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荷池的路上。
凌若雨這邊也是很重視,除了她跟青青陪同,木雷跟姚軍虎兩個人也被帶來了。
雖然這兩個人還沒有原諒劉文兵,但是凌若雨開口,他們是不會拒絕的。
車子上,凌若雨叮囑,「雖然今晚的調解會看似是我們的機會,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意,我向了解岳岩的人打聽過,岳岩這個人很是霸道,他決定的事情可不會那麼容易就能被人調解的。」
「所以我的意見就是,我們應該儘量的配合調解,畢竟岳岩那邊請來對付你劉教練的是岳家武堂的青衣弟子,那是你跟我們都得罪不起的人物,我們不得不認慫。只要有調解的餘地,哪怕是是岳岩開出巨額的賠償條件,只要能夠滿足,我一定會盡力的滿足他。」
「你就只有一個君魅,能夠從岳岩嘴裡開出來的價碼,你就算是把君魅賣個十次八次都賠償不起吧?」低著頭打遊戲的劉文兵漫不經心的說道。
凌若雨白了他一眼,「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我就只有一個君魅?我好歹也是凌氏的大小姐,也曾經在凌氏幹過一段時間,我手裡有著不少股份的。而且這些年我還有其他的投資項目,加起來一兩個億還是有的吧。」
劉文兵猛然的抬起頭,滿眼放光的看著凌若雨,「沒看出來啊,富婆啊!如果岳岩真的開這個價碼,你還真的要傾家蕩產啊?何必呢?調解個毛線啊?」
「劉教練!」本來就對劉文兵很是不爽的姚軍虎此刻十分不悅的說道。「老闆為了你都決定傾家蕩產了,你居然還在這裡這麼的不正經。不調解可以啊,你去跟岳家武堂的人干啊!只要你能夠干翻岳家武堂的人,確實沒有必要花這筆錢啊!」
「姚軍虎說的不錯,你不是厲害嗎?現在岳家武堂的人來了,你有能耐繼續的去厲害啊。」木雷也跟著幫腔。
劉文兵挑起眉頭看著這兩個人,「咋滴?記仇記到現在啊?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啊?褲子脫了給我看看,是不是跟眼鏡妹裡面的構造一樣的啊。」
「喂喂喂,劉教練!」開車的眼鏡妹整個人的情緒都體現在了蛇形的車子上。
「行了,現在不是鬥嘴的時候!」凌若雨都聽不下去了。「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如果花錢就能解決,那還算是個問題嗎?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預期,岳岩不差錢,凌氏他都未必放在眼裡,更大的可能是哪怕是我們願意調解,他岳岩不願意啊。」
「很有可能岳岩會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伺機殺了你。畢竟他請來的可是岳家武堂的高手。你劉教練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比得上武堂的青衣弟子吧?你要清楚,你今晚的生命危險更大。」
「我們要應付的就是這種情況,儘量拿出談判的誠意來。畢竟付西園出個面也不容易,咱們不能不識抬舉的不給付西園面子。但如果一旦發現苗頭不對,岳岩想要在調解會上殺你,那我們也必須做好準備。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凌若雨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對手,那是她們根本就惹不起的,尤其是那位在君魅出現過的胖帥,隨意的出手一撞木雷跟姚軍虎兩個人都被輕鬆放倒,這樣的實力想想都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劉文兵擊敗過一個武堂弟子已經是奇蹟了,現在面對一個青衣弟子,他怎麼可能敵得過呢?
風險很大,但凌若雨依舊願意為劉文兵賭上她的一切。
「沒必要把氣氛搞得那麼凝重吧?」劉文兵打著遊戲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應該往好的地方想一想,別覺得這是調解會,這可是人家付西園的生日,我們都是給人家去做生日的,也許情況根本就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糟呢?」
「再或許,那個岳清吾請來的武堂青衣弟子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厲害呢!」
「哼,你還真是會自我催眠!」姚軍虎誠心的跟劉文兵懟上了。「你以為你擊敗過一個岳家武堂的弟子,那就不把整個岳家武堂放在眼裡了?你這不僅僅是天真,更是幼稚。在武堂之中能夠成為青衣弟子,那實力必定是相當了不得的。你那天在東環路高架橋下擊敗的那個武堂弟子,充其量也就是個紫衣弟子。」
「劉教練,如果你真正的了解岳家武堂,那你就會知道你這番話是有多麼的幼稚可笑了!」
劉文兵聳聳肩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