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除了性還在想寫什麼》.」
坐在車裡,秦牧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重複著這本書與的名字。
「秦總,您怎麼了?」
楊彤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當聽到秦牧月反覆念叨這句話的時候,楊彤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
秦總這是怎麼了,怎麼總反覆念叨這句話?難道是思春了?
「你看過這本書嗎?」
「書?」
楊彤有些錯愕的看著秦牧月,仔細想了想剛才秦牧月反覆念叨的那句話,然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是一本書的名字。
「我記得在網上看到過,不過好像聽說是本無字天書,除了封面上的幾個英文外,裡面二百頁一個字都沒有。」
秦牧月聽了先是一愣,隨即莞爾一笑——原來男人除了性以外,什麼也不想。
「好了,本來還想讓你幫我買這本書的,既然一個字都沒有那就算了,回新城吧!」
「這麼早也回新城?」
楊彤十分錯愕的看著秦牧月。
秦牧月沒有言語,靠在了後靠背上,閉上了眼睛。
無奈,楊彤只得重新下達了命令。
回到新城別墅,秦牧月獨自上了樓,換了套舒適的衣服走了下來。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牛奶和報紙,秦牧月在餐桌前坐了下來,一邊翻著報紙一邊喝著牛奶。
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楊彤洗完澡走了出來。
「今晚不出去了嗎?」
秦牧月頭也不抬的問道。
「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就不出去了。」
見秦牧月不再說話,楊彤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換了一套睡衣來到沙發前看起了電視。
「楊彤,你會下面嗎?」
「什麼?下面?您餓了嗎?」
楊彤錯愕的看著秦牧月。她感覺這幾天的秦牧月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了,更多的時候除了讓自己錯愕意外,楊彤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了。
「不是,只是想吃麵了。」
秦牧月笑著說道。
聽秦牧月這麼一說,楊彤似乎明白了什麼,秦牧月不是想吃麵了,而是想沈重了。
「噠噠噠——」
楊彤剛要回應秦牧月,卻聽到一陣厚重的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了過來。
秦牧月同樣也聽到了,和楊彤幾乎同時看向了樓梯處,一個留著板寸,一身外籍迷彩裝,腳上一雙軍靴,很有節奏感的踩著樓梯階走了下來,每一落腳是那麼的擲地有聲。
板寸男的手中還握著一把四槽的軍刺,軍刺在燈光的照耀下,寒光凜凜,最重要是的軍刺的刀尖處還在低著殷虹的鮮血。
看到這一幕,楊彤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轉身就要朝著門口跑去,她想喊保鏢。
可惜,楊彤剛一轉身就停住了,因為她看到門口處也站著一個手握軍刺的長髮男人。
「保鏢,保鏢.」
楊彤大聲喊叫著。
「不用喊了,既然他們能一個從樓上進來,一個從正門進來,那些保鏢估計早就已經被他們給解決了。」
秦牧月微微皺著眉頭,她感覺這次來的兩個人似乎不是要綁架自己,而是要殺自己。
「哈哈.果然是華夏第一奇女子,不僅睿智,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還出奇的冷靜,真是佩服!」
阿德來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下來,一直軍靴登在了前面的茶几上。
楊彤也感覺這次來的兩個人有些不一樣,早就已經跑到了秦牧月的身邊。
「王家派你們來的?」
阿德拿起茶几上的蘋果,剛要往嘴裡放,頓時愣住了,有些詫異的看著秦牧月——竟然這麼快就猜到是誰派我們來的了,這個女人的智商實在是太恐怖了!
劉家肯定不會這麼做,因為他們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而白家已經歸到了劉家,想要報復,他們也還沒那個實力。
而江家是地地道道的羊城本土商人,商人出身的江家不會做出買兇殺人的事情,剩下的就只有王家了。
王家黑道出身,做事不計後果,恐怕也只有他們才能報復的這麼快。
「放過我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