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是閉著眼睛的,慢慢的眼睛裡的刺/激少了一些,眼淚緩和了下來,忽然就感覺到有什麼軟/軟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眼皮上。
謝紀白立刻睜開了眼睛,他的睫毛刷過了唐信的嘴唇。
他頓時全身都僵硬了,完全沒有想到,那軟/軟的東西竟然是唐信的嘴唇。
謝紀白還不知道,在他睡覺的時候,他的初吻早就沒有了,唐信偷襲了他不只一次。
他只知道,自己從來沒跟什麼人這麼親/密過,挨得這麼近過。唐信呼吸出來的熱氣,他都能感覺的到。
謝紀白一時間有些傻眼了,全身僵硬的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白?」
唐信看到謝紀白怔愣的樣子,忍不住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唐信覺得現在的氣氛好像還不錯?自己可以再接再厲一把,說不定謝紀白會被自己打動。
唐信摟住了謝紀白的腰,讓自己的聲音溫柔的再不能更溫柔,蠱惑的說:「小白,放鬆點>
唐信溫柔深情的開場白都沒有開始,下一秒,他受了重創,而且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
謝紀白給他肚子一拳,唐信覺得自己差點被揍得吐血,一點也不誇張!謝紀白不愧是副隊長,別看他長得無害,但是拳頭竟然這麼有力。
唐信疼得呲牙咧嘴的,哪還敢抱著謝紀白,趕緊鬆手了,改為抱著自己的肚子。
&白,會死人的。」唐信一臉虛弱的說。
謝紀白不理他,立刻轉身進了浴/室間。
然後唐信就聽到了開水的聲音,「嘩啦啦>
他走過去一看,謝紀白在洗臉……
很認真的洗他的眼睛,右眼。
唐信嘆了口氣,然後又傻笑了一聲,轉身進廚房去做飯了。
謝紀白用水洗了半天自己的眼睛,趕緊水涼涼的,而自己的右眼燙的厲害。
他撩了幾把水,抬起頭來,看到鏡子裡的自己,臉紅的要命,他懊惱的又撩了一把水給自己降溫。
等謝紀白洗完的時候,唐信已經炒好了一盤菜,就是他剛才切得那一大堆洋蔥。
唐信很快把剩下的菜也炒好了,然後端出來,看到外面坐著的謝紀白,忍不住說:「小白,其實我沒有病,你可以不用洗那麼多遍的。」
謝紀白冷颼颼的掃了他一眼。
唐信覺得謝紀白的目光不善,趕緊岔開話題,說:「小白可以吃飯了。」
這天晚上,謝紀白做了一個「噩夢」,全都要怪唐信。
謝紀白夢到唐信摟著他的腰,在他的眼睛上輕輕的吻著,就像吃飯前一樣。然而謝紀白動不了,他也說不了話,只能感受到唐信的吻,炙熱的輕>
不同的是,親/吻不只落在了他的右眼,很快又轉移到了左眼,慢慢的,甚至轉移到了嘴唇上。
謝紀白頓時慌張起來,但是他仍然不能動,只能安靜的讓唐信品嘗著他的嘴唇,唐信甚至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
謝紀白抽/了一口氣,猛的就從夢裡醒了過來。窗戶外面已經亮了,謝紀白喘了好幾口氣,伸手將手/機拿了過來,已經快到起床的時間了。
謝紀白坐起身來,然後全身僵硬了,比夢中還要僵硬,因為他發現,自己晨勃了……
絕對不是因為夢境才有反應的。
謝紀白坐在床/上催眠自己。
他回想起夢中那種朦朧的感覺,身上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覺得非常不適應,然而不可否認的是他的下面更有感覺了。
這簡直是……
噩夢。
謝紀白顧不得收拾床單了,他跳下床,就想跑進浴/室去,戴上手套處理一下自己的生理反應。
然而當他打開房門的時候,正好聽到浴/室開水的聲音。
唐信好像剛進去……
唐信一般會比謝紀白早起一點,畢竟他是要做早飯的。
謝紀白看著緊閉的浴/室門頓時臉色都青了,他只好默默的關上了自己的臥室門,不過就算隔著兩道/門,似乎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還能聽得見,若隱若現的。
謝紀白第一次知道,自己家居然這麼不隔音。
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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