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鶯啊,怎麼話的?人家雖然長的跟個摳腳大漢似的,但是個娘們!」奄奄一息的劉文兵也忍不住的開口了。
「是個女人?」黃鶯一副我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江白鳳。
江白鳳胸口再次中箭,惱怒的指著黃鶯,「你是什麼人?給我滾開。」
「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黃鶯!」劉文兵喊住了她。「把她交給我。」
沒有人明白劉文兵為什麼此刻出這樣的話,是要死了胡話嗎?靠劉文兵最近的就是林長泓,他不解的看著劉文兵,這話聽上去就是胡話,但是他的眼神來看又不是。
黃鶯轉身到劉文兵的跟前,看著眼前重傷垂危的師叔,眼神中滿是心疼。
「沒錯,我不行了!」劉文兵頭。「但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死在她手裡。」
黃鶯明白了師叔劉文兵想要做什麼,她不願意這樣做,但這是師叔最後的願望,她不得不成全。
「大叔,你走開吧,你的內力不夠!」
「」林長泓驚愕的看著對他這番話的黃鶯。
咋滴?啥意思?難不成你年紀內力還能比我更深厚不成?
「妹妹,我吃的鹽比你吃過的飯」
黃鶯一隻手貼著劉文兵的胸膛,一股精純的內力就輸送進了劉文兵的身體,「大叔,你剛才什麼?」
「」
林長泓一張老臉紅到了脖頸,沒臉開口。剛才他也感覺到了從這姑娘體內輸出的內力,遠遠比他的深厚磅礴。
在一個年紀比自己這麼多的女孩面前裝逼自己的內力,這本來是很穩妥的。結果還裝逼失敗。
這丫頭的內力有不科學。
林長泓偷偷的看她幾眼,不會是個易容的老妖怪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深厚的內力?
但是黃鶯那滿臉飽滿彈性的膠原蛋白,根本就不是什麼易容術。
在黃鶯的內力支援下,劉文兵短暫的穩住了丹田,吊住了這一口氣。
林長泓欣喜過望,一旦能夠短暫的壓制住,那就是爭取了一線生機的時間。
「我不是為了賭一把苟活,而是為了尊嚴!」不等林長泓開口,劉文兵就已經打斷了他。「她不是想要殺我為江白杉報仇嗎?我給她一個公平一戰的機會。」
「可是你現在雖然壓制住,但是這種平衡哪怕是一丁的外力都有可能打破。根本就是毫無意義。」林長泓很是不理解劉文兵此時是怎麼樣的心態。「退一萬步講,你不是她的對手。」
「我體內流淌的是戰士的血液,永遠不會冷卻!」
劉文兵的聲音不大,卻慷鏘有力,林長泓直接的被鎮住了。
江白鳳私心報仇,雖然不好看,但卻能夠理解。
劉文兵為何要跟她搏命?他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戰士的血液永遠都不會冷卻,這就是劉文兵的回應。
你要殺我,這是你的事情。
我要反抗,這是我的事情。
不管在什麼時候,哪怕是生命的最後一秒鐘,我都會拼盡全力的反抗,因為我流淌的是不會冷卻的戰士血液。
「戰士的血液?」
岳家的老祖宗眉頭微挑,剛才劉文兵的聲音不大,這麼遠的距離,一般人根本的聽不到。
但他可是岳家最厲害的人,而且還沒有耳背,聽得真真切切。
自稱戰士,多年前的岳家,的確有著一群自稱戰士的群體,他們曾經一度成為岳家的中堅力量。
但他們被岳家給驅逐,他們姓劉。
「我欣賞你的桀驁血性!」老祖宗忽然的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卻顯得渾厚。「武堂便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能夠擊敗江白鳳,岳家舉全家之力保你一命。」
樓下的岳家一眾高層,紛紛錯愕,不明白老祖宗這是何意。
第一,這子現在血脈反彈爆發,能夠暫時的壓制住,就已經是奇蹟了,根本管不了多久,更別提是救活了。
第二,就算是這子身體最佳的狀態,都不可能是江白鳳的對手,更何況是負傷累累,命懸一線的時候?
想不明白,岳家家主一群人也不敢去亂想。
不問事的老祖宗都發話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