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李大哥,你能擋子彈嗎?」。他有個想法,自己都練到化神境了,卻還是不敢直接面對槍械,不知道這個「木頭」有沒有提升身體硬度的法子!
「不能!」李牧童尷尬地說道,「如果是打鋼珠的仿真槍還能抵擋,但只要子彈是由撞針激發底火,底火再引燃******這種原理製成的,我都擋不住。前年在北疆我參與搜捕一名逃犯,被對方打了一槍,就打穿了我的小腿。」
郝仁心說:「打鋼珠的仿真槍,我也能抵擋!」
前幾天,他在龍城陪扎雷王子吃飯的時候,玩了一次。他用仿真槍射自己,然後另一隻手就把射出的鋼珠給捏住了。當時,那個外號叫「柚子」的混混還以為槍有問題,就朝著自己的大腿上試射了一下,當場將大腿打了個洞。
李牧童說道:「我的師門叫『金頂門』,本門中,能將『枯木逢春功』練到我這個境界的,基本上算是到頂了。我覺得,人的皮膚、肌肉、筋骨是有一定承受極限的,超過了這個極限,再堅實的身軀也會被擊穿!」
郝仁點了點頭,心中暗想:「看來短時間內,我也不能抵擋子彈!」
李牧童又說:「但是,我的師父當年曾經收藏了一部典籍,其中有一段關於人體承受能力的論述。寫得有點玄,我根本不相信,兄弟你要不要聽聽?」
郝仁心中一動,笑道:「太想聽了,李大哥你說吧!」
李牧童約略回憶了一下,說道:「我們『金頂門』中,向來練功是先磨礪皮膚,再到鍛打肌肉,最後強化筋骨。可是那段論述與本門的宗旨全然不同。」
「怎麼不同了?」郝仁問道。
李牧童說道:「論述中說,武者最初完全不需要練習『金鐘罩』、『鐵布衫』之類的硬氣功,只要積累真氣,在達到一定的境界後,可以用真氣在體外布罩一個屏障,就能起到護體的效果。」
郝仁搖頭說道:「我的真氣就已經十分充沛了,也完全可以逼出體外,形成屏障。但是,剛才韓大哥用玄冰寒氣攻擊我,我的真氣屏障就攔不住,竟然被他的寒氣攻入體內。」
李牧童又說:「那段論述還說,武者的真氣不僅要能逼出體外,還要能產生一生彈性。比如說,你有那種真氣,我用刀子的時候,刀子在刺到真氣屏障時,屏障會先是稍稍凹陷,然後再把刀尖彈回去!」
郝仁笑道:「這種功法,我現在就有啊!不信你用刀子刺我,肯定刺不進去了。其實你也能啊!」
李牧童搖頭說道:「那段論述說的可不止這些。它的意思是,無論你用何種鋒利的兵器,也無論你用何種迅捷的速度和多大的力量,面對這種真氣屏障都無計可施。」
「無論何種迅捷的速度和多大的力量,為什麼不直接說子彈呢?」郝仁笑道。
李牧童也笑了:「那本典籍傳世起碼上千年了,那時候哪有什么子彈?」
一直在聽他們說話的譚明說道:「上千年前,應該還是在唐朝吧,那時候可能有很多修為很高的武者,有人練成這種真氣的屏障也有可能!」
李牧童又說:「據古籍上說,這種真氣不僅能作為隨身的屏障,還能用在陣法上,持久保留!」
聽到這裡,郝仁突然想起上次他在海瑟薇島的事。那兩山相夾的死胡同中,不就是一個有彈性的陣法嗎!那個奇妙的地方到底是天然形成的,還是武者布置下的呢?
譚明問郝仁:「兄弟,你這次來,就是為了見你岳父嗎?」。
郝仁說道:「我還要去看望老首長!我和睿雅是今天上午到的京城,肯定要先到岳父家來。明天上午,我就去西山干休所!」
譚明說道:「你早就該來看看老首長了。據蒙組長說,老首長經常念叨你!」
郝仁苦笑道:「前一段時間,我去了一趟國外,在一個沒有信號的地方住了十多天。這次回到龍城後,恰好蒙組長找我去閩省辦點事,我就跟他去了。昨天才剛剛從閩省回來,今天就來京城了!」
譚明很奇怪:「你昨天從閩省回龍城的,蒙組長不應該也回來的嗎,怎麼這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就沒有見到他?」
郝仁故作神秘地說道:「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別外傳啊!」
郝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