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推開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有些惡毒的看著眼前的女子罵道,「琳娜,你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財產,你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白雨撿起身邊的土塊,朝著她的頭丟了過去,最終在她的臉上破開了一個口子,他的怒火稍稍減輕了幾分。
眼前這個有著羞花之姿的女子頓時對他怒目而視,甚至想要衝過來打他,但是卻被她身後的男子給拉住了。
男子陰毒的笑了笑,帶著女子轉身遠去,而白雨也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中被幾名白大褂直接拉到了單間病房當中……
那個外表邪異的男子叫白恆,正是白雨叔叔家的兒子,白雨的堂弟。而琳娜之前是他的未婚妻,而他現在可以說,是被戴了一頂綠帽子!
三年前,白雨父親死後,他就脫離了白氏集團,現在屋漏偏逢連夜雨,白氏集團又破產了。此時,白恆又將心思打在了他的身上,勾引了琳娜。
得逞之後,又使陰謀詭計,將他給「包裝宣傳」成精神病,直接給送到了精神病院裡!
在堂弟和這個頂著自己未婚妻名頭的「醜惡」女人的雙證下,他有苦說不出,掙扎和發怒,在他人眼中,全都變成了是精神病發作。
三個十分敬業的白大褂把他固定在床上,其中一個還嗤笑的看著白雨。
「白大公子,你的病情惡化了。」
他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月了,儘管知道白大褂手中的鎮定劑刺激頭腦,但是卻掙脫不開那兩個披著天使外衣的魔鬼。
隨著藥水推進後,他的意識開始模糊……
當他整個人清醒過來時,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映入眼帘的仍舊是一片慘白色的天花板。
儘管他的身上並沒有明顯的疤痕,但是心中仍舊難掩恐懼。
精神類的藥品對頭腦刺激十分的嚴重,如今他已經在這裡足足住了一個月,頓不頓就得忍受藥品的痛苦副作用。
白雨幾欲憤怒的想死,但是一心想要逃離精神病院的心卻讓他不甘如此就結果自己。
他不甘自己被至親至近的人所欺騙,甚至打算讓自己銀行卡中所有的錢,都爛死在銀行里,也絕不留給琳娜一分一毫。
白雨顫抖著身軀推開了房門,略顯單薄的背影顯得無比的蕭瑟,正如他此刻的處境。
精神病院屬於全封閉的管理模式,別說逃出去,就是平時想要出去這個「寢室」,要麼被醫生帶出去,要麼,就得自二樓的陽台跳下去!
白雨穿上了外衣,抱著一個小護士偷偷遞給他的一袋麵包,毅然自陽台跳了下去。
著地的瞬間,白雨感覺自己的內臟都被一陣拉扯折磨到劇痛,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陰沉了許多,甚至在這大夏天裡,都直接給出了一身冷汗。
白雨眉頭緊皺,這家精神病院建造年代久遠,遠比其他的樓房舉架要高,近乎三米半的高度,讓體魄不算太差的白雨也是一陣腹內翻湧。
但儘管如此,這卻也是白雨每日必做的「功課」了。
他想藉助晚上的監控空缺時間,尋找到一個逃出精神病院的機會!
儘管一個月來,他沒有絲毫的發現,但是卻也不曾有一天放棄過摸索。
大東山行省的天兒,相比其他地方,那還是有些許差別的,東山行省的冬天即使不下雪,那也是透亮的很。
然而夏天卻截然相反,夏天那也天長不假,但是每到晚上,天都黑到伸手不見五指。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白雨每天的任務量都很大,而收效卻微乎其微。
而今天他沿著昨天的足跡繼續尋找時,卻愕然發現讓他好奇無比的事情。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摸索了兩千餘平米大的地方,但是這個時間段,卻是從來沒碰見過其他任何人,而此時,借著微弱的月光,白雨看到了一個模糊人影。
那人蹲在地上,仿佛在尋找著什麼,甚至連嘴裡的話音兒都有些焦躁起來。
「去了哪兒呢?昨天還在這裡啊?」
白雨聽這聲音,像是一個老頭,不禁眉頭微皺,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從未發現有人也如同他一般,晚上會逃出寢室,如他一般,大黑天,在精神病院院裡里摸索著。
由於這裡都是「
第一章:我不是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