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燕京,東環客運站。
一男一女並肩走了出來,男的短碎的頭髮看起來有些凌亂,一身休閒裝,腳上一雙灰色運動鞋,女的長髮飄飄,戴著一副大蛤蟆眼鏡,上身一件紅色主調的格子襯衫,下身一件緊身牛仔褲,腳上一雙藍色運動鞋。
穿著打扮十分普通的沈重和秦牧月倆人出現在了燕京城。他們是轉了幾趟車,才從羊城來到燕京的,因為只有這樣才不會暴露身份。
時隔兩月,沈重再次回到燕京,竟然有種恍如隔世一般。
這個城市他太熟悉了,他在這裡生活工作了將近二十年,走得最多的一條街道就是十里長安。
雖然這裡他不常來,但是一下車聞到那股這個城市專屬的熟悉的味道,還是讓沈重有種莫名的激動。
1秦牧月不是第一次來燕京,來燕京的次數一隻手就能夠數的過來。之前來都是飛過來,前後簇擁著,還有人接機。可是現在,秦牧月笑了笑。
自從兩天前的生日宴會過後,秦牧月的笑容多了起來,真的是從女王變成了微笑仙子。
「這座城市你應該很熟悉吧?」
秦牧月捋了一把被風吹亂的長髮,笑著看著沈重,說道。
沈重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鏢王,中海保鏢一生的追求,沈重在保鏢最巔峰的生涯取得了保鏢最高榮譽,但是同樣也是在保鏢最巔峰時刻被開除。
雖然過了兩個月的時間,但是沈重總感覺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就像是做夢一樣。
看來自己不會再與鏢王二字有任何交際了!
沈重心中苦笑著。
「有心事?」
見沈重只是點頭卻不應聲,秦牧月出聲問道。
秦牧月不但笑容多了起來,就連話也多了起來,如果是以前,秦牧月絕對不會問的。
「沒什麼事兒,我們走吧,找個地方住下來!」
沈重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和秦牧月坐了進去。
這是沈重第二次在燕京打車,離開的時候一次,還有就是這一次了。
燕京的出租車師傅都是很能侃的,或者是華夏各地大部分出租車師傅都是很能侃的。
「第一次來燕京吧?」
「不是,剛回來!」
雖然秦牧月話多了起來,但是比代表她會說些無聊的廢話。人家師傅聊起來了,回答的也只能是沈重。
「喲,燕京人?」
「算是吧,從小在四九城長大!」
沈重從小就在燕京城長大,說的一口的老燕京口音,自然也算是半個燕京人了。
一聽口音,出租車司機就收起了壞心眼,隨便聊著朝著目的地開了去。
沈重已經知道生日宴會那晚的安排,也知道秦牧月是出來躲躲,但沒想到一躲就躲到了燕京來了。
這兩天,沈重的手機關機了,全世界的人都找不到沈重和秦牧月,當然沈重和秦牧月也並不知道羊城發生的事情了。
出租車在燕京市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前停了下來,付了車費後,沈重和秦牧月並肩走進了酒店裡。
沈重將自己的身份證和那張秦老爺子給的一千萬的銀行卡遞了過去,然後開了一間房。
兩人也沒行李,直接就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定好的房間門前。
沈重用房卡打開了房門,秦牧月理所當然的首先走了進去,然後沈重這才走進去隨後關上了房門。
「你進來幹嗎?」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秦牧月轉過身來,錯愕的看著沈重。
沈重也愣住了,開了一間房我不進來,難道要睡在樓道里嗎?
等等,我開了一間房?
「你不會只開了一間房吧?」
秦牧月臉色微紅的問道。
「我再去開一間!」
說著,沈重轉身就要走。
「算了,開一間就開一間吧!
秦牧月臉色緋紅,已經到了白皙的脖頸和耳根處。
啥?開一間就開一間吧?她這是什麼意思?
沈重回轉過身來,十分驚訝的看著秦牧月。
看到沈重那炙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