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柳芽被接往皇宮之際,京城內正在熱議安王府這位農家出身的世子妃的嫁妝。筆下樂 m.bixiale.com
按照朝廷的制度,勤王府的世子妃最高規格是六十八抬嫁妝。
但這嫁妝有明數,也有可以變動的地方,比如家具可以算在裡頭,也可以單算。
又比如像柳家這樣的操作,抬進京城安王府的是明面上的嫁妝,再往江南安王府送的嫁妝則不算在這個之列,便是朝廷也不能當錯處抓了,畢竟那是成親後才送到的不是?
「虧了、虧了!誰能想到柳家竟然這麼有錢,也捨得都給了長女,早知道就不該下注,不該瞧不起柳家的家底子。」
「這麼多的嫁妝,也不知道值多少銀子,就是公主出降也沒這麼厚重的嫁妝,那可都是實打實的。」
「你們猜猜,這世子妃的嫁妝這麼豐厚,那壓箱底的銀子得有多少?」
京城有多少人議論柳芽是不知道,去宮裡的路上一直在默算著自己賺了多少。
之前讓丫頭們分次去下注,買的可都是最冷門,賠率是一賠十的,而柳芽入宮前自是交代鈴鐺幾個去把銀子收回來了。
宮中有交代,宣召柳芽為良妃請平安脈,不必帶丫鬟過去,柳芽便將幾個心腹都打發出去,更好的避免被跟上。
悶聲發偏財嘛。
宮中來人用的是良妃的名義,柳芽自是要被送到玉慧宮那邊走個過場,隨後便被送到一處柳芽以前沒去過的宮殿。
由於是坐在軟轎過去的,柳芽並未看到宮殿的名字,一路上不免心生警惕,卻在這裡見了一個和靳北疆一樣愛戴面具的男子。
「護國郡主,今日是在下想要與你探討一個醫術上的難題,還請郡主見諒。」
秦隱對柳芽一直很好奇,能讓靳北疆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他絕不會輕看了。
何況連老谷主的毒都能解,秦隱更不會在醫術方面托大。
對方客氣,柳芽自也是客氣的回禮,但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防備總歸是有的。
能讓皇帝下旨召人,可見對方身份並不普通,而探討的病人怕是更不尋常。
「公子請說,本郡主若有涉獵自會知無不言,反之也請公子見諒。」
客套之後,柳芽便自尋了位置落座,等待對方說病人的情況。
「一個健康的人,沒有中毒的跡象,也沒有病症,緣何會昏睡近二十年?」
秦隱雖戴著面具,但他的眼神還是能看得出是鄭重的。
柳芽微微皺眉,心道:如果不是下毒的手段太高明,那便是植物人了。
「這種情況,倒是曾聽聞師傅提及過,但具體情況除非是見到病人,否則我無法確定。」
柳芽說完,又道:「如若是中毒,怕想解毒除非找到下毒之人,這種毒我亦不曾接觸過,也不敢保證。倒是還有另一種可能,可醫治的方案太多,卻不見得有效。」
柳芽所說的另一種可能,自然是指植物人。
秦隱聽的十分有興趣,自是不恥下問了一回。
柳芽儘量用中醫的詞彙去解釋,心裡卻在想著能讓皇帝重視的病人會是誰。
昏迷了近二十年,還能保持生機,還是在這個年代,可見此人身份貴重,至少對某些人而言極為重要,不惜大量的人力物力來續命。
這一探討,便是半個時辰過去。
臨走之前,柳芽猶豫了一下,還是將一瓶藥丸留下,只為心中猜測的那個極小的可能性。
「病人長期昏迷,除肌腱會萎縮外,大腦和臟腑也會退化。方才我所說的那些注意事項,只能緩解這些情況而無法阻止。」
「這瓶藥雖沒有起死回生的功效,但卻能滋養心脈、調理臟腑。今日與公子一番交談,讓本郡主感觸良多,這藥便當做是本郡主的謝意,希望對病人有些用處。」
至始至終,柳芽沒問過一句關於病人身份的事。
莫說是在皇宮,便是其他病人或者其家屬也有隱私權,何況對面坐著的也是一名醫者,柳芽做不出搶患者的事。
「多謝郡主相贈,在下也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