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律就這樣一路衝到了終點,甚至直到他衝線的那一刻,比賽的解說才意識到勝負已分。
「是五菱宏光!五菱宏光下山了!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比賽解說傾盡所能地發出撕心裂肺的喊聲,以彌補他剛才沒有注意到這一幕的遺憾,此時他的大腦已經放棄了思考,只為喊出最具激情的解說詞。
一旁的測速儀上,赫然顯示著趙律的衝線速度:417km/h,已經無比接近與賽車所能達到的速度極限了。
這樣所帶來的結果就是劉泰平徹底陷入暈厥,嘴裡還無意識地喃喃自語著:「要死了,要死了······
趙律只好停下車給他甩了兩巴掌,可這樣也還不足以讓他清醒過來,最後只能甩了他一記友情破顏拳,這才讓劉泰平恢復過來一些。
「怎麼回事,我還活著嗎?」劉泰平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左顧右盼著。
趙律笑道:「不但活著,你還活得好好的呢。」
劉泰平長舒一口氣:「我剛才還以為自己升天了。話說你怎麼沒事啊?這樣還能開車?」
「可能我長得特別帥吧。」
要說趙律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只能用這種理由搪塞過去了。
身為主辦方的黃夢雨走了過來,手裡還捧著一個金色獎盃,是為趙律頒獎來了。
她恭敬地說道:「恭喜你,趙律先生,我為之前對你的懷疑表示歉意,這個冠軍你實至名歸。」
趙律在意的不是這樣的虛名,他更加關心的是那二十萬獎金與系統再次升級的獎勵。
直到現在,劉泰平才有了他們贏了的實感,興奮得一下跳了起來,向著趙律喊道:「贏了,我們贏了!趙律,你這小子果然有東西!」
「低調,低調點。」
趙律從黃夢雨手裡接過獎盃,才發現二十萬現金已經放在獎盃裡面了,果然是能調動那麼多豪車的俱樂部,付起錢來毫不遲疑。
同時黃夢雨還對劉泰平說道:「泰平先生,你押的兩萬塊我會按照賠率儘快付清給你,敬請期待。」
劉泰平驚喜地問道:「按照賠率?那是多少?」
「由於趙律先生是第一次參賽,並且開賽前不為人知,因此賠率高達1:3。作為主辦方我應該慶幸在他們看到五菱宏光前封盤,否則賠率只會變得更高。」
無論如何,三倍的賠率已經是夠高的了,算下來劉泰平淨賺六萬,現在他該後悔自己沒有多加注一點了。
短暫的懊惱很快就被贏錢的喜悅給沖淡,劉泰平高興得一拍趙律的肩膀:「走,咱們到酒吧開心去!」
「等等,我們還有一場好戲沒看呢。」趙律擺擺手道,隨後把目光投向了後方的山路。
只見王錦程的法拉利恩佐歪歪扭扭地靠在了路邊,他整個人也臉色蒼白的從座位上爬下來,對於自己輸給了一架五菱宏光的事實,他至今仍然無法相信。
察覺趙律把別人的目光都引向這邊後,他更是羞愧難當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唉,誰讓自己比賽前還說出要讓趙律退賽這種話呢。
最終在重重壓力之下,王錦程再也忍受不住把毒手伸向了——自己的愛車。他從路邊撿起一塊巨石,二話不說就砸到法拉利的車頂蓋上,頓時車頭就凹下去一塊,裡面的發動機開始損毀冒煙。
仿佛這樣的行為可以緩解他的壓力,王錦程又一次舉起石頭,猛砸向自己的車前窗,讓這輛價值上億的豪車一點點化作破銅爛鐵,直到十指流血方才拋下車子灰溜溜地跑開。
劉泰平在後面招手道:「喂,你還沒吃乾淨呢!」
誰都知道這樣的氣話不會有人兌現,可讓王錦程報廢掉自己的豪車也算是看了一齣好戲了。
人群中,只有趙律對那輛無辜的法拉利表現出了惋惜。
「這可惜,這玩意要是開開光不知道會怎麼樣。」
反正不必五菱宏光差就是了。
之後趙律被劉泰平帶著去了酒吧,比賽的賭盤是在那裡開設的,需要去那裡取錢,當然也兼做慶功宴。
此時酒吧內已經流傳起五菱宏光的傳說,人們興奮地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