地上來,眾兄弟趕緊讓開一條道,歡迎飛哥駕臨。
余飛上來一看,當看到蔣秀才的屍體時,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跟在後面的朱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