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肆虐的夜色下,先前那個一直是半死狀態下的男人手握一柄鋒利的尖刀面目猙獰,將刀深深的刺入了一直是勝利者那個傢伙脖頸上的大動脈,溫熱的血噴濺而出,灑落在沙地上散發著白色的霧氣。
兩個人很快撕打在了一起,可脖頸上快速流逝的鮮血讓那個一直都是勝利者的傢伙漸漸的失去了力量的來源,劇痛已經侵襲了他的大腦,僅僅維持了不到兩分鐘,他那雙用力抓向對方的手變猶如一隻雞爪子一樣,垂落在的身體兩側,生命力在極速消逝,身體的溫度也開始一點點降低。
這一切的發生說快不快,說慢也並不慢,三分鐘的時間,一場戰鬥已經結束,那個先前還依偎在已經死去男人懷裡的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根本沒有想到一天水米未進,已經快要死了的男人會暴起傷殺人,而且還的手了,看著那男人手中還滴血的尖刀在夜色下閃爍著徹骨的寒芒,女人在一瞬間失禁,癱軟在哪裡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睜著恐懼的眼睛看著那個一直以來奄奄一息的男人在哪個死人身上開始翻找,不一會,就在他身上找到了裝著水的袋子,以及為數不多的食物。
猶如地獄裡爬出來的餓鬼,他開始不顧一切的開始往嘴裡灌水和食物,畢竟被暴曬了一天身體已經嚴重缺水,也沒有吃任何東西,體力嚴重透支,剛剛的一戰,已經徹底消耗掉了他僅有的那一絲絲體力,現在之所以還能站著,完全是自身毅力的堅持,就是為了活下去,可白天的戰鬥讓他知道,自己與對方的實力有著明顯的差距,所以他只能等,示人以弱,一直以瀕臨死亡的狀態苟活著,只為了這夜裡最讓人睏乏的時候發動這致命的一擊,結果很好,自己成功了,同時也獲得了對方的一切物資,尤其是對方懷裡的水袋,可以藏在懷裡,用衣服遮蓋,不易被人發現,看上去就像是大著肚子,且帶有吸管,可以偷偷的喝水,聯想到這傢伙鬼鬼祟祟的樣子,終於明白這是為何了。
馬濤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發生,但是他根本懶得去管,也沒有必要,脖頸上的大動脈都被豁開了,人在一兩分鐘內就涼了,這必殺的一擊除非用靈丹藥劑或者是在有一顆再生丸,在或者,就地用先進的醫療設備縫合傷口。
看著那個滿臉是土的最終勝利者趴在那裡一邊吃喝一邊將那具屍體上沾染著鮮血的衣服扒下來穿在自己身上禦寒,獨自享受著屬於他自己的勝利果實,馬濤轉過身,徑直走向自己的紅色梅卡瓦。
回到戰車裡,蘇瀾鈺和蘇瀾昔姐妹二人分別坐在主副駕駛座位上,正注視著自己。
「都看見了」
馬濤走到後車廂往休息床上一躺。
「蠻精彩的」
蘇瀾鈺撇了一眼妹妹,說道。
「你是指他,還是說我」
馬濤知道,剛剛在外面自己跟那個棕色頭髮的女子肯定已經被她們倆通過車載屏幕看得到的。
「其實我們不」
蘇瀾昔剛想解釋她們不是故意想要偷看的,但還沒等把話說完就被馬濤擺了擺手打斷了。
「同樣的錯誤,我不想再犯第二次」
馬濤說完這句話深深的打量了她們姐妹一眼,然後閉上眼睛,接著道:「我累了,我想休息一會」
同樣作為女人,蘇瀾昔很清楚馬濤並不是不好色,是貓就會偷腥,但是某些事情會導致偷腥的貓永遠會陷入回憶。
閉著眼睛躺在後車廂休息塌上的馬濤正在想著剛剛的語氣是不是有些過了,忽然感覺面前躺下了一個人,撲面而來的芳香讓馬濤知道,是蘇瀾昔。
睜開眼,果然,面前的人兒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見自己在看她,忽的嫣然一笑,視線轉動了一下,看了眼馬濤的身後,就在馬濤有些疑惑的時候,自己的身後有貼上了一陣嬌柔,一雙潔白的蓮臂猶如靈蛇一樣纏上在了自己的腰上讓馬濤全身的肌肉瞬間一緊,正準備回頭去看去,又是一雙手撫摸在了馬濤的臉頰,手上的力度不大,卻硬是讓馬濤連回頭的力量都剝奪了。
身後的那股不同於蘇瀾昔的體香,帶著一股越累越沉重的喘息聲,這是曾相識的感覺,這仿佛就在昨天的味道,這車內只有三個人,馬濤又怎會不知身後的人是誰。
想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