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堂的人在去抓捕劉文兵的途中,全部失蹤了。
當天夜晚,一群執法堂的人來到了劉文兵的碼頭,調查黑臉這批人的下路。
「我不知道啊!」劉文兵自然是一推二五六。「我劉文兵什麼時候需要對執法堂的人安全負責了?」
不僅不承認,而且還拒絕配合。
你們執法堂敢把我怎麼樣?你們沒證據的。
執法堂的人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暫時的將劉文兵的碼頭從外面給封鎖了。殘殺同門,最多那就是違反宗門規矩。殺害執法堂的人,那可就是挑釁宗門了。這性質可嚴重多了,在沒有調查清楚黑臉那群人的下落之前,來到碼頭的這群執法堂人是不會輕舉妄動的,弄不好會被劉文兵反咬一口的。
次日天亮,找到了黑臉這群人的下落,被妖狼啃噬的就剩下一堆血淋淋的骨頭爛肉,只能從他們身上的東西辨認出來他們的身份。
在劉文兵這碼頭呆了一夜的執法堂小頭目聶符笑呵呵的找到了劉文兵。
「劉師叔,執法堂失蹤的那群人被找到了,不知道這個消息你聽說了沒有?」
論輩分,聶符的師父跟劉文兵平輩,叫劉文兵一聲師叔,那也是應該的。
「是嗎?」劉文兵也笑眯眯的看著他。「是死是活啊?」
「死的。」
「我希望是死的很慘很慘!」劉文兵聳聳肩。「那般的針對我,也該遭報應了!」
「如師叔所願,確實死的很慘很慘。」聶符笑呵呵的說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他們怎麼跑到禁地去了?禁地跟師叔你的碼頭方位差的可是比較遠,難不成是他們迷路了?」
「那就是迷路了唄!」劉文兵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也希望是這樣!」聶符淡淡的說道。「現在我的人正在勘察現場,希望能夠發現點蛛絲馬跡吧。」
聶符嘴上說著,但是眼睛卻盯著劉文兵,「師叔,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提前的跟我說,免得到時候讓我為難!」
「我能有什麼好說的?」劉文兵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師叔這是信不過我嘍!」聶符微微一笑。「其實,黑臉臨死前是留下了線索的!」
劉文兵的臉色一變,他不確定聶符這是在詐他還是確有其事。
「師叔不用這樣的反應,其實他死了,對我來說那可是少了一個很大的競爭對手。執法堂就這麼大,也就是這麼幾個坑。黑臉跟紫虛殿那邊關係甚好,有紫虛殿撐著他,哪裡輪到我啊?」
劉文兵依舊的沒有回答,他依舊的不確定這聶符到底是不是在詐他。
「師叔你可是常長老的愛徒,更是一名陣法師。其他人或許不怎麼知道你這個陣法師的厲害,但我可是知道師叔你在陣法師大會何等的風光。」聶符繼續的說道。
看著劉文兵依舊的沒有反應,聶符將一枚玉符扔給了劉文兵,「黑臉留下了這枚玉符,不過是我的人找到了他們,不然的話,這枚玉符可就壞了師叔你的大計。」
劉文兵將神識浸入玉符中,聶符說的沒錯,黑臉的確留下了證據,這是當時劉文兵忽略的。
劉文兵將玉符捏毀,抬起頭看著聶符,「你想要什麼?」
「我先說說我可以給師叔你什麼!」
聶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先說自己能夠給劉文兵什麼,這說明他想要的比較多。
「黑臉這群人死了,即使是師叔你做的乾乾淨淨,但宗門肯定猜到是你乾的,他們肯定會不遺餘力的尋找證據。師叔剛進入斗天宗不久,可能不知道宗門的手段,宗門可以從你的腦袋裡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聶符笑著說道。「而我,可以幫師叔洗清嫌疑。」
「好,現在說說你想要什麼!」劉文兵一口答應了下來。
「師叔,我進入執法堂之前是從萬道殿出來的。」
「精鐵礦?」
「不是師叔你想的那樣!」聶符搖了搖頭。「我不是想要幫萬道殿拿下精鐵礦,而是要師叔利用精鐵礦順便也幫我拿下萬道殿。」
劉文兵卡住精鐵礦,所有人都知道劉文兵就是想要拿下萬道殿的,這根本就不是秘密。
順便幫聶符一點小忙,倒是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