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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個不錯的位子,就在寨子的正西面,查文斌倚著一棵老松樹讓他們給挖了個坑,那可憐的娃娃就給埋在了這兒,也算是讓這個未經歷人世的孩子入了土。
在往前去的目的地就是原來探好的那個位置,可查文斌這一路上總覺得心裡不踏實,腦海里那個陰冷的冰窖總是揮之不去,但非要說有什麼,他又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跟他們此行的目的怎樣都有那么半點聯繫。
到了那個事先已經標好的坐標處,這從山頂到谷底起碼也得有個五六百米的深度,不過在雪地里有一樣事情方便,那便是下山。
這山的坡度還算是比較大的,上面那層白雪很是鬆軟,幾人決定就這麼滑下去。他們可沒有專業的滑雪裝備,怎麼辦呢?屁股著地,把背包全部掛在胸前,人躺在雪地上,用人形雪橇的方式。
這下降的速度可遠比他們當初上山要來的快,同樣也玩的歡樂,一個個喊著叫著權當是來遊樂了,在雪地里留下幾片劃痕之後,不消半小時,這波人便已經接近了谷底,積雪也越來越少,到最後地皮已經裸露在了地面。
整個山谷是呈一個漏斗形,出乎他們意料的是在這山谷的底部竟然有著鬱鬱蔥蔥的綠色植物,而溫度也逐漸讓他們感覺自己身上略顯笨重的衣服穿得太多,這裡完全是另外一個季節!
一直到老王發現山腳的部分竟然有著不知名的花朵正在含苞待放,不遠處幾隻五彩的蝴蝶還在翩翩起舞,他不可思議的說道:「文斌,我們是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嗎?」
幾人此刻都已經是大汗淋漓,不得已脫掉那些厚重的禦寒衣物才覺得渾身有說不出的舒坦勁,呼吸一口空氣都帶著花香。超子雙手捧起腳下溪里緩緩流淌的水,使勁的給自己拍了拍臉又猛喝了一口,喊道:「甜!」
這河流的走向是流向山谷的另一端,隔著不遠,能看得出在兩座大山的底部山體裂開成了一道細縫,河流隨之蜿蜒的流的進去。而這上游除了皚皚白雪的大山還是大山,往哪頭走,就成了現在的關鍵。
查文斌拿出羅盤定位,還是決定往下游去,因為那兒才是龍首的位置。小溪不寬,水也很淺,花花草草的沿著兩岸,正讓人一下子就忘卻了所有的煩惱。順著這小溪往前走了不到二里地,便到了那山谷開裂處,站在外邊看活像是一張巨大的嘴。
順著溪流,他們便到了這個地方,兩邊懸崖峭壁好不陡峭,飛石獠崖的和剛才一派鳥語花香倒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周圍的氣溫也隨之發生了變化。
冷!刺骨的冷,一下子把人再次拽入了嚴冬的季節,他們不得已立馬穿上已經脫掉的衣服才勉強能夠堅持,地上的冰凍堅硬的如同大理石一般,超子用冰錐也只勉強砸了一個白點。
這地方反差也太大了,沒有一絲的光,不得已,眾人只好打開射燈,好在腳下穿得本來就是雪地里用的釘鞋,走路倒不成什麼大問題,只是進度一下子又拉了下來。超子在前方搓著手鬼叫道:「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一下經歷了兩個季節的轉變!」
這地理的知識,查文斌只懂個風水,氣象可不在他的範圍內,只好說道:「別嗦了,小心腳下。」
兩邊的峭壁上也都掛著長長的冰棱,尖尖的朝下,粗得得有幾人合抱,這玩意要是砸一個下來,保證當場就沒命了。而他們的頭頂上懸掛著無數這樣的冰棱,地上同樣豎立著無數的冰柱,這裡是一個冰的世界!一下子就讓查文斌想起了那個冰窖,只是這裡是超大規模的。
看似沒有任何人工痕跡的雕琢,一切都是渾然天成。小心翼翼的穿梭在這片冰的世界裡,生怕碰到那些如長矛一般鋒利的冰棱。
走了約莫也有三里地,他們周圍的景象開始出現了一絲變化,原本鋪滿厚厚的冰甲的石壁都是呈現白色的,但是走到這兒他們發現隱約多了幾抹紅色。
紅色是非常鮮艷的彩色,同時也非常扎眼,第一個發現的是卓雄,敏銳的偵察兵總是能夠第一個發現隨時可能出現的可疑情況。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石壁本身是帶有紅色的條紋,附上厚厚的冰層看起來才會若隱若現。但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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