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你怎麼總是想著折磨自己呢?難道就不想著折磨別人?」郝仁理直氣壯地在寒煙的山峰上又拍了幾下,似乎是檢查毒蜂隱藏得是否安全,真實用意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好人哥的意思是,這蜂是用來對付……」
還沒等寒煙說完,郝仁就掩住了她的嘴:「你別往下說了,就當什麼也不知道。好了,你可以走了,估計一會兒鄒應龍就會來了!」
果然,郝仁話間剛落,霍寒山的電話就打來了:「兄弟,你們快一點,鄒應龍已經進電梯了!」
郝仁把寒煙往門外一推:「把剛才的事情都忘掉,就當是出席一場普通的,一切有我!」
寒煙卻不馬上走,將小嘴湊上來,在郝仁的唇上輕輕一吻:「哥哥,我相信你!」寒煙這一親之後,卻把自己搞了個大紅臉,她羞不可抑,在郝仁的笑聲中跑下樓去。
郝仁進了房間,先把「請勿打擾」牌子掛到門外的把手上,然後關上門。
霍寒山已經為他準備了豐盛的食物,只可惜郝仁根本叫不出名來,不外乎牛排、炸魚、甜品、果盤之類,幸好霍寒山考慮了郝仁的口味,所有的菜沒有半生不熟的。
郝仁先吃了兩塊牛肉,又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品。在品酒的時候,他將一隻手按在地毯上,真氣隨之侵入地板,他的眼前也豁然開朗。
樓下的2308室內,只有寒煙一人在那兒。霍寒山和阿九想必下樓迎接去了。寒煙端著一杯酒,在喝之前先向樓上看了一眼,又舉著酒杯晃了晃,似乎能看透天花板,在向郝仁打招呼。
郝仁哈哈一笑:「這小妮子倒真有意思!」
這段時間,關於是選宣萱還是選寒煙,郝仁沒有少費心思。說實話,他兩個都不想放過。男人嘛,只要有能力,多娶幾個老婆算什麼。自從他有了息壤,就不把自己當凡人了。
至於宣萱和寒煙如何相處,這倒是個問題。實在不行,就多賺錢,多置幾處產業。將來讓她們各自分開居住,自己一家過一個星期,豈不快哉!
有人意淫,老婆多了,可以大被同眠。郝仁自認為還沒那個能力。
這時,樓下的房間裡有人進來,當先那一個,正是鄒應龍。這傢伙西裝革履,派頭十足。
緊跟在鄒應龍後面的是他的貼身保鏢,那個據說是仍在華夏神秘局供職的龍組鐵衛黃勇淇。黃勇淇目光如電,一進來就將這裡的每個角落看了個透徹。他甚至還將盯了一眼霍寒煙,不過,他也只限於這一眼,就確定寒煙沒有危險性。
這時,霍寒山和阿九也進來了。霍寒山對阿九說道:「你讓下面用今天最好的食材,以最快的速度做好,給鄒少端上來!」
鄒應龍笑道:「小霍,你沒有必要這麼費心。我今天只是為了寒煙而來,只要寒煙對我的胃口,其他的都無所謂了!」
說著,鄒應龍手一拂,手指就輕輕地拂上了寒煙那尖尖的下巴,如拈起一杯醇酒:「你就是寒煙吧,果然名不虛傳!」
寒煙早就受了家裡人的囑咐,眼前這人不能得罪,所以她既不能張口罵,更不能抬手打。但是她心中止不住地厭惡,實在沒有心情接受他的撫弄,於是她臉一轉,輕輕地將鄒應龍的手甩開。
鄒應龍大笑:「真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我喜歡!」
此時,霍寒山心中充滿了恨意。祖父的仇還沒報,妹妹又被人玩弄,偏偏他還毫無辦法,若不是忌憚於鄒應龍,他可能已經爆炸了。
離得稍遠的黃勇淇也很無奈。他一個響噹噹的龍組鐵衛,原本可以在各種特殊的戰場上為國效力,誰知卻被分配了這麼一個憋屈的任務,保護一個他恨不能親手廢了的二世祖。老天無眼啊!
「來、來、來,小霍、老黃,你們也都坐下,陪我喝一杯!」說著,鄒應龍拿過酒瓶,親自給寒煙倒上,然後又裝模作樣的要給霍寒山和黃勇淇倒上。
霍寒山哪能要他給倒酒,急忙將酒瓶接過來,先給鄒應龍倒上,又給黃勇淇倒,最好才輪到自己。
郝仁在樓上,把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他心中冷笑:「看你小子一會兒還能笑得出來?」
過不多久,侍者開始上菜。郝仁一看,跟自己眼前的菜式差不多。他微微一笑,看來今天最好的食材自己最先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