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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癲在地上躺了許久,並不是因為洪秋旭用力過猛而受傷,而是無法直面這份挫敗感。良久才長嘆口氣,而臉上的不甘以及不忿盡去,心平氣和地站起身來,道:「小施主武藝高強,貧僧不是對手。慚愧慚愧。」
洪秋旭正準備謙虛兩句,而澄光卻迫不及待地開口了,「行癲,恭喜你離我佛更近了一步。這麼多年都沒有去掉你心中的戾氣,沒想到今日一敗竟讓你悟出人生的真諦,可喜可賀。」
而後又對著洪秋旭拜道:「阿彌陀佛,施主與佛有緣,且慧根極高,若就此看破紅塵,皈依我佛,潛修佛法,幾十年後定可飛升西方極樂世界。」
洪秋旭本就對佛家理念極為不屑,澄光還勸他出家,心裡暗怒,嘴上卻道貌岸然地說道:「方丈大師著相了,只要心中有佛,何處不可為家?而今我身在紅塵,卻願為天下之人牟福祉,便死後又下地獄又何妨。」
澄光聽後,眉頭輕揚,沒想到洪秋旭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悟性,難得,難得。再次合十拜道:「施主身具大智慧,貧僧不及也,願有機會與施主共論佛理。」
洪秋旭既沒有興趣亦無能力與澄光討論佛家的理論,他總共就程咬金的三板斧,而今已經使得差不多了,再辯下去怕要原形畢露了,趕緊轉移話題。「方丈大師此事以後再說,而今我有急事找行痴大師,還請帶路。」
澄光身子微側,左手豎於胸前,右臂貼於腰間,右手自然前伸,道:「施主之求,自無不允。這邊請。」
洪秋旭和方丈並肩行走,略微落後於他,以示恭敬。
進門之後,洪秋旭才見原來順治住的院落真心不大。整個院子由四堵丈高圍牆合為而成,裡面除正門外各有一間四四方方的小屋,每間小屋一眼就可以看出是由磚塊簡單堆砌,至多在外麵粉刷一層石灰,並無半點其他裝飾。
見此,順治在洪秋旭的心中的評價陡然上升一截,不管順治是處於什麼想法出的家,就憑這安貧樂道的精神就值得他稱讚。
顯然,順治的屋子是在北屋,坐北朝南之地。澄光引著洪秋旭直奔而去,緩緩踏上台階,輕輕扣門道:「行痴,有位京城來的施主要見你。」
可是屋內並無半分反應,澄光習以為常,對洪秋旭抱歉道:「施主恕罪,行痴修的是閉口禪,不可輕易說話,不然傷其修為。」
洪秋旭微微一躬身,道:「方丈勿擾,小子醒得。」
澄光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朝里說道:「行痴,我道你修的是閉口禪,但是這位施主對我言有關乎千萬黎民之事要詢問於你,望你能開開門。」
回答他的依然是一片無聲的寂靜。
洪秋旭見澄光下不來台,又要敲門,伸手攔住澄光,道:「方丈請慢,既然行痴大師不願見我,我也不強求,但能否讓我與行痴大師單獨說幾句話。若大師依然無動於衷,我自下山另尋他法。」
「哎,讓施主失望了,行痴這麼多年來,只聽我師兄玉林的話,我也無奈。只願施主最終得償所願,老衲告退。」澄光嘆了口氣,無奈轉身離去。徒留洪秋旭一人站在門外。
他見澄光離開,這四下就只有他和順治兩人,也不再保留,開門見山地說道:「行痴大師,而今大清內憂外患,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若你依然如此麻木不仁,我無話可說,告辭。」
說是告辭,其實腳下未動分毫,心中默默數著: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咦!」那扇破舊的但是攔住所有人的房門終於自己打開了。
只見他三十來歲年紀,身高體瘦,丰神俊朗,雙目低垂,眼睛雖盯著洪秋旭,但仔細一瞧竟空無一物。「何為內憂,何為外患?」語氣平淡,但是散落與地上的佛珠以及胸前微微顫抖的雙手可見其內心的波瀾。
洪秋旭好不容易才敲開的大門,自然不肯放棄機會,直接開宗明義,道:「宮中太后先殺董鄂妃,後殺端敬皇后,而今皇上也危在旦夕。朝中鰲拜擅權獨斷,黨羽林立,而今雖然已經身死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