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秋旭這位新任的青木堂香主已經得到了陳近南的認同了,所以陳近南又將大量的目光放在韋小寶身上。
「不知韋小兄弟又是練得何種武功,師承何人?我竟看不出一絲端倪。」陳近南盯著韋小寶就更加迷惑了。
要是說洪秋旭雖然不像有內力的樣子,但是一舉一動都有著武者的風範和習慣。而韋小寶一看就舉止輕浮,根基不穩,根本就不像一位會武功的人。
韋小寶平日裡就算見到皇帝也能巧舌如簧,舌燦生蓮,但是近日面對陳近南的詢問,往日的聰明勁兒一點都發揮不出來。手足無措的解釋道:「回總舵主的話,我就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還全是一個叫海大富的太監教我的。」
陳近南便更疑惑了,出現兩個武功高手就已經很難得了,居然還有他不認識的高手,而且比韋小寶更高。「海大富,不知是哪個門派的高手,我以前從沒有聽說過。韋兄弟,我們來過兩招就知道了。」
韋小寶連連搖手,慌忙說道:「我並不會什麼武功,海大富恨我弄瞎了他的眼睛,所以都是亂教的,做不得數的。」
陳近南驚訝地問道:「那你是怎麼生擒鰲拜的?」
韋小寶看了洪秋旭一眼,說道:「生擒鰲拜的主力是洪香主,我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不然以我微弱的武功,早就死翹翹了。」
陳近南對於韋小寶這個回答不置可否,突然躥道韋小寶跟前,點了他的穴道,韋小寶渾身動彈不得,靜靜站在那兒。
韋小寶只覺得陳近南在他身上摸了幾下,然後身體就恢復了控制。就聽見陳近南一聲嘆息。
「哎,還真是不會武功,可惜了。如此絕佳的練武材料,居然錯過了最佳的練武時期,就算資質逆天,也難以破入先天,不然我也定然忍不知要收你為徒。」
洪秋旭知道會有這一茬,早就在一旁等候了。「總舵主此言差異,韋副香主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卻是有著一顆反清復明的決心。如今他在皇帝身邊辦事兒,如果學會武功,將來遇見什麼突發狀況也可以將狗皇帝直接殺掉。再說,如今天下靈氣越來越稀薄,哪裡還有人能夠步入先天,後天頂峰就已經到頂了。我見總舵主還沒有徒弟,不如收了韋副香主為徒,既可以繼承總舵主的衣缽,還可以為我們反清復明的大業增添一份籌碼。」
陳近南聽完洪秋旭的話也有些意動,最讓他動心的並不是韋小寶可以繼承他的衣缽,而是如果韋小寶和他成為師徒,那他對於天地會青木堂的掌控了肯定要大大增加,洪秋旭的武功太高,高到讓他不安心的地步。最關鍵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越牢靠,對付康熙的把握也就越大。
打定主意便向韋小寶詢問道:「韋副香主,不知你意下如何?」
韋小寶心裡早就開始罵娘了,心中對洪秋旭的恨意是更上一層樓。一旦他拜了陳近南為師,那他將來不管幫哪一邊,要麼是對朋友兼皇帝的不忠,要麼是對師傅的不義。
但是康熙在他來的時候已經告訴過他,在天地會中一切事情都要聽洪秋旭的,有什麼問題都要先服從,回到皇宮他再裁決,所以他不能說不。
強行擠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很誇張的說道:「總舵主是天下一等一的大英雄,我能夠拜總舵主為師是我韋小寶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哪裡有不同意的道理。」
「好,小寶,拜我為師雖然沒有什麼門規,但是不許你是不忠不孝不義之人,他日你只要犯了其中一條,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要親手廢掉你的武功,聽明白沒有。」陳近南眼神凌厲地盯著韋小寶。
韋小寶本來就心裡有鬼,被這陳近南的眼神盯著更是心慌,慌忙地跪在地上賭咒發誓:「師傅,師傅請放心,我韋小寶發誓今生絕對不會做對不起師傅,對不起天地會的事情,師傅請放心。有違此誓,天打雷劈。」
陳近南對韋小寶的表現很滿意。心裏面想到我這徒弟雖然長得獐頭鼠目的,但是在大事上還是很明事理的。
洪秋旭卻不以為然,韋小寶一輩子發過的誓沒有1000也有800,就沒有幾個是完成了的,也沒見雷劈過他。
「小寶起來吧,今後你在青木堂要多跟洪香主學習,沒事兒就多向洪香主請教請教武功,他比我的武功還要高,指導你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