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跟女人動手哦,那我可以跟你算算吃我豆腐的帳了吧?」
看著夢焰那狡黠的笑容,劉文兵感覺自己陷進了女人那深深的套路。媽的,裝逼的代價也太大了吧?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跟我走!」
「呃」劉文兵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那就有不好意思了,我這麼帥,又這麼年輕,可捨不得這麼早把自己交出去。」
「我可以幫你擺平殺人的事情!」
「不用,我也可以擺平。」
「岳家?」夢焰冷冷一笑。「我來臨江好久了,我當然知道你跟岳家的事,雖然你被岳家給廢了丹田,但你畢竟還是武堂綠衣弟子,岳家肯定會為你出頭。」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劉文兵微微一笑。「既然你知道這些,那你應該知道在臨江就沒有岳家擺不平的事吧。」
「確實。不過我可以讓岳家擺不平。」
「呃你在跟我耍流氓?」
「算是吧!」夢焰很是誠實的頭。「這是一道選擇題,要麼跟我走,要麼為自己的殺人罪行坐牢。」
劉文兵咧嘴一笑,「我還可以選擇逍遙法外,你覺得如果我不想坐牢,誰能抓到我?」
「看來你是寧可選擇背著畏罪潛逃的罪名也不願意跟我走!」夢焰沒有想到劉文兵會是這樣的態度。「好,我今天不為難你。不過我敢肯定,你一定會是我的。」
劉文兵微笑著搖了搖頭,「我這麼帥,一定是世界的。」
夢焰沒有再理會劉文兵,徑直的走了出去。
「放人。」出來的夢焰,頭也不回的下達了一個命令。
但是這些警察沒有人敢放人,直到楚局長來了電話:放人,立刻,馬上。
這個時候,劉文兵才被放了。
被殺的寒國律師屍體被運送去了殯儀館,連夜的火化,這擺明就是毀屍滅跡的打算。
最讓人難以想像的是,寒國律師被殺,警方居然完全沒有立案。
擺明就是想要讓這件事情大事化不了了之。
之前劉文兵打了一個寒籍人,寒國人就仿佛被捅了菊花一般,跳起來要劉文兵伏法坐牢。
可現在劉文兵殺了一個寒國人,寒國人那邊反倒是一的動靜都沒有。
真是搞笑的一個民族。
原本凌若雨覺得,我把劉文兵帶走就得了,反正我還有很多話要問他呢,今晚的劉文兵給凌若雨的感覺,是恐怖還不簡單。
可林瑜不干,直接來了一句:他是我男朋友,局裡都知道。
就這麼霸道蠻橫的將劉文兵給提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凌若雨。
劉文兵哭死的心都有了,占便宜上癮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渾身上下哪裡配得上我?
劉文兵剛剛的要開口狡辯,林瑜直接的拔出槍,槍管塞進了他的嘴裡,「相信我,我失去理智的時候連我自己都害怕。」
劉文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嘴裡含著槍管,哭兮兮的頭,那哀怨的眼神分明的就是在:看出來了。
不過爺我好歹殺過人,很可怕的,你就不能給面子?
林瑜根本的就沒有理會劉文兵,上了車,猛然的就是一腳油門,車子是嘶吼著彈出去的。
車子開出去估摸著也就是幾公里的樣子,但給劉文兵的感覺就是在鬼門關逗了一年,不僅僅是女司機,還是報復社會的女司機。
久違的暈車感,隨著林瑜的一個急剎車停下來的時候,劉文兵感覺自己的胃都要被摔出去了。
那一陣翻江倒海湧入喉嚨,劉文兵捂著嘴,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一隻腳剛剛的下車,全都吐了出去。
「丟人,還暈車!」林瑜坐在車裡,很是鄙夷的道。
劉文兵想吐她一臉,你這開車技術那就是奔著謀財害命去的,錢我沒有,肚子裡的貨可攔不住。
吐得差不多了,林瑜給他扔出來了一瓶礦泉水。
劉文兵接過,漱了漱口,看來這娘們對自己的技術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還知道準備水。
劉文兵環顧了一下漆黑的四周,這是在一段人煙稀少的山路上。「我林警官,如果你帶我是想要來打野戰的話,你剛才速度應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