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急,我剛才調查過你,你在君魅上班,老闆是凌若雨是吧?」
「對啊!」
隊長起一支煙,「凌家在本市的地位可不如果凌若雨想要幫你,你應該還有轉機。」
「真的?通知我老闆啊?她肯定救我!」
半夜凌若雨接到了消息,就立刻趕來了派出所。
此刻除了無恥,沒有別的詞能夠形容她的心理感受了。動手的是你,輸不起的也是你,咋滴,搞了個寒國國籍,就要證明自己跟寒國人一樣不要臉了是吧?
凌若雨的態度很堅決,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把劉文兵保出來。
可事態遠比她想像的嚴重,寒國人比她想像的更加不要臉。
他們要的是把劉文兵往死里整,而且警局的局長已經被寒國的律師給罵了一個狗血淋頭,「你們不給我滿意的交代,明天就等著我們大使館問責你們政府。」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一個華夏人居然干欺負大寒民族的公民,那就是找死。只要我們一撤資,你們整個臨江數十萬人失業,臨江立馬變成一個鬼城。」
在臨江當官難,在臨江當警察更難。
寒國人個個把寫在臉上,腦袋台上天,走在大街上,得瑟的跟個傻逼似的,優越感十足。
而臨江這個城市還算不上是民風彪悍呢,已經是各種摩擦了。
不管出了什麼事,寒國的商會幾乎都會出頭,拼命的護犢子,逼著警局從嚴處理跟寒國人發生衝突的,你要是不聽他的,今天市政府明天大使館,後天就是外交發難的。
搞的華夏好像是看寒國人臉色吃飯似的。
偏偏市政府的那幫官老爺們,滿腦子都是招商引資,都是p,跟個孫子似的哄著這些寒國人。
警局局長也伺候夠了這群鱉孫,但是沒辦法,事情發生了,不處理能嗎?混到這個位置不容易啊,這要是下了,那這輩子就下了。
凌若雨立刻就給自己家老爺子打了電話,明了情況,同時也強調自己無論如何也要保下劉文兵的決心。
老爺子商場沉浮多年,早就過了衝動熱血的年紀,更是深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之道。
凌若雨若是不讓老爺子知道她的態度,老爺子未必的肯發力。
「凌友山給市長打電話了?哈哈哈,他凌友山當真以為他臉很大是吧?他剛剛的給市長打電話,市長就通報了商會。好啊,他凌友山狗膽不啊,居然敢跟我們寒資對著來,下一步就弄死他凌友山。」
這位臭不要臉的吳教練躺在病床上,臉上纏的跟個木乃伊似的,放肆囂張的大笑。
「雖然這裡是華夏的領土,但不客氣的,在臨江是我們寒國人了算。」
馮洋坐在床邊給他削蘋果,聽著他如同傻逼一般的裝逼,表面上附和,心裡其實也挺瞧不起這種裝逼裝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的東西,動不動就顯擺自己寒國人的身份,搞的這個身份好像多牛逼似的。
就是寒國上杆子求著送給馮洋寒國國籍,馮洋都瞧不上眼。
但是他願意當這個不要臉的傻逼,還當的這麼有自豪感,馮洋自然樂意奉承。
這年頭人都精了,有幾個願意當傻逼啊?還好有友好鄰邦大寒民族。
「吳教練,咱們就按照約定的來做。凌友山出馬沒用的話,凌若雨自然的會來找我,這個機會我可就要了!」馮洋笑眯眯的道。「她都拒絕我多少次了,這一次她逃不脫我的手掌心了。」
「這沒問題,只要我們寒國人這邊的面子給足了,我也很樂意成全你吳老師的美好姻緣,凌若雨確實是一標緻的美人胚子。」吳教練放肆猥瑣的大笑起來。
馮洋趕緊的就放下了蘋果,風風火火的離開了醫院,剛剛的上車就給凌若雨打了一個電話,「若雨啊,這件事情我也是剛剛得知,我也沒有想到吳教練他居然會這樣,不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已經在去公安局的路上了,當面在跟你賠個不是。」
凌若雨完全的是基於客氣,這才沒有掛斷馮洋的電話。
她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聽馮洋的道歉,只想著趕緊的把劉文兵給撈出來,哪怕是讓劉文兵留在裡面過夜,她都過意不去。
凌若雨焦急的在辦公大廳里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