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審問完了李卓海,陳萬霆繼續負責這邊的事情,唐信和謝紀白就開車出去了,去李卓海說的那個地方,那個他囚困呂小姐用的廢棄廠房。
李卓海還提到一隻裝在瓶子裡的死貓,當時因為他害怕,所以就把死貓丟在那個廢棄廠房後面的草叢裡了,並沒有帶回來。
陳萬霆讓謝紀白和唐信跑過去一趟,沒看看那隻死貓是不是還在那裡,如果在的話就帶回來。
謝紀白和唐信開著車找過去,地方還挺遠的,好半天才到了地方,遠遠的就看到一片很陰森的廠房。
謝紀白和唐信一起走進去,上了二樓,然後找到李卓海說的那個房間,裡面有很多土,不過看起來近期的確有人在這裡呆過。房子裡很空曠,什麼也沒有,東西似乎已經被處理掉了。
謝紀白和唐信什麼也沒找到,就從廠房裡退了出來,到後面的地方去找那隻裝著死貓的容器。
李卓海說,那隻貓還挺小的,不過加上瓶子就不是很小了,是個挺顯眼的東西,所以他找了一塊雜草最濃密的地方,把那個罐子扔在了那裡。
當時李卓海就怕有人發現這隻罐子,然後找上自己,所以他並沒有用手直接觸碰過這隻罐子,都是戴著手套的,罐子上應該沒有他的指紋。
謝紀白出了廠房,四處看了一圈,就找到一處目標,看起來那片雜草非常茂密,符合李卓海敘說的。
「我們去那邊。」謝紀白說。
「小心點。」唐信說。
兩個人走過去,因為現在是夏天,雜草里的蟲子可是不少的,尤其還是土路,謝紀白覺得除了要小心之外,他還非常非常的不適應!
唐信看他皺著眉苦著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說:「小白,不如我抱你過去?」
謝紀白聽了一愣,難得的翻了個白眼,說:「不用了<="l">。」
「小白你害羞了嗎?」唐信笑著湊過來,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說:「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謝紀白:「……」
唐法醫似乎又犯病了,又開始要耍流氓。
「咕隆」一聲。
唐信感覺自己提到了什麼東西,那東西被他踢得滾了起來,發出不是很大的聲音。
唐信臉色瞬間就凝固了,趕緊撥開雜草,尋找著被自己踢遠的東西。
「是什麼?」謝紀白問。
唐信說:「不知道。」
就在唐信話剛說完的時候,唐信看到了那個東西,一個透明的玻璃瓶,滿滿一瓶的無色液體,裡面還裝有一隻驚魂不定的死貓。
是李卓海說的那隻罐子。
「我去拿回來。」謝紀白立刻說。
「等一下。」唐信忽然說。
謝紀白動作一頓,伸手攔住謝紀白,因為他感覺自己剛往前一邁腿,好像又猜到了什麼,這回的東西很薄,但是腳下的確不是雜草的感覺。
唐信的心臟整個都提了起來,他彎下腰,撥開所有的雜草。
一張相片。
「這是什麼?」謝紀白又走了回來。
唐信踩到了一張相片。
相片是正面扣在地上的,所以他們這樣子是看不到照片的樣子的。
這張照片,應該是被壓在那個玻璃罐子下面的,不過唐信不小心將玻璃罐子踢了出去,兩者就分開了。
唐信彎下腰,伸手將那張相片撿了起來。
相片看起來有點髒,這裡不少蟲子,又是泥濘的土,還有剛剛被自己踩了一腳,幸好只是踩了背面,背面上沒有什麼東西。
謝紀白看到並不是什麼危險的東西,先是鬆了口氣,然後就過去先把那個玻璃的罐子撿了起來。
當謝紀白將那個玻璃罐子拿回來的時候,他就看到唐信一臉嚴肅的表情,一直看著那張照片。
「照片上是什麼?」謝紀白問。
唐信兩秒之後,才說:「我……」
「你?」謝紀白一愣,趕緊快步走過去,然後探頭看了一眼。
照片上果然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唐信。
唐信穿著西服,看起來非常帥氣<="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