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天錫往那虎皮交椅上一坐。
他面色微沉,望著焦芳問道:「你方才說朝廷大軍進攻南陽,究竟是怎麼回事?」
焦芳愕然之後,便是面露喜色,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他苦苦尋找沱羅寨而不得,卻是機緣巧合被擒上山寨,連伍天錫都找著了。
焦芳不敢耽擱,連忙將自己所知皆是告知伍天錫,敘述頗為詳細。
待焦芳說完,伍天錫臉色已經完全陰沉下來,他看著焦芳,寒聲道:「焦芳,你方才所言,全都是真的?」
焦芳嘆了口氣,說道:「小人所言,句句屬實,絕無半句隱瞞,若是大王不信,可派人打探,自可知其詳細。」
伍天錫胸口急促起伏,大口喘著粗氣,仰頭咆哮道:「昏君楊廣,我伍天錫與你勢不兩立!」
原來這伍天錫在河北落草,平日少有關注朝廷之事,並不知伍家已被族滅的消息。此刻聽聞,只覺得五內俱焚,眼中都要冒出火來。
一旁焦芳亦是暗暗心驚,連聲勸道:「大王,此刻並非怨怒之時,朝廷大軍已至南陽,侯爺獨木難支,還請大王早日出兵馳援。」
如此,伍天錫雙眸微閉,吐出一口濁氣,顯得平靜許多。他看著焦芳說道:「你說的不錯,如今伍家盡滅,唯我與族兄二人。」
「我等兄弟,本就是血脈至親,如今族兄陷於危難之間,我豈能坐視不理?我這便去收攏人馬,殺往南陽,既為馳援族兄,亦要殺敗朝廷兵馬,報我伍家血仇。」伍天錫言語之間,咬牙切齒,多有恨意。
當下,伍天錫未有遲疑,只留下一萬人駐守沱羅寨。而他統領兩萬人馬,讓焦芳帶路,趁夜往南陽而去。
……
麒麟關下,兩路大軍趕至。
便有士卒到城主府中稟報。
原本韓擒虎正與宇文成都在廳中議事,韓擒虎聽聞消息,不由得面露喜色,笑道:「定是尚師徒,新文禮二將已至,本帥當親自出迎。」
宇文成都頷首說道:「末將隨元帥同往!」
韓擒虎和宇文成都到了關前,看見一儒雅,一魁梧二將。便是微笑問道:「來人可是臨潼關總兵尚師徒和弘霓關總兵新文禮?」
二將看見韓擒虎陣仗,如何不知其身份?便是連忙行禮道:「末將尚師徒(新文禮)見過元帥!」
韓擒虎擺了擺手,笑道:「二位將軍總算來了,本帥在此恭候二位多時!」
二人喏喏拱手,連稱不敢。
那儒雅將領,便是臨潼關總兵尚師徒。此人文武兼修,智勇雙全,乃是當代一大奇人,號稱大隋第一儒將。
其手中有提廬槍、夜明盔、唐猊鎧,呼雷豹四樣寶物,故又被人稱為四寶大將。乃是隋唐第十條好漢。
而那魁梧將領,便是弘霓關總兵新文禮。其坐下一匹金睛駱駝,善使鐵方槊,武功高強,實力非凡,是隋唐第十一條好漢。
看見二人,韓擒虎亦是十分高興,不由得微笑贊道:「本帥早聞二位將軍大名,今日得見,果然非比尋常。如今二位將軍已至,攻破南陽便在不日之間。」
尚師徒彬彬有禮,拱手答道:「元帥謬讚,我等尊奉聖諭,來此助戰,必定竭盡全力,助元帥早日擊敗叛賊,平定南陽。」
新文禮正色應道:「尚總兵所言甚是,末將亦是此意,絕不耽誤元帥大事!」
「好。」聽見二將之言,韓擒虎頓時爽朗笑道:「本帥已在關中設下宴席,為二位將軍接風洗塵,如今時辰不早,莫要耽擱,且入城去!」
二人正欲答禮告謝,忽然看見韓擒虎身旁的宇文成都,不由得暗暗心驚,亦是顯得有些躊躇。
韓擒虎都看在眼中,便對二人介紹道:「這是陛下親封的無敵大將軍宇文成都,爾等都是朝廷中流砥柱,可多熟悉一些。」
二將這才恍然,眼前的青年便是聞名天下的習武奇才宇文成都。怪不得年紀輕輕,便是有著如此恐怖的實力,只不過是站在一旁,便是給二人莫大的壓力。
尚師徒二人豈敢小覷?連忙拱了拱手道:「無敵大將軍之名卓絕於世,我等亦是多有耳聞,今日一見,更勝傳言。」
宇文成都表情淡漠,並不熱切,但還是對二人還
第186章 大將抵達(求訂閱,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