貔貅既通靈性,那就好辦了。
郝仁拍著公貔貅的腦袋:「老貔,這個女人你讓我帶走,下次我再帶玉屑來給你吃!」說著,他抖了抖那個裝玉屑的袋子。
郝仁又回頭對宣萱笑道:「你說,如果我一直叫它『老貔』,管那個母的叫『老貅』,它們能記住嗎?」
宣萱也笑了:「看它們這麼聰明,應該能記住吧!不過,如果這世界上只有這隻貔貅,你這樣叫還行。萬一,那個洞裡還有別的貔貅,你可怎麼給以後的貔貅取名字?」
公貔貅聽懂了郝仁的話,伸出舌頭在郝仁的頭上舔了一下,好像在說:「你可不要食言啊!」然後,它叼起地上約薩姆的屍體,和母貔貅一起向那個突然出現的山洞走去。
郝仁、宣萱和梁雨站在原地,想看看那個山洞是如何消失的,因此,他們目送兩個貔貅向山洞走去。
可是,那兩個貔貅走了一段,卻停下來了。它們回頭一看,見郝仁他們還站在原地,母貔貅立刻跑了回來,咬著宣萱的迷彩服就將她往前拉。
宣萱笑道:「既然人家請我們進去看看,那我們就別拿架子了!」然後,她一手拉著郝仁,一手拉著梁雨,跟在兩個貔貅後面,向著那個洞口走去。
三人一進山洞,立即眼前一亮。怎麼這山洞好像另一個世界?要不然,就是山洞的這邊還有一個太陽?
這個山洞似乎是兩個貔貅的巢**,洞的側面有一處鋪滿了乾草,應該是貔貅的「臥榻」。山洞的另一頭,也有一個出口,那裡尤其明亮,似乎那邊正是晌午。
郝仁正在到處亂看,忽然,他們剛才進來的地方突然一暗。「咦,出口怎麼不見了?」郝仁一驚。
原來的拱形出口,突然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堵犬牙交錯的山壁。郝仁一步跳到山壁前,用手按在山壁上,將真氣輸了進去。他想通過這個山壁看到外面峽谷里的情景。可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想錯了。自己的真氣侵入很遠,他仍然看不透山壁。這說明山壁很厚,起碼有幾百米。
郝仁明明記得,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從外面月光照到的地方,到他腳下的距離,最多不會有五米。「難道是時空隧道?」他也拿不準備。
宣萱和梁雨也都嚇了一跳。宣萱問道:「哥哥,怎麼回事?」
「沒事的,別怕!」郝仁安慰宣萱,「大概是這個空間與外界的通道是定時的。每月總有一天或幾天,這個空間與外界可以相通。每次相通時間,大約半個多小時吧!」
說到時間,三人都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
「我的手機怎麼一點信號也沒有?」梁雨說道。
梁雨這麼一說,郝仁和宣萱也都發現,他們的手機有相同的毛病。郝仁猜測,這個空間有貓膩,可能與外界不是一個時空。在大學的時候,同學們經常在一起討論時光隧道,如今自己也體驗了一把。
郝仁對宣萱和梁雨說道:「如果這個通道的開啟次數是一月多次的話,可能我們明天晚上就可以出去。如果只有一次,我們最多下個月的這個時候也能出去!」
梁雨說道:「要等這麼久?我的兩個弟弟還在等我幫他們貸款呢!要不是郝仁你自私自利,只顧著自己吸收靈氣,卻讓我弟弟損失了一千多萬!」
郝仁苦笑道:「是我自私自利?你兩個弟弟是什麼樣的人,你能不知道?我和劉松林本來是想買胡永華家的玉器,是你二弟弟梁山硬把我們拉去的,我們不去,他就把胡永華的家給砸了。而且,他們之前已經砸了幾十家,據說,是你那個當鎮長的情人給撐的腰!」
梁雨嘴還硬:「我弟弟哪有你說的那麼壞,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他。再說了,你跟我弟弟做生意,有什麼不好?」
郝仁就把他那天和劉松林一起出席梁家兄弟的宴會,梁家兄弟準備圖財害命的經過全講了一遍。然後說道:「象這種人我就量殺了他們也不算過分,讓他們賠點錢算什麼!」
梁雨再也無話可說。
宣萱說道:「哥哥,算了吧!梁雨也不容易,她一個女兒家,為了兩個弟弟把什麼都搭上了。再說,我們都進了這個空間,如果明天晚上出不去,我們就得同舟共濟一個月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遇上什麼,這個時候,我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