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雄看著自己的人成片成片地倒下,眼皮直跳,眼珠都快瞪出血來,背上的衣服都已被冷汗濕透。
「賤貨,起來!」他大吼著將地上的夏美芝拽起來,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把tuqiāng頂在了夏美芝的腦袋上。
被人用槍頂著腦袋,這種場景只在電視上見過,哪會想到有一天自己親身經歷,何況她又只是一個小女孩。
一股尿騷味傳來,夏美芝當場尿了褲子,鼻青臉腫的小臉因為驚恐害怕,在不停地抽搐,在扭曲……。
數分鐘後,三十多réndà半已經躺下,地上都被血水染紅,鬼哭狼嚎的聲音震耳欲聾,震顫著人心。
剩下的人看著同伴那悽慘的模樣,哪還有勇氣繼續砍殺下去,扔掉手裡的刀子,怪叫著撒腿就跑。
有一個人跑,其他的人也不甘落後,跟著作鳥獸散,地上扔得到處都是砍刀。
然而,逃得了嗎?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經常砍人,也要做好被人砍的心裡覺悟。
余飛追上去,一陣橫掃,三十幾個混混無一漏網,全部躺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嚎。
一時間,整座破樓內慘叫聲震天,就宛如一個殺豬場,聽之讓人心驚膽寒。
……
「哐當」一聲,余飛將血淋淋的砍刀扔在地上,冰冷的目光直射譚雄。
譚雄被嚇得渾身一顫,手中的槍都在發抖。
「你還敢玩槍?怎麼,上次玩槍被警察抓,看來處理得還不夠啊。」余飛搖頭嘆息。
記得上次是叫常連來處理譚雄玩槍的案子的,誰曾想人帶回去了根本沒處理,就這麼給放了。
按照國內的做法,涉槍無小案,這不應該啊。
「看來,又得讓你去警局坐會了,加上這次算是重犯了吧,希望你這次還能這麼好運氣,能夠安然無恙地出來。」余飛冷笑著拿出手機,撥打了常連的電話。
「有種你打電話啊,警察我怕毛啊。」譚雄囂張大吼。
余飛不予理會,真的撥通了常連的電話。
「喂,余飛兄弟,又出什麼事了嗎?」常連現在接到余飛的電話,就條件反射般地意識到肯定又出事了。
「常隊長,問你一件事,上次讓你抓的一個叫雄哥的傢伙玩槍,你怎麼處理的?」余飛沉聲問。
常連想了一下:「你說的是那個叫譚雄的人吧。」
「是的。」余飛點頭。
「哦,這個人身份比較特殊,省里直接來人提走去處理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常連反問。
「哼,問題大了,這傢伙根本就沒處理,現在再次拿著槍劫持了一個人質,你看是你來辦呢,還是我親自辦。我辦的話,那就直接弄死了。」余飛這話讓常連冷汗直冒。
「那個,余飛,你別亂來,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到。」常連急道。
余飛望了周圍一圈:「這破地方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你定位我的手機信號自己找來吧。」
「額。」常連繼續冒汗:「好好,你冷靜,千萬別衝動,我馬上到,馬上到。」
常連再三囑咐,他可是知道余飛這傢伙的瘋狂的,那是真敢下手。
打完電話,余飛沖譚雄淡笑一聲:「好了,警察很快就來了,把你背後的人叫出來吧。」
譚雄蠕動了一下喉嚨:「余飛,你厲害,竟然知道我背後還有人。」
今天既然將余飛引到這來,他早就做了幾手準備了,剛才那三十個混混只是下酒菜而已,真正的殺招在後面。
「出來吧。」譚雄朝後面的黑暗中大喊。
「啪啪啪……。」
黑暗中,掌聲響起,一個身穿黑皮衣的陰鷙青年走了出來,青年臉上一條觸目驚心的刀疤,脖子上全是刺青,一看就是個兇狠的角色。
「嘿嘿,余飛,知道這誰不?」譚雄陰狠地笑道:「這位是省城地下拳壇的拳王,廢在他手上的拳手不計其數。」
「是嗎?」余飛淡漠的目光落在疤臉青年身上,渾身上下,還真透著一股兇悍的戾氣。
「疤子,給我廢了他,兩百萬就是你的了。」譚雄咬牙切齒,目露凶光。
余飛劍眉一豎,花了兩百萬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