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次郎笑了笑,這會就緩步走入,無視了屋子裡這些人的目光,一群華夏的頂尖圍棋手,這會看著這平野次郎的目光,似乎要生吞了他一般。
五大圍棋世家,鄭橋先生和平野次郎斗棋!
走進鄭家,在一個庭院裡,一口古樸的棋盤已經放好了,兩側各有一個棋否,棋否里擺滿了黑白棋子,而鄭家的人則遠遠的圍攏在走廊兩側。
萬眾矚目之下,兩人分別面對面的坐下。而一群頂尖的圍棋高手,則站在遠處,圍觀著兩人。
「平野次郎先生,我華夏願意以棋交友,但閣下如此行徑,是不是太猖狂了一點。」坐下,鄭橋卻並不先動棋,而是端正的坐著,沉聲的道。
平野次郎笑了笑,這時手平放在膝蓋上,只淡淡的道,「鄭先生,斗棋就是要分個勝負,只有勝者和敗者的區別,何來友好。」
一句話,整個人的臉色竟是都變了,一瞬間就是殺氣騰騰!
看平野次郎在鄭家院子裡,口氣也是如此狂妄,四周這些圍棋高手不禁憤怒到極點,五指攥緊,怒視著這個人,可是卻拿他一時沒有任何辦法。
「你……!」一個青年不禁上前一步,捏緊拳頭,憤怒的道,臉色漲紅。
「小汪。」背後,一個中年人一把死死的抓住了他,搖了搖頭,而平野次郎則是一臉的有恃無恐,微微一笑,他身為圍棋高手,自然不怕這些人動手。
動起手來,丟臉的只會是華夏人,說著,平野次郎一拱手道,「請吧。」
「鄭老,小心啊!」何昊在背後,擔憂無比的道,上次他和這個人交手,深知這個東瀛人的厲害,可謂是逆天了有些,以他的實力,他對方的底都摸不到,可見這人有多強!
對於這個平野次郎,何昊就算再信任鄭橋,這會心頭也是有些犯悚的。
鄭橋老先生若是輸了,那華夏這一次就丟人了!鄭橋代表的可不僅僅只是他個人,也不是鄭家,而是圍棋界的顏面。
鄭橋深吸了一口氣,全場唯獨他沒有動怒,這會一拱手道,「請。」
平野次郎看了鄭橋一眼,這會微微一笑的道,「老先生,你執黑子,開始吧。」說著,雙手按在膝蓋上,竟然來猜先的動作都沒有。
「放肆!」這一句話一出,整個鄭家庭院裡的圍棋高手,一時間比誰都來的憤怒。
太狂妄了!
圍棋里一開始有一個叫「猜先」,圍棋手執黑棋乃是有利的一方,所以一開始雙方需要先猜先,由一個年長者握白棋若干,對方出示一枚或者兩枚黑子,代表奇偶數。
若是猜對的人,則執黑棋,這已經是一個必不可少的規定了,但這個平野次郎在面對鄭橋的時候,竟然敢狂妄的宣稱,叫鄭橋直接拿黑子!
這分明是把鄭橋赤裸裸的不放在眼裡!這一刻計算是鄭橋,臉色也不見一陣通紅了起來。
片刻後,鄭橋額頭微微冒汗,咬牙切齒的道,「好。」說著就拿起了黑子,他丟些顏面不要緊,但今天一定不能輸!
要是他輸了,他幾乎無法設想此人的囂張氣焰在華夏還要怎麼蔓延下去!
「噠。」鄭橋落子,目不轉睛,而平野次郎微微一笑,隨手接招,兩人已經開始過招,而四周的人則是看的一片呼吸急促。
「何昊,記清楚這個人的棋路,必須研究清楚他的風格。」一個中年人沉聲,對著一旁的何昊道。
這會何昊點了點頭,額頭上一層冷汗,捏緊了拳頭,緊張的看著,而正在下棋的平野次郎,則是一臉的無所謂。
這一場棋是封閉的,不對外公開,但是圍棋界內部則不一樣,這邊的每一手,全部在第一時間轉播出去,給整個圍棋界的高手看,而這一刻,幾乎同時有不下千人,正在同時觀看這一場對弈。
整個華夏圍棋界緊張無比,因為這個東瀛人,分析他下棋的風格和套路,因為這一次無論如何不能輸。
慕容家。
一張棋盤前,慕容芝和慕容南正面對面而坐,而一旁一個很漂亮的少女正跪坐著,認真的給兩人報棋,棋盤上黑白棋子已經廝殺的很焦灼了,但很明顯可以看出,黑棋盡數落入下風。
慕容芝這,每落一棋,就會思考很久,到最後,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