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沅的蹤跡太過難以定位了,不過安子在香港,我相信他還是會來香港的。[燃^文^書庫][www.yibigЕ.com]」夏侯淵用一種奇怪的態度和語氣對著澹臺青魚,說道。「當我在京城的時候我聽到維納斯殺了安沅,你知道我當時是多麼的傷心和絕望嗎?」
澹臺青魚看著夏侯淵,沉默了幾秒鐘,也是有些複雜的情況對著他說道:「夏爺對安沅的情感很深。」
澹臺青魚不是很明白,夏侯淵為什麼對安沅這麼『關心』,安沅死了,他應該是高興,放煙火才對,去喝一杯酒慶祝。
但那個時候在京城,聽說安沅死了,夏侯淵就把自己的反鎖在房間裡。
足足有兩天兩夜都沒出門。
一顆米飯都沒吃下去。
一杯水也沒下去。
從房間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深紅,那滿頭的黑髮長了不少白髮。
好像,安沅死了,就是他最最親的親人死了。
不過在得知安沅又出現在香港的時候,夏侯淵像一個孩子般純真的笑了。
吃了很多飯菜。
他高興得像一個小孩子手舞足蹈。
「很深。很深,你是無法想像的深。」夏侯淵隨即又笑了起來,很燦爛的笑容,「青魚,你在安子身邊這麼久了,你覺得安子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澹臺青魚說道;「這個人有些流氓,有些風流,不像安沅是一個專一的人。」
「我喜歡和多情的男人打交道。」夏侯淵說道,「剛才我和李二在俱樂部見了安子,他確實很像安沅,不過難有安沅的成就。」
「夏爺,你要殺安子?」澹臺青魚表情很冷淡的問道。
「為什麼不殺呢?」夏侯淵說道,「他是安沅的兒子,雖然很垃圾。容許我這麼說,但只有殺了安子,安沅才會更加的敢來香港。你說呢?」
澹臺青魚說道:「其實夏爺不用派人殺安子,安子也會死的。」
「哦?」夏侯淵挑眉,「我好像被隱瞞一些事情了呢。」
澹臺青魚道:「這個事情其實我後面才知道的,安子的腦顱有一種奇怪的瘤,但又不是腦瘤,這一顆瘤是隨著他武技的上升有關係的,他的武技境界越高。所承受的疼痛越大,很有可能腦顱就爆炸了,一旦運氣的話,整個血液都會上升,然後集中在腦顱那一顆瘤,很有可能就當場爆炸了,安子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時候他發病時候武技更高,也會更加疼痛。」
夏侯淵沉默的聽著她說完,然後站起來,帶著幾分無奈的神色。「怪不得,我看安子不個長命的人,不過也是奇怪,居然有這種』神奇『的瘤在他的腦顱,還是和武技有關的,。」
澹臺青魚說道;「這種腦瘤同時也可以刺激他的神經線,讓他更加具有爆發力,很矛盾,又很統一。」
「那你的意思是,讓我不殺安子,讓他慢慢等死?」夏侯淵走到了澹臺青魚的背後,像一個多情的男人深情的看著澹臺青魚,「你還是這麼香,一如既往,令男人有無限的征服**。」
「謝謝侯爺的讚譽。」澹臺青魚不動聲色的笑著,說道,「安子殺不殺,是夏爺的事情,我只不過說出我的意見而已。」
「其實,你說這個安子這個事情,我還是知道的。」夏侯淵突然說道。
澹臺青魚眉毛皺了下。
安子的這個病很少人知道。
夏侯淵知道了。
那麼說,是不是有一個人已經棋子就藏在安子的身邊呢?
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
夏侯淵沒等澹臺青魚說話,那修長的手指撩撥澹臺青魚的三千髮絲,緩緩的說道:「你在獄中這麼多年,真是辛苦你了,我這輩子很少感激別人,你算是第一個。」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澹臺青魚說道,「我毫無怨言,自願進監獄。」總有人要背黑鍋的,當然老闆不能背,那就讓下面的人來背著吧。
夏侯淵閉上了眼睛,沉迷這種髮絲的香味:「青魚,叫歐陽兄弟來香港吧,安子這麼痛苦了,你就送他一程。」
「我知道了。」澹臺青魚聽到歐陽兄弟兩個字的時候,也是意外了下,隨後說道,「那我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