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看,這是事!」林瑜了頭。「但是細細的一看,這事不。對方持有的是寒國國籍。」
「賣國賊!」劉文兵恨恨的罵道。
「而且你也知道臨江跟寒國的合作關係,遍地都是寒資寒企,而這位被你打傷的,他不僅僅是臨江大學外聘的寒國籍教練,更是臨江寒企商會會長在華夏的私人顧問。」
「這幾個身份一疊加起來,你知道多麻煩吧?」
劉文兵能不知道嗎?他又不傻。在華夏,你打自己人遠遠的沒有打外國人嚴重。
「而且,你打的還是寒國人!」林瑜提到寒國人的時候一臉嫌棄。「打外國人已經夠麻煩的了,打有身份的外國人更加的麻煩,打不要臉的外國人,那就是完蛋了。」
「女朋友,那我改咋整啊?」劉文兵欲哭無淚。「我後悔啊,要是知道他媽的是寒國籍,我就是喝多少酒,都犯不著跟狗計較啊。」
隊長看著劉文兵,「其實我們最怕處理的就是跟寒國人有關係的案子,那些寒國人,一個個的當他們是大爺。但是上面要p,要就業。一般而言賠一筆錢,放低姿態的賠禮道歉,也都能過去。不過你的案子比較麻煩,對方不接受任何的和解,要將你往死里搞。」
「可你們才是警察啊,保境安民,這是你們的責任啊,我才是你們的同胞,那個姓吳的就是一條狗而已。」劉文兵哭死的心都有了。
「別,司法獨立什麼的完全就是扯淡,我們要是不讓寒國人滿意,明天那些棒子商會就去市政府討法,你猜在市長的心中是他的前途重要還是你的委屈重要?」
「」
這他媽的還要嘛,一片黑暗啊,老子這是造孽啊。
作者臥南齋:昨晚有事,更新晚了,這兩章是4月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