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路人本身對陳飛就因為路上的事件而有點敵視,此時,聽到陳飛直接要求見白金標靶的負責人,當下忍不住嘲諷起來。
陳飛暗自一嘆,他知道之前路上的事情開始爆發了,這個被他害的掉面子的領路人這會兒是逮著機會在報復。
當然,這也是因為這領路人的確不相信陳飛有成為白金標靶的資格。
「我當然有資格見白金標靶的負責人,因為我是天才,我能夠一眼看穿任何人招式中的破綻。」
暗自一嘆之後,陳飛卻是目光傲然的看向領路人,換個時候,或者在前世陳飛一定會想辦法緩和和這領路人的關係,哪怕是花點時間,花點代價都沒關係。
但是,在這個世界偏偏陳飛既沒時間,也付不起任何代價。
既然軟的沒用,陳飛也唯有反向而行,哪怕是更加得罪這個領路人也顧不得,想來只要他能夠表現出更高的價值,這無極閣的閣主在他和那領路人之間一定會選擇支持他的。
「路上你應該也見識過我的厲害,難道你不認為我是天才嗎。」
陳飛眼中露出更加傲然的神色,他傲慢的看著領路人,「或者,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與我對賭一局,十枚元石,賭我能夠輕易的看穿你招式中的一切破綻,你敢不敢接下我的賭注。」
「對賭一局,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對戰,就銅牌標靶負責人,去不去你自己想清楚,我沒時間浪費在你這裡。」
領路人目光中露出嘲諷的神色,不屑的冷笑一聲,卻並沒有回應陳飛的話語。
這讓陳飛忍不住一皺眉頭,原先,他是打算言語逼迫領路人,然後在銅牌標靶負責人見證下展現實力,如此哪怕領路人怒極而走,也有銅牌標靶負責人幫他引路覲見銀牌,再在銀牌標靶負責人面前展現實力,如此一層層而上,最終進入懷遠鎮無極閣閣主的視線。
只是沒想到這領路人居然沒有入套,再仔細看去,陳飛忍不住暗自一嘆,領路人的眼中滿是深深的嘲諷和鄙夷,卻不是看穿什麼的嘲諷和鄙夷,而是純粹的對於他不自量力的嘲諷和鄙夷。
領路人沒有看穿他的計劃,但是,卻因為看不起他,所以反倒是陰差陽錯的破掉了他的計劃。
「我是一定有資格成為白金標靶的,你帶我去見銅牌標靶負責人,我想他一定能夠看出我的不凡的。」
陳飛怒哼一聲開口道,話語中卻絲毫不隱蔽的展現出對領路人的不滿。
而後者對於陳飛的不滿則依舊是不屑的露出一絲冷笑的眼神,隨即轉身朝著一個屋子走去。
看著領路人的背影,陳飛心中飛快的轉過無數念頭,此去,大約銅牌標靶負責人是會親自給他測試的,如此一來,他晉升的對象只能落在那銅牌標靶負責人身上。
也就是說,除去領路人外,這無極閣內他恐怕又要得罪一個人,那便是銅牌標靶負責人。
前世業務員時期是儘量一個人不得罪,這一世倒好,醒來才三天,卻弄的仇家滿天飛,現在整個陳府幾乎都是仇人,陳遠父子,陳林,肖飛燕和肖天涯,每一個都是死仇,而想要獲得無極閣的庇護,卻又先要得罪無極閣內一群人。
這難道便是命。
陳飛無奈的嘆息一聲,腦海內卻開始思索待會該如何才能逼迫著那銅牌標靶負責人將自己往上引薦。
他現在這個情況,卻是已經和過河小卒沒有任何區別,只能進不能退,退一步便是萬劫不復,甚至若是停止前進也是萬劫不復。
跟著領路人,很快陳飛進入一間屋子內,如同整個無極閣一般,在外面看的不大的屋子,一進去卻發現是一個極為遼闊的地方,屋頂起碼有三十多米的高度,而面積則足足數千個平方大小。
這屋子不但面積極大,而且,屋子內元氣亦是極為充足,陳飛一步踏入其中便感覺到體內的氣息都輕鬆了一大截,經脈內的力量流淌的也是更加暢快,就連第五層經脈都微微有點鬆動下來。
屋子內,人也不少,零零碎碎的位於屋子四周,或在練武,或在打坐,一眼看去倒是讓這間巨大的屋子並不顯得空曠。
「姜大哥,有新人來。」
剛進屋子,領路人已經大聲開口,而屋子正中央,一個盤膝坐在那兒的漢子猛然間站立起
第九章 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