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兵都已經休息三天了,這讓凌若雨很不踏實。
假是她主動給劉文兵放的,她也不好意打電話去問,只能自己一個人忐忑。
那晚在警局,她怎麼會不知道劉文兵身份不一般,之前劉文兵不肯賣身,她也就是著急,並不緊張,大不了提高價碼。
但現在,她更緊張的是恐怕就算是自己抬高價碼,也未必能夠留下劉文兵。
馮洋又來了。
凌若雨不願意見,沒有心情。
但這是那晚之後馮洋第三次來找她,凌若雨縱使不願意,也不好拒絕。只能讓眼鏡妹青青把馮洋帶了進來。
馮洋一見到凌若雨,那就立馬關心的問道:「若雨,你這幾天沒事吧?那天晚上我已經趕到了警局,雖然沒有見到你。但我還是很開心的,至少我這個將功贖罪做的不錯。」
「吳教練這件事情做的的確丟人,不過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就是這樣,人得志,狂的不行。」馮洋搖著頭道。「當晚我在去警局的路上就已經拜託了家裡,四處的托關係周旋此事。」
「還好最終人被放了,要不然我都沒有臉來見你。」馮洋厚顏無恥的往自己臉上貼金,還洋洋自得。
凌若雨只是一笑,並沒有話。
如果不是她那晚就在警局,或許她現在會被馮洋的這一套的謊話給矇騙,馮洋家在官場的背景跟能量的確不是她凌家比得上的。
或許馮洋也的確出力了,想要藉此來討好自己。但怕是馮洋不知道,劉文兵犯得可不是打傷吳教練這種事。而是公然在警局殺了一個寒國律師。
別是馮洋了,哪怕是市長出面,都擺不平這命案。
凌若雨也不能戳穿他,總不能拿劉文兵殺人的事來吧。
見到凌若雨興致不高,馮洋便立馬換了一個話題,「若雨,我們從也算是青梅竹馬,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無條件的支持。我也知道你一心想要把君魅做好,不惜一切代價去找厲害的教練回來,不過劉文兵這個人真的不行,實力呢也就那樣卻囂張的不行,這種人遲早的會給你惹事。」
「若雨,你知道我們家是跟岳家有關係的,別人可能不知道岳家,你我還不知道嗎?現在你所在這個圈子裡的所謂級高手,放倒岳家去,那就是垃圾。只要你頭,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去岳家找一個高手來,為了你不管花多大的代價我都願意。」
岳家,凌若雨當然聽過。那可是臨江最為神秘的武學世家,高手如林,強者如雲。
但岳家的層次太高,高的讓他們連覬覦的想法都沒有,仰望,只有仰望。
如果她的君魅能夠從岳家武堂請來一個教練,哪怕是實力只是武者,只要掛著岳家武堂的名號,那就可以一飛沖天,成為臨江第一健身會所。
岳家武堂,這是什麼都比擬不了的金字招牌。
價錢,從來不是問題。
問題是她拎著豬頭找不到廟。岳家不是她們能夠接觸到的。光有錢沒有門路的話,那等於是什麼都沒有。
馮洋家的確跟岳家有關係,馮洋的姐姐嫁給了一個岳家人。哪怕是馮洋的這個岳家姐夫在岳家那就是一個邊緣的人物,但這依舊讓很多人羨慕不已,讓馮洋一家感覺到無上榮光。
至少,他們跟岳家的這條線算是搭上了。
這也一直是馮洋一家最為驕傲也最喜歡顯擺的。
不過凌若雨卻沒有藉此攀高枝,她知道馮洋想要打什麼主意,所以她壓制了自己這樣的想法,為的就是跟馮洋保持住安全的距離。
「要不我今晚請你吃個飯,一來當作是賠罪,二來呢,我們也可以詳細的談談這件事情,不定日後還真的成了呢!」馮洋趁機的道。
「改天吧,這兩天招生還沒有收尾,我這邊的工作也比較忙!」凌若雨婉拒了他的邀請。
馮洋還不死心,可就在這個時候,眼鏡妹青青在外面敲了敲門,「老闆,十分鐘後會議就開始了。」
凌若雨很是抱歉的看著他,「你看我這個記性,差都忘了要開會,那我就不留你了!」
馮洋心中窩火,幾乎每一次凌若雨都是找藉口趕他走,光是這個開會的藉口,都用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恨得那叫一個牙痒痒,恨不得一個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