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寧遠和柳依依,還有兩個丫鬟,春蘭,秋菊,進了一個名叫北山的城鎮。
喝最烈的酒,住最好的客棧,日最野的狗,哦不,是最漂亮的女人。
這一直都是寧遠的人生信條,並一直為之孜孜不倦的追求。
因此,他們進了這北山鎮,首選的落腳地方,就是這裡最大的客棧。
北山客棧!
他們尋了個臨街靠窗的位置坐下。
按照傳統規矩,主人吃飯,婢女是不能上桌的,只能站在一旁伺候。
不過,寧遠卻強力要求讓春蘭,秋菊也一起同桌吃飯,說什麼男女平等之類的云云。
這讓春蘭,秋菊,都對這個寧遠這個新姑爺,有了幾分莫名的好感。
他雖然看著有些不太正經,可至少把他們婢女當做一個人來平等對待。
就連柳依依,對寧遠提出的「男女平等」也大加讚賞,隨手給他夾了一塊豬腰子,以示獎勵。
看到豬腰子,寧遠腦袋有點懵。
豬腰子,這是幾個意思?
就在這時,一個左擁右抱,衣著華麗的男子,眼角餘光在不經意間,朝寧遠他們這邊瞥了過來。
當他的目光,落在柳依依的那粉雕玉琢的臉蛋上時,端起酒杯的手,都僵在了半空半空。眼睛之中浮現出炙熱而又貪婪的目光,就好像是一頭惡狼,突然看到美味的羔羊一樣。
這女孩的容顏和氣質,嘖嘖……真是天上罕見的極品尤物。而且她那兩個丫鬟姿色也都不錯,這要是來個一龍三鳳,那豈不是快活似神仙?
這個少年名叫王根基,乃是這北山鎮最大家族王家的獨子。
王老爺老年得子,對其自然是寵溺至極,幾乎是有求必應。這位王大少,也就在父母的助推下,在紈絝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
他平日裡,就不學無術,貪杯好色。在這北山鎮,只要被他王大少看上的女人,他都會想方設法得到,好好褻玩一番。
而且,他還非常重口味,若是性起時,連孕婦,老嫗都不放過,說他是禽獸中的禽獸,都毫不為過。
如今看到這麼漂亮的美人兒,這王根基早就熱火焚身,一顆心就像是貓爪一樣,各種難受。
「李甲!」
李甲是王根基的貼身跟班,也是一位好事不做,壞事做絕的主。
他見自家少爺這幅模樣,心裡早就已經瞭然。看來大少爺,對那桌上的女人動心了。
其實,這也難怪,別說是好色成性的王根基,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都會為之砰然行動。
這時,寧遠正在和柳依依,還是春蘭,秋菊他們講段子,把她們三個都給逗得花枝亂顫,哪怕是一向矜持典雅的柳依依,此時也是用玉手捂著嘴,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
「朋友!」
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把柳依依她們三女,都給嚇了一跳。
寧遠抬頭看了來人一眼,見其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登時就沒好氣的問了一句。
「有事?」
李甲伸手指了指王根基所在的地方,笑呵呵的說道:「我家公子見四位儀表不凡,有心結交,可否賞臉去喝一杯水酒?」
說完,他又伸手指了指寧遠他們桌上的酒菜,說:「哦,我家少爺還說了,這些都算在他的賬上,算是他結交幾位的誠意!」
寧遠擺了擺手,說:「你看大爺我像是差錢的主嘛,還需要別人請客,真是笑話!」
聽到寧遠這句話,這李甲的臉色,登時就沉了下來。
「這位朋友,我家少爺可是姓王。在這北山鎮內,這個面子你怎麼也得給吧?」
聽到這句話,酒樓里的本地人,也就都已明白。
這王家少爺,又想要禍害人了。
不過對此,他們誰也沒有要出言制止的意思。
畢竟,王家是這北山鎮當之無愧的霸主,絕對的地頭蛇,誰敢招惹他們?
前段時間,這王大少見城東王裁縫的閨女彩兒,頗有幾分姿色,非得說他們兩家是本家,往前數五百年就是一家人,以認親的藉口,強行把彩兒拉回家裡,整整蹂躪了三天三夜。
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