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樓的四樓是酒吧,雖然這裡名義上叫酒吧,但實際上來這裡喝酒的人幾乎就那麼幾個,而且酒吧的格局相當的怪異,一出電梯,所有的車輛就在電梯邊上找位子停放就可以,蘇瀾鈺說的那個酒吧就在電梯門的左手邊,不過戰車開不過去,因為有護欄,但是有意思的是在電梯的後面還有一個挺寬敞的過道,容納一輛重型戰車通過都沒有任何問題,在馬濤從蘇瀾鈺口中得知那邊是什麼員工食堂的時候差點咬到了舌頭。
搞什麼?一個鎮子居然還弄個什麼食堂?難道說這裡的人都是一個一家子麼?這顯然不可能。
後來,蘇瀾鈺才做出了解釋,這裡的員工食堂其實就是一個供外來人吃飯的地方,畢竟本地人都會在自己住的地方弄食物,根本不會拿到外面來,只不過現在沒到飯點,沒有人來而已。
酒吧就是建立在這樣的過道中間的,櫃檯占據了一大半的空間,櫃檯前面擺放這一遛的椅子,人坐上去就是背靠著牆,想要過去必須讓其他人起來在能容的開兩個人緊貼著擦肩而過,過去以後那邊擺著幾個汽油桶,這就成了座子了,在擺上幾個椅子形成單獨的兩個雅座就可以喝酒了,那是能多簡單就有有多簡單的很吶,但就算是這樣簡陋的環境還是有客人的,櫃檯前面正坐著一位中年男人在那悶頭喝酒,裡面那幾張汽油桶桌子邊上還坐著倆人,整個酒吧就算上酒吧櫃檯里的兩個一共就五個人,簡直是冷清的可以。
「這也能叫酒吧?快黃了吧」
下了吉普車的小金子環顧了一下裡面的環境然後笑了。
「弗里鎮的人本來就不多,這裡一年四季冷的要死,能在這裡生存的早都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存環境,都是些苦命之人」
蘇瀾鈺走下3號中巴救護車,正好聽到小金子的話,瞅了酒吧里的老闆和他另一個小伙子回答著小金子的話。
在蘇瀾鈺下來戰車以後高涵終於也下了車,隨後是姐姐,來酒吧也是姐姐的主意,高涵喜歡喝酒,而且酒量還是相當驚人的,她現在心情不好,喝點酒也許能讓她覺得得勁一些,果然,一到了酒吧高涵就下了車。
「因為冷,所以這裡的人也冷冷清清是麼?」
小金子不以為然的說。
五個人下了車,徑直走向櫃檯前。
酒吧櫃檯里一共兩個人,一個是年紀比較大一臉褶子的中年人,另一個是個小伙子,濃眉短髮,看著挺精神的,馬濤五個人一走過來,那個中年人先是衝著他們五人微微一笑然後略一點頭算是認識,接著中年人的嘴角一揚,露出一副微笑道「你們是流浪的勇士嗎?不必寒暄了,來,先喝一杯吧」
還沒等馬濤他們說話,這個中年人一低頭,從櫃檯底下拿出了五個小杯子,又取出一個酒瓶子,瓶子是透明的,裡面也是透明的酒,也不管馬濤他們喝不喝,先給五個杯子依次倒滿,然後推到了馬濤等人的面前。
「你這老闆挺有意思啊,我們還沒說喝不喝呢,你倒是先給倒好了,這是要打算強買強賣麼?」
小金子看了看被送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通過酒杯上漂來的酒香和這杯酒通透的顏色,他立刻就知道,這是一杯伏特加,但是他可沒有拿起那杯酒,而是盯著櫃檯里的中年人疑惑的道。
馬濤也沒有動自己面前的這杯酒,正所謂無功不受祿,白喝人家一杯酒這不算什麼,重點是為什麼要白喝,這酒,總得有個原因吧,沒有個原因,隨便一個人拿個容器給你倒上一杯東西你就喝了,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高涵也沒有動,她的想法和馬濤小金子兩人的差不多,都不明白這個中年人為什麼要給他們一人一杯酒。
他們三個雖然沒有動,但是有個人卻是一伸手直接拿起了面前桌面上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仰起頭,一飲而盡,這人正是蘇瀾鈺。
「我哎」
馬濤沒想到她下手如此之快,還沒等自己說呢,她已經喝沒了,難道她不理解這世間人心險惡的道理麼?自己可是在酒這東西上嘗遍了裡面的辛酸滋味,更是因為酒這東西失去了最愛自己也是自己最愛的女人,蘇瀾昔,所以看到蘇瀾鈺這麼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很不能理解,按理說,這個女人也在外面的世界上歷練了好久了,不能連這點防禦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