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金虎咄咄逼人的質問,呂忠往後面牆角縮了縮,艱難地蠕動了一下乾澀的咽喉:「金虎,你說這些,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就是污衊。而你們現在bǎngjià我,那可是證據確鑿,你們就是在犯罪,所以識相
的話馬上放了我。」
「還有,我在景家什麼地位你應該清楚,我的人不見了,景董事長一定會全力想辦法營救我,到時候你們都不會有好下場!」
都這個時候了,老傢伙還來這一套。
金虎冷笑:「忠叔,收起你這一套吧。你應該知道,別人怕景家,可遇到我們飛哥,你這套就是個屁。」
這話讓呂忠老臉一僵,眼裡閃過一絲絕望。
落在余飛手裡,還真讓他無計可施,這傢伙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景董事長和他幾次交手都是損失慘重,吃虧不小。
「金虎,我來跟他說。」余飛上前一步吩咐道。
「好的飛哥。」金虎退後一步,讓余飛上前。
「余飛,你,你想幹什麼?」呂忠驚懼的目光望著余飛:「我告訴你,你別亂來,景家可不是好惹的。」「是嗎?景家很可怕嗎?」余飛蹲下身,不屑地冷笑一聲:「貌似沒記錯的話,我跟景家交手也不是一兩次了,反正都已經惹了,也不在乎多惹一次。再說,誰能證明你是被我弄到這來了?你嗎?可惜你現在
出不去了。」
余飛憐憫地嘆息一聲:「當然,你想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就看你拿什麼東西出來跟你的命交換了。」
聽到這話,呂忠愣了愣,老奸巨猾的目光閃了幾下,突然陰陰一笑:「我知道了,你們綁我來,無非是想從我嘴裡掏出一些對你們有用的東西,哈,我勸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在你們之前,我已經去刑警隊的審訊室待了一天一夜,一幫警察對我輪番審訊,結果沒從我嘴裡掏出一個字,自己還被弄得灰頭土臉,最後乖乖放人。你以為,你們比刑警隊那幫警察更厲害嗎?」
說出這番話後,呂忠反倒鎮定下來了,一副無所謂地道:「我可是在刑警大隊裡絕食的。老子這麼一把年紀,想玩的女人也玩夠了,該享受的東西也夠了,早他媽活夠本了,死也無憾了。」
「老子現在死都不怕,你還能怎樣,大不了殺了我,來啊,動手啊!」
很囂張,很牛逼。
「呵,忠叔不愧是忠叔,果然不乏lǎojiāng湖的風采。」余飛笑,笑得那麼的讓人心底發毛。
「其實,死是最簡單,最容易的事,不過對你而言,現在死可是一種奢望。」余飛臉上的笑一點點地收起來,逐漸陰沉。
看著余飛那張陰沉得有些可怕的臉色,不知為何,即使呂忠這樣的lǎojiāng湖,心底也忍不住生出一絲寒氣。
「你,你想幹什麼?」他眼裡閃過一時驚懼問。
「沒什麼。」余飛淡然一笑,然後站起來,朝金虎吩咐:「帶他進衛生間。」
「好嘞。」金虎獰笑著衝上去,大手一抓,便拖著他的衣領拽進了衛生間,狠狠扔在地上。
「金虎,你在外面看著。」余飛再次吩咐。
「呃,是。」金虎其實想看一下飛哥是怎麼讓這個又臭又硬的老傢伙招供的,可飛哥不讓,他也沒辦法,只好無奈地出去了。
金虎一走,余飛便將衛生間的門關上,還上了反鎖。
看到這個動作,呂忠有些慌了:「你,你要幹什麼?你想濫用私刑嗎?我告訴你余飛,你這是嚴重犯法的行為。」
「呵呵。」余飛微微一笑:「忠叔你放心,我是一個良好的守法公民,一向遵紀守法,尊老愛幼,為人正直,嫉惡如仇,從不做違法亂紀的事。」
「既然你守法,如果我有罪,那就應該交給警察審問,你一個無職無權的人,無權對我進行任何審問,就算審問出什麼結果,在法庭上,也根本不能作為定罪的證據,所以你死心吧。」
老傢伙倒是挺懂官方這一套的,要不然怎麼叫lǎojiāng湖呢。
「你說得沒錯,個人的確不能凌駕在法律上,不能對你進行私刑審問。」余飛很贊同他的說法,突然,他話鋒一轉:「但是,如果我代表的是國家和警察呢,是不是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