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爺,你不會真要給他十萬塊吧?這他媽就是敲詐啊?要不咱報警吧?」
程爺不敢相信的看著這提議要報警的手下,甩手給了他一巴掌,「你他媽的腦子被驢踢了是吧?老子堂堂黑社會,你讓我報警。以後我還怎麼在道上混?」
「我他媽願意給錢嗎?從來都是我們敲詐別人,但是今天別人比我們更黑,能有什麼辦法?」程爺氣不打一處來的罵道。「還有,讓那兩個惹事的東西給我滾蛋。」
「程爺,這不好吧?」手下有犯難,「咱們是黑社會又不是國家幹部,兄弟們不就圖個快活嘛,這事如果嚴懲,兄弟們會寒心的。」
程爺何嘗的不知道?混這條路的,大多都是這樣,你給他們上規矩,他們轉眼就跟著不給他們上規矩的人混。
「扒子!」程爺意味深長的看著這位手下。「樓上的那號你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厲害,年輕氣盛加上實力硬,那就是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程爺,他是有實力!」這位手下扒子笑眯眯的道。「但是您程爺也有實力啊,雖然您程爺低調,但我們都知道您外甥在岳家混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前途無量,都武堂青衣弟子了啊!」
一聽到手下提到他的外甥,程爺也有欣慰,他的這個外甥,從家境就不行,學習不好,人長得還胖。很多人都嫌棄他們家。偏偏他老子又在工地上摔了一個半身不遂,家裡更是困難。
娘家這邊的人幾乎都嫌棄,也只有程爺對他稍微好一,外甥像舅舅,都是一樣的胖。
誰曉得他這個人人嫌棄的外甥,突然的一天外甥還生病了,誰都不知道這是啥病,各個醫院都檢查不出來。正當所有人覺得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時候,有個江湖神棍提了一下,這不是病,而是血脈天賦,讓他去岳家試試。
根本就沒有人相信,岳家的血脈天賦開什麼玩笑,就他家怎麼可能會有人家岳家的血脈天賦呢?
這就好比一個窮的褲衩都穿不起的絲中的絲,忽然有一天是首富的兒子,會有人相信嗎?別鬧了。
可他的這個外甥吭哧吭哧的習武,兩年之後還真的去岳家試了,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在白日做夢,可誰想到他這個外甥真的就進了岳家,還進了岳家武堂,還他娘的青衣弟子了。
苦逼的絲突然的就逆襲了,以前那些看不起他的娘家人,現在一個個都爭先恐後的巴結呢。
程爺替他外甥高興,他也是唯一的一個對外甥好的,但是程爺沒想過要沾他的光,程爺是個要臉面的人,他在道上好歹也是一位爺。
現在有人上門來打臉,而且都不給他留一的尊嚴。
經手下扒子這麼一,程爺也心動了,「扒子,你暫時先去穩住他,我這就給我外甥馬尚帥打電話。」
休息室里,劉文兵愜意的躺在沙發上,擺明了就是拿不到錢今天爺我就賴在這裡的架勢。
沒一會兒,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男子笑眯眯的領著幾個服務員進來,在桌子上擺了果盤,還拿來了兩瓶好久。
「不好意思,我們程爺正在準備錢,十萬塊錢畢竟不是數字,兩位就在這裡先等候一下,有什麼吩咐,儘管的跟我!」尖嘴猴腮的扒子一進門,腆著一張笑臉。
「理解,出去候著吧!」躺在沙發上的劉文兵並沒有起來,直接揮了揮手。
「好的,程爺那邊錢一準備好,立刻就送過來!」扒子笑眯眯的退了出去,剛要順手帶上門,劉文兵在裡面喊了一聲,「慢著。」
「請問有什麼吩咐?」
「去把門外的姑娘請過來,大半夜的多冷啊,讓酒吧里的那些人注意一,別影響了人家姑娘樹立正確的人生觀。」
「好!」扒子嘴上笑眯眯的回答,但是心裡卻在惡寒。您覺得您這麼的鬧騰之後,樓下還會有客人嗎?
沒一會兒,丫丫就被扒子親切的領進了休息室,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繼續的王者榮耀。
劉文兵還饒有興趣的讓這位最強王者帶著他開黑,躺著贏了兩顆星。
等到兩把過後,一直不踏實的藍姐這才猶豫的問道,「劉,你就沒有覺得奇怪?這家酒吧的生意,每天的流水怎麼滴也得大幾十萬吧,十萬塊錢根本就不需要準備這麼久。」
劉文兵頭,「所以你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