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兵從段老的神色中也看出了端倪,先祖血脈在劉文兵回來的路上啟動了自愈。
可是這才自愈了不到十分之一,嚴格意義上來,到目前為止這還是一個被毀掉的丹田啊,難道他連這都不放過?
段老的確沒有打算放過,一般而言丹田被摧毀百分之六十,幾乎就很難再修煉內功了。
劉文兵的丹田被毀了百分之九十,除非是奇蹟發生,否則劉文兵再也不可能修煉出一的內力。
但段老連奇蹟都不願意給劉文兵留下,一道真氣衝進了劉文兵的手腕,順著經脈而下,直接將劉文兵剛剛修復的那部分再次的給摧毀的乾乾淨淨。
「這群人下手太狠,將他的丹田毀的乾乾淨淨,一絲救治的餘地都沒有留下!」
段老站了起來,淡淡的了一聲,便走出了房間。
岳雨寒看了劉文兵一眼,「毀了也好,不管他是不是當年的劉家人,都不會給岳家造成絲毫的威脅。」
等到這兩人走了,劉文兵攥緊的拳頭狠狠的砸在牆上,這一用力,鮮血再次的湧上了喉嚨。
劉文兵死死的閉著嘴,將湧上來的鮮血硬生生給噎了回去。
不管岳家跟劉家到底什麼恩什麼怨,但是在劉文兵這裡,他跟岳家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他要讓岳家品嘗到得罪他的代價。
「他的丹田已經毀了,段老親自的去證實,絕對的沒有錯。」
岳家家主這般的時候,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空中繁星。
「當日監控數據的兩個監控員被人給滅口了。雖然做的很乾淨,不過有人看到他們在被滅口之前被岳清吾召見過,這件事情必然也是岳清吾找人做的。」
岳穆站在他的身後,搖了搖頭,對岳清吾的這種手筆很是不以為然。
「我不喜歡岳清吾,太喜歡故弄玄虛。」岳家家主在岳穆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岳清吾的厭惡。「不過今天的事情勢必會讓老祖宗雷霆大怒,咱們還得做做姿態。」
「家主,可岳清吾會善罷甘休嗎?他早就知道這子姓劉,卻故意的利用他,動機是什麼?」
岳家家主嘴角微微上翹,遙望著星空,「家主可不是誰都能當的,他岳清吾當初不行的原因,也是他以後不會行的原因。」
「家主,林長泓怎麼處置?」
但凡是了解岳家的人都以為林長泓此時已經死了,因為這是岳家一貫的作風。
岳家偏愛用這樣殘酷的手段震懾那些寄居在岳家的外姓人,讓他們時刻謹記岳家對待叛徒決不手軟的態度。
「岳家既然已經廢除了禁劉令,你林長泓何罪之有?」岳家家主轉身,一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饒是岳穆都沒有料到家主會這樣,他居然要放了林長泓,這
岳家家主,權柄在握,所有岳家人生殺一念之間。
風光無限,隨之而來的就是覬覦他位置的人也很多。
他但凡做出一個決定,必定要三思熟慮,權衡利弊,把握尺度。讓自己進退自如。
「另外,岳之雲跟岳芽兒還是得處理一下的!這有棘手啊,之雲是我的女兒,更是岳家寄予厚望的天才。芽兒雖然沒有之雲的天賦,但深的老祖宗的歡心,要是動她的話,老祖宗肯定不干啊!」
「要不這樣,內執事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兒女都在國外,經常跟我要去國外帶孫子。只是內執事的人選一直沒有定下來,我只能一直給他拖延著。要不就借這個機會讓他遂願?」
岳穆心中冷汗直冒,家主平日裡看上去溫和寬仁,沒想到他的心機城府也如此之深。
岳家三大執事,雖然名義上由家主任命,但人選可都是權衡再三推選出來的。
岳清吾雖然只是商執事,但是他控制著岳家的經濟命脈,就算是家主也不干輕易跟他鬧翻。
這些年家主跟岳清吾都想要讓自己的人接替內執事的位置,可每次逐級推選的時候,家主想要任命的人,都會在這個環節被岳清吾暗中操縱淘汰。
推選出來的人是岳清吾的人,家主也就每次都拒絕任命。
這般一來,形成僵局,內執事一直退不了。
這些年一直處於被動防禦的家主,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