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此話一出,眾人驚愕萬分!
聽杜月笙的意思,難不成……這件事還沒了結?
這還不夠諸位掌刑長老詫異的麼!?
在至尊學院,從來只有掌刑殿問罪他人,就算懲罰過重,事後也沒人膽敢說什麼,但是今天……
杜月笙顯然就是為了顛覆學院的規矩!
儘管早就有所預料,但聽杜月笙這般玩味的口氣,閆錫岳仍不免臉色陰沉,目光不定:「杜…杜月笙,你究竟想怎麼樣?
別怪老夫沒提醒你,這裡可是至尊學院,你……」
「夠了!」
一聲怒吼,直接令所有反對的議論統統閉嘴!
只見杜月笙目光不屑地望著閆錫岳,微微搖頭,嘲弄道:「你們在本天帝面前,除了會張口閉口提學院之外,就不能換句話麼?
閆長老,再怎麼說你也是主神境界的人了,神界弱肉強食的規矩你應該清楚,興師問罪不成就想走?
哪來這麼便宜的事!今天,諸位必須給本天帝一個滿意的交代!」
「否則……」
聽著杜月笙牙關中擠出的狠厲,閆錫岳臉色也陰沉到極點,奈何神識涌動,也無法再前者面前再有半點威嚴的形象。
「否則你想怎樣?杜月笙,老夫這些年,可是從未動過真格!」
杜月笙聞言,劍眉一挑:「噢?掌刑神雷我都領教了,還怕你區區一個主神長老不成麼?」
話音落畢,四周的空氣頓時冰冷到極點!
就連諸位境界不俗的長老,都被杜月笙氣勢外放的漠然,激出一股後脊生涼的寒顫……
杜月笙,莫非真想動手!?
就算他能硬撼神雷,但公然和閆錫岳動手,完全是另一回事啊!
到時無論勝負,杜月笙都會被掌刑殿通緝,哪怕逃到神界荒蠻之地,都難以躲避追殺。
然而,杜月笙卻不這麼想。
連問妄神雷他都不怕,所謂的通緝和閆錫岳,在他面前連屁都不算!
「閆長老,本天帝最後再尊稱你一聲長老,今天若是沒個交代,你們,都得死!」
轟!
死字落畢,眾人只感覺心頭一陣重錘猛鑿,更有甚者嘴角一甜,聖金色的血液赫然滲出……
空氣之中,名為天帝之怒的壓抑,更加沉重萬分!
就連閆錫岳都不由瞳孔一縮,暗道這小子,是真的動了殺心!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道曼妙的紫影,閃於杜月笙與閆錫岳面前,打破了沉寂。
剛出場,枯琴便毫不客氣地呵斥道:「好啊閆老黑,本武神的人都敢動?是不是我上次去掌刑殿做客,砸壞的東西還不夠?」
望著突然降臨的枯琴,閆錫岳不由一驚,隨後沉聲道:「枯琴,你來這裡作甚?」
「廢話,當然是就你這老東西的命,先把神識收起來!」
「不可能!你身為十殿武神,縱容徒弟踐踏學院規矩,老夫還沒找你問罪,你竟然主動找上門?」
對此,杜月笙只有不屑一笑,但枯琴聽完,卻顯得憤怒難平:「靠!你特麼還敢找本武神問罪?瞧瞧你那副敗家犬的狼狽模樣,你也配!」
「你說什麼?!枯琴,老夫警告你,別太放肆!」
「呵呵,難道境界跌了五百年,耳朵也聾了?本武神說你就是條敗家犬,現在,帶著你的狗腿子,給我滾!」
這般不客氣的話語,比起杜月笙的嘲弄更為難聽。
頓時,原本還敬畏枯琴身份的諸位長老,紛紛流露出充滿敵意的目光,就連閆錫岳,都氣得渾身顫抖,雙眸充血。
這一對師徒,難不成是商量好的?
然而枯琴卻對周圍狠厲仇視的目光視若無睹,玉手掐腰,氣勢凌厲,頗有潑婦罵街之態:「叫你們滾,還聽不見麼?」
就在此時,杜月笙的輕笑,卻讓枯琴的話語戛然而止:「怎麼,未經本天帝同意,又想救這老古董一命?
看來…你倆還真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姦情啊!」
閆錫岳聞言,當即怒喝:「不得放肆!」
就連枯琴都是一副被冤枉的羞怒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