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昊順便的再搜索了一下那武皇老者的儲物袋。仔細的看了一下,裡面有一塊令牌。巴掌大小,放在手心很沉,一看就非凡鐵。
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武皇,張天昊現這塊令牌正面上寫了兩個大字,長老,後面有一個數字,八。
張天昊立時看明白了,這八的數字,應該是表明了,這個武皇在長老中的排名。不過看到前面竟然還有七個武皇的位置在其之上,這也讓他感到了一絲絲的壓力。
「嗯,這令牌貌似還是可以感應周圍武皇的行蹤。」
張天昊看到這,眼前不由的一亮。如此的話,自己還是可以通過這個令牌找到其他的武皇。
……
一日後,五百里外的塔里平原。
塔里平原是連接十六國的交通要道。每日從這裡經過的武者和商賈不知凡幾。
一名血袍老者帶領十幾名隨從飛行在空中。所過之處,一些也在御空飛行的武者紛紛的避讓。
「這到底是誰啊?如此的霸道!」
一些武王感到不解。
「你們不要命了,難道沒長眼睛,那個為的血袍老者可是天魔教的武皇。最近天魔教越來越猖獗了。北域已有上百個世家,幾十個小學院都被滅絕了。三大學院,現在也只是在苟延殘喘而已。」一名武者有些無奈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難道十大宗門都不管了嗎?」一名武者有些忿忿不平的道。
「管,怎麼管?如今天魔教勢大。十大宗門自保尚且不足,如何可能對付的了天魔教,據說,此次天魔教在北域的武皇就不下二十個。這可是過了十大宗門武皇的總和。天魔教不去找十大宗門的晦氣,十大宗門就燒高香了。」
「唉,如此下去,我們北域就要沉淪在天魔教的淫威下了。」一位武者嘆氣道。
「不過,你們聽說了嗎?前段時日,天魔教大舉侵犯了昊仙宗,最後被昊仙宗擊退了,據說,那一戰,天魔教的武皇都被擊傷了。」一個個子瘦小的武者神秘一笑說道。
「嗯,應該是真的。不過我還聽到了一個消息。好像天魔教的武皇在進攻飛劍門的時候,被神秘武者殺死了。只是不知道那武者是誰,這可是武皇啊!竟然說殺就殺,太強大了。如果我們北域多幾個這樣的高手就好了。」另外一個皮膚黝黑的武者說道。
「我在飛劍門有熟人,聽說那個武者戴著面具,聽聲音應該是一個年輕人。」一個武者道。
「一個年輕人怎麼可能擊殺武皇,你是在吹牛的吧?」有武者貌似不信。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
下方的武者在討論,可是此在虛空飛行的那個天魔教的十三長老此刻卻是異常的得意。在他看來,北域大6很快全部要臣服在天魔教手下。眼前的這些武者,到時候都要仰他鼻息,任憑他奴役。
陡然,十三長老現前面虛空站著一個面具人。這個面具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可惡!給我死!」十三長老虛爪一探,向著張天昊的身上抓了下去。
這一爪,極度的可怕,所過之處,被寸寸的湮滅。
這個面具人正是張天昊。在用那天魔教八長老的令牌,張天昊透過了這塊令牌,鎖定了十三長老的位置。是以,提前趕來了這個地方。
「給我破!」
張天昊面色冷素,哼了一聲,長刀出鞘,一刀劈了下去。
正中天魔教十三長老抓來的那一爪。將那一爪,從中劈成了兩半。
「咦!」
十三長老但覺有些奇怪,立時驚愕的看著張天昊。從他的身上散出來的氣息明明就是武宗,卻可以接下自己的這一擊。
「大膽!竟然敢阻擋我們天魔教長老的去路,還不自己前來受死!」
十幾名天魔教的武宗一起圍了上來,看著張天昊神色帶著不善。
「哼,你們讓開,這一次本少找的不是你們。」張天昊背著手,懸浮在虛空。
下方的武者恩看到在虛空之上竟然有人敢攔阻天魔教的長老,一個個皆驚呆了。
「這個牛人哥是誰啊?竟然敢攔阻天魔教的長老,難道他真的是不要命了嗎?」一個武者驚愕的道。
「誰知道!我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