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局勢,那就是牌桌上,我們陣法師協會便是地主!」劉文兵不管不顧,即興發揮。「葉少爺他們就是在推翻地主。我們這個地主手中的牌確實不錯,但現在葉少爺已經暴露出來了他手中的牌也很好。」
「他葉少爺手中的牌再好,恐怕也不是我們這個地主的牌好吧?」一個長老冷哼一聲。「劉長老,我看你是根本不了解我們陣法師協會,所以才會對我們如此沒有信心。既然我們能當上這個地主,我們手中必定是有著好牌的。」
「或許吧!」劉文兵微微一笑。「但農民不止一個,人家還有幫手。即使葉少爺手中的牌可能不足以跟我們陣法師協會叫板,但他可以幫助隊友脫牌,只要農民先脫牌了,他葉少爺就贏了。」
「照目前我們手中的牌來看,他們想脫牌沒有那麼容易。」
「那問題又回到了葉少爺手中的牌!」劉文兵繼續的說道。「我們都知道葉少爺手中的牌好,但我們根本猜不透葉少爺手中都是些什麼好牌。而我們手中的牌,那就明朗多了,我們出一把牌,葉少爺他們就能夠將我們手中的牌算一個不離十!」
「現在葉少爺主動爆出了他手中拿了好牌,但他卻不急於自己脫牌,這樣就不會讓我們猜到他手中的牌。」劉文兵一點點分析。「不過從他推薦的這幾個候選人名單來看,他手中的牌不僅好,而且可以隨機變化。他可以組成順子,可以三帶二,可以三帶一,可以飛機,可以打對子,可以出單牌……我們不知道他真正的牌面。」
這些長老,不再說話。
「他可以為隊友做牌,幫隊友脫牌,如果我們鎖死他隊友,他可以立刻轉變思路,自己脫牌。」
「現在,他出的是三帶一,正常思路都是這樣,別人出三帶一,那我就回個順子過去。但葉少爺這三帶一分明就是在誘導我們出順子的,他手裡就只有這一個三帶一,不管他裝的自己有多想要其他人回個三帶一給他,這都是迷惑地主的手段而已。」
古挽月,便是葉少爺打出的三帶一,他各種讓隊友跟地主覺得他是多想繼續的打三帶一,這都是假象而已。
就算是你地主手裡有大小鬼四個二,但以葉少爺為首的農民牌也不差,而且牌面明顯針對了你這個地主。你要是還托大不把人家當一回事,幾乎就是必輸無疑。
劉文兵就這麼給這些長老們舉了一個通俗易懂的例子,即使是他們中真的有人不懂,起碼也能夠聽出來劉文兵的分析。
沈長老跟徐長老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之前還真是有點擔心劉文兵這是要壞事的節奏,沒想到劉文兵用這樣一個通俗易懂的方式,說明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效果,十分的不錯。
應該能成。
隨後,劉文兵就離開了,要給這些長老們做決定的空間。
可是……
結果出來了,7:3。
除了鐵定支持劉文兵的沈長老跟徐長老,劉文兵只說服了剩下的八個人中的一個,七個人依舊反對了劉文兵的提議。
而他們所謂的理由,看似是為了陣法師協會,但在劉文兵眼裡,那便是不懂得變通的白痴。真他媽的應該去請明宗來給他們現身說法,大明王朝是如何覆滅的。
但事已至此,劉文兵也無可奈何。他只是陣法師協會的一個長老,他可做不了陣法師協會的主,只能建議。既然是建議,那聽不聽就不由他了。
妙音坊。一個打著賣藝不賣身的旗號賣藝又賣身的青樓而已。
這是古人玩出來的,逼格頗高,檔次頗高,可以瞬間提現客人追求高雅的層次,可以讓客人堂而皇之的公然的進來。有賣藝不賣身的嗎?有,不能一竿子打死一群人。但大都數都是賣藝賣身的,跟那些青樓女子比起來,無非就是價格不一樣,接客的對象不一樣。
就跟現在的娛樂圈一樣,表面上正經的不行不行的,背地裡各種陪酒陪睡。
劉文兵為什麼會對妙音坊有這麼大的怨念?為什麼說話如此刻薄?為什麼如此的討厭妙音坊?
因為他收到了邀請,有人請他去赴約,而且還是妙音坊的頭牌。
這他媽的,端木輕盈姜雨橙小憶無影……看他的表情,一個個的都不對了,妙音坊頭牌請他去赴約?這劉文兵是不是經常偷偷的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