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叨擾了!」領頭的站出來一個髮型很寒國的男子,嘴角翹的很裝逼。「早就聽聞臨江武協搞得有聲有色,我跆拳道也本著強龍不壓地頭蛇的態度,給臨江的習武之人留足了顏面跟飯碗。」
臥槽,這逼裝的很寒國。
「不過呢,前些日子一個華夏的習武之人贏了我吳師弟,而且贏得十分不光彩。他明知道自己不是跆拳道的對手,便使出了各種令人不齒的下三濫招數偷襲贏了我吳師弟。之後更是大加渲染,貶低跆拳道。這種事情,每一個學習跆拳道的都不能忍。」
「更不能忍的是,這體現了華夏武學的白眼狼本質,全天下都知道華夏武學都是從跆拳道演變偷師過來的,結果用下三濫手段贏了跆拳道,還貶低跆拳道。各位,這是人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付西園一群人不話,生氣?對方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連生氣都生不出來了,只能憋著不笑。
「所以,在下覺得有必要整肅一下華夏武學的風氣。你們呢?」
這些練武之人都是要名聲的,哪裡好意思跟不要臉的棒子撕逼?就算是贏了,臉上也沒光啊。
他們把名聲看成是一切,也就不作聲。
但劉文兵不在乎名聲啊,他也忍不住啊,直接的就舉了手,一副懵逼的表情,「你那個人用光彩的手段贏了你吳師弟?我就是想要你的這個不光彩到底的是有多麼的不光彩?」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會有人問出這麼一個弱智而且還讓他無法回答的問題。
「我給你一個參照程度啊!」劉文兵很是貼心的道。「有沒有你們棒子0年進四強的手段不光彩?」
「你」寒國人最不願意被人提及的就是此事,雖然此事發生在新世紀之初,但已經被評定為本世紀體育史上最不要臉的事情了。
「別生氣,我錯了,我這張嘴不怎麼的會話!」一看到對方惱怒,劉文兵連忙的道歉。「0年世界盃你們進四強怎麼可能是不光彩的呢?」
「當然」這個寒國人義正言辭的不要臉。
可話還沒有話,就被劉文兵給打斷了,「那不是不光彩,而是不要臉。」
這個寒國棒子嘴角抽搐,冷哼一聲,傲嬌的岔開了話題,「難道華夏習武之人就剩下嘴皮子了嗎?果然是武風敗壞。原本你們就是從跆拳道中學了一的皮毛而已,現在再加上武風敗壞,這東亞病夫的標籤怕是要回來了!」
「這位朋友!」
龍大師怒喝一聲,凜然大義的站了出來。
所有人都在好奇,誰是第一個站出來的。居然是龍大師,這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得到。
習武之人素來重視名聲,一輩子積攢下來這名聲不容易,到了龍大師這個年紀,幾乎就不會再動手。
拳怕少壯,萬一輸了,名聲可就毀了。
就算是贏了,也難免會落一個欺負輩。
龍大師的挺身而出,那可是把名聲拴在了褲腰帶上。
「華夏武學博大精深,豈是你跆拳道可以隨便污衊的!」龍大師是個性情中人,哪怕是修煉一輩子的太極,到這個年紀心境怎麼也能算是心如止水吧。
但是見到棒子居然如此狂妄無知的污衊華夏武學,哪怕是別人能忍,龍大師都不能忍。
「龍大師!」這個寒國棒子看了龍大師一眼,嘴角微微上翹。「早就聽聞臨江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龍大師。不過一直不怎麼的相信,畢竟華夏人最擅長的就是吹噓,而且是什麼都敢吹。」
「畜生,你可以污衊我,但絕對不可以侮辱華夏武學!」龍大師聲如洪鐘,氣若貫雷。
「在我眼裡華夏武學跟華夏人一樣的垃圾。這算是侮辱嗎?這就是一句實話而已。」棒子囂張一笑。「怎麼?你不服?」
「當然不服!」龍大師氣的臉通紅,哪怕是豁出去這輩子的名聲,他也要捍衛華夏武學的尊嚴。
「老狗,你這是要挑戰我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寒國棒子對龍大師這位老者沒有半的尊重,居然直接出口罵了老狗。
而他身後的那些棒子,則是氣焰囂張的哈哈大笑。
憤怒,此刻這裡的習武之人個個都相當的憤怒。
習武之人講究一個論資排輩,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