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在回到從前的生活麼?回到那個骯髒暗無天日的囚籠麼?」
望著背對著自己的女孩瑤琴,布衣隨從的語氣很輕,但是還確保她能一字不漏的聽得到,見她沒有反應,便接著道「你不用有任何擔憂,我想要殺他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混蛋每天都在剝削著我,你的出現讓我的計劃提前了,因為從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你,但是…」
布衣隨從越說聲音越低沉,他的聲音猶如帶著某種魔性,每一個字都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裡,終其一生都不可能忘記。
緩緩的收回準備去抓門把的手,瑤琴慢慢轉過身看著就站在那具屍體旁邊的布衣隨從,看著他消瘦的臉頰,並不十分強壯的身體,瑤琴覺得,這就是命。
不管怎麼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救了自己,而且到現在都沒有為難自己,在說她現在已經無家可歸,如果在沒有一個肩膀可以依靠,那她真的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可死,又哪有那麼簡單,敢於自己了結生命的那也都需要莫大的勇氣的。
想明白這些,瑤琴索性也就放開了自己,甚至越是看這個布衣隨從越是覺得此人很有英雄氣概,在加上殺伐果斷,現在又為了自己站出來反抗自己的老闆,這說明他對自己有感情是真的,最起碼現在還有,至於以後,那就要看女人自己的本事了,於是乎,瑤琴就像找到了依靠一般,快步撲到了這個布衣隨從的懷中,這一刻,失去已久的安全感再次回到了她的身邊。
美女入懷,還是自己特別心怡的美女,這滋味別提多美妙了,布衣隨從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會有正常的反應,在加上她不著一縷,真可謂是乾材遇上烈火,一點就燃,不久之後密室之中就是一陣春色滿屋,為了儘可能的把這個她現在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男人牢牢栓住,瑤琴使出了渾身解數,忍著疼痛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刻意迎合著男人的索取,不知不覺中,傷口上的疼痛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襲遍全身。
人就是這樣,如果一直以來總有個人對你好,突然有一天這人對你不好了,哪怕只有一次也依舊會讓人銘記,可反過來,如果其整天對你非打即罵的,在來一個人,只要他不打你,這個人就是好人,不管他人品如何,是否良善,因為對比就在眼前,其實幸福很簡單,就看你怎麼去對比。
魚水之歡過後,冷靜下來的兩人看著地上的那具已經不成人形的屍體,開始了屬於他們的籌劃,兩人的思想達成了一致,剩下來的就是怎麼去將這個事實給圓過去。
中分頭老闆是一個商隊的大股東,沒兒沒女,手下擁有著小三四十人,是個不大不小的商隊,忠於他的人也有不少,怎麼讓這些人歸攏到自己身上,又怎麼找到中分頭老闆的全部財產,這些都是兩個人需要徹底討論清楚以後才行的,走錯一步那都是必死無疑的局面。
足足在這個密室中思考了一宿,兩個才制定出了一個將萬般可能都考慮進去的彌天大謊。
首先,中分頭死亡的消息絕對不能透漏出去,而且瑤琴也不可露面,對外就以老闆找到了一個美嬌娘,一直就跟這個女人粘在一起不願意分開,商隊所需要處理的一切事物都交由布衣隨從帶到密室來解決,不過這個謊言短時間沒問題,時間長了絕對不行,是個人都會起疑心,所以後續的步驟必須要跟上,第三天,老闆便開始以身體有恙為由,先拒絕了一切會見,不過依舊不願意離開密室,到第七天,就開始大門禁閉,外人根本進不去,裡面的人也出不來。
因為密室的門是可以從裡面反鎖的,外面的人甭想打開,這樣,布衣隨從也被隔絕在了密室的外面,他的表情也和商隊的其他人一樣,充滿了緊張。
一個人不吃不喝頂多就能維持個四五天的也就是極限了,在不出來,裡面的人是生是死就很不好說了,就這樣,在第十一天的時候,經過所有人的一致決定,全都同意暴力破拆這道密室門。
密室門畢竟是密室門,豈是那麼好被打開的,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是使用雷射武器切割開了厚實的密室門,一股濃郁的屍體腐爛的臭味撲面而來,密室裡面的場景登時讓所有的商隊成員瞪大了眼睛。
整個密室中唯一的石頭床上躺著一位身材妙曼的女性酮體,手腳都被鐵環束縛在石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