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一向靜若如水的李上善,此時卻帶著一絲絲小激動的話,電話里的人明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李上善在說什麼。
所以聲音之中不由充滿了疑惑的道:「上善,什麼那個人出現了,你能不能說清楚點,要不然為師都被你搞糊塗了。」
「師父,就是我上次用窺天術窺測到的那個人啊,他叫陳默,他今天真的出現在會所里了。」
電話里的人明顯被李上善的話深深的震驚到了。
聲音頓時就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的脫口而出道:「什麼,窺天術中的那個人,你上次不是說在窺天術中無法看清楚他的臉嗎,怎麼現在不但知道他來會所了,還知道他叫陳默了?」
「師父,難道你忘了,我雖然在窺天術中無法看清楚他的臉,但我卻看清楚了跟他一起前來會所的秋寒若和南宮鳶兒以及趙家的趙玲瓏了啊。」
「所以我一開始在會所里見到他的時候,我並沒有馬上認出他,只是覺得他的身形好眼熟。就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甚至,他壞了我會所的規矩,我都差點跟他起衝突了。」
「直到見到了秋寒若她們,我這才想起來他這個熟悉的身形不就是我在窺天術當中見到的那個人嗎,因此我就問了他一下子,自然也就知道他的名字了。」
聽完李上善的這一番後,電話里的人似乎也從震驚緩過神來了,輕聲道:「既然這樣,那這個陳默是什麼背景身份,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師父,他樣子看像是個大學生,但是他的背景身份我問過他了,可他不願意多說,所以這個只怕等我讓人去查了才知道,至於他有什麼過人之處吧,因為接觸的不是很多,我也不甚了解。」
「不過有一件事還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在會所里跟一個赤境五重的紈絝子弟起了衝突,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個紈絝子弟打成了豬頭,可是我在他身上卻看不出任何的修為波動,不知道是不是他修為比我高出太多了,所以我才沒看出來還是怎麼的。」
「不可能,他一個大學生的年紀,就算修煉天賦再逆天,修為也不可能比你高的。你之所以看不出他的修為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和花仙宗的人一樣,用某種秘法隱藏了自己的修為,第二則是他是玄修。」
如果陳默在這裡聽到這些話,肯定就會知道一直困擾他的一個大疑問,他第一次見到南宮鳶兒的時候,被南宮鳶兒騙了,並不是只有玄修才可以隱藏修為,武修同樣也可以。
只是當時南宮鳶兒為了詐他,所以就故意說了只有玄修才能隱藏修為,結果他還真上當自己露出馬腳了。
不過可惜的是,陳默並沒有在這裡,所以自然也就無法聽到這些話了。
而李上善聽了電話里的人的這番話後,則是問道:「師父,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既然他是你窺天術當中看到的那個人,那我們當然是盡全力保護他了,你把這件事也跟你父親說一聲,你們家就在京城。保護起他來也比較容易一些。」
李上善答應下來,和電話里的人掛了電話後,就又聯繫她父親去了。
與此同時,陳默一行此時在包間裡也吃得差不多了,於是就大家起來一起離開。
但大家剛從會所出來走到路邊準備打車回去呢,突然間,馬新凱就帶著四五個人從暗地裡圍了上來。
隨後一隻手直指著陳默道:「小子,打了老子,你特麼的還想從這裡安然的離開,你特麼的覺得可能嗎?」
其他人被李上善叫下來會所大廳的時候,馬新凱已經被李上善叫人扔出去了,陳默也並沒有跟大家說過在會所大廳里跟馬新凱起衝突和動手的事。
所以此時聽到馬新凱的話,眾人都不由得一愣,隨後都向著陳默看了過去,用眼神詢問陳默,陳默什麼時候動手打過馬新凱了。
見到大家看過來的眼神,陳默只是微微一笑,道:「大家先回去吧,這是我個人的事,我自己來處理就好了。」
「陳默,你這麼說就太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咱們宿舍四兄弟誰跟誰啊,他們四五個人,咱們也四五個人,幹起來咱們未必輸給他們,說不定還把他們全部都打成狗頭呢,大牛,老劉,你們說是不是。」
聽了杜子騰這話,張大牛和劉東宇也點頭,表示
135 表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