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艷彩打了個寒顫,伸手摸了摸胳膊,說:「我都起雞皮疙瘩了,以後還怎麼直視玫瑰花,本來還挺好看的。」
唐信很優雅的笑了,說:「艾隊應該不會買玫瑰,我看上次的常規檢/查,他的表單里寫著花粉過敏來著。」
陳艷彩:「……」
&跟我提他,都說了他是我情敵。」陳艷彩很不開心很氣憤的說。
其實大家都挺好奇的,為什麼艾隊會是陳艷彩的情敵,感覺好像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又複雜又奇怪。
不過現在並不是八卦的時候,因為還有案子和屍體需要他們處理。
取證很快做好了,唐信初步先檢/查了一下屍體,以免在搬運之後破/壞掉一些線索。
陳艷彩看他蹲下來仔細檢/查屍體,就退到了一邊去,不給唐信搗亂>
謝紀白又問了那個秘/書幾個問題,小秘/書很配合的一一回答,不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了。
謝紀白問完了,走到唐信身邊,說:「怎麼樣?」
&要等等。」唐信說:「你可以出去等我,或者問一問老大那邊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謝紀白、唐信和陳艷彩負責屋裡,陳萬霆帶著劉致輝和秦續到外面去詢問周澎歸的鄰居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
謝紀白知道,唐信是擔心自己看到屍體會不舒服。
謝紀白忽然發現,其實他的症狀好多了,心裡還是會不太自然,但是遠遠沒有以前那麼牴觸。
謝紀白搖頭,說:「我就在旁邊。」
唐信也沒有再說,就點了點頭。
周澎歸的屍體很完好,乍一看都看不出來傷口在哪裡,並不像外傷致/死的。他雙手握著一朵玫瑰,身上一點血跡也沒有,不只是身上,身/體裡幾乎也已經沒有多少血液了,已經被人抽乾了,整個人都很乾癟。
案發現場被處理的很乾淨,沒有搏鬥過的痕跡,沒有血跡,周圍的擺設全都很整齊。不知道是有人特意收拾過了,還是本來就沒有發生過搏鬥,又或者這裡根本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唐信回頭看了一眼陳艷彩捧著的那朵玫瑰花,又低頭看了一眼屍體,這才站起來,對助手說:「可以帶回去了。」
&麼樣?」謝紀白又走過來問。
唐信說:「很奇怪。」
&怪?」陳艷彩也忍不住湊過來聽。
唐信說:「這朵玫瑰開的還很好,剛才說了,保存的這麼好,也就不超過兩三天。可是這具屍體,它的死亡時間絕對比兩三天要久了。」
謝紀白皺眉,說:「你的意思是,有人殺了受/害/者,然後離開了,之後又第二次來到這裡,把這朵玫瑰放在了受/害/者的手裡?」
唐信點頭,說:「有這個可能性。」
陳艷彩插話說:「我覺得肯定是這樣啊,你們看這朵玫瑰,也很像是血玫瑰,而這個人被抽乾了血,說不定兇手第一次來,就是殺了他,帶走了他的血液,然後泡了這朵血玫瑰,做好了血玫瑰之後,才把血玫瑰又帶了回來,把玫瑰放在死者的手裡。」
&確有這個可能。」唐信說:「但是並不能肯定。這要等我們回去,給這朵玫瑰檢測分析之後,才能看出來,是不是死者周澎歸的血染色而成的。」
謝紀白說:「這一點先放在一邊,不過現在足以說明一件事情了。這朵玫瑰非常重要,兇手並不是想單純的殺>
&啊。」陳艷彩說:「剛才唐法/醫也說了,四朵玫瑰代/表至死不渝,額,好冷啊,難道是情殺?」
謝紀白說:「你去查一查周澎歸的人際關係網,看看有沒有和周澎歸有很大厲害沖/突,或者結怨的人。」
陳艷彩立刻說:「好的,我馬上就去查。」
陳萬霆走了進來,問:「小白,你們這邊情況怎麼樣了?」
謝紀白說:「已經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接下來就等著回去再說。」
&們這邊也好了。」陳萬霆說。
大家收隊回了警探局,陳萬霆喝了一口水,就開始說情況了。
陳萬霆說:「我們剛才去周澎歸鄰居那裡問過了。」
別墅區剛修好,設施還不是很完善,一共就住
68.四朵紅玫瑰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