緱修吾一閃身便坐在了床上:「在想我?」漢凶混血,更像漢人,妖媚攝魂,化名的楚卉馬上撲進了緱修吾的懷裡,像蛇一樣纏在緱修吾的身上:「大王,你好久沒來看我,想死了我了。」緱修吾摟著楚卉,親一口:「是想我,還是想吃我?」說完便把楚卉壓倒在床上。
宮螭四十大壽。蒲曉潤很高興,對著前來請安的宮虬說:「皇上,你皇弟生日。你可要好好地替他操辦一下。」宮虬說:「母后,請放心。定讓皇弟開心。」蒲曉潤說:「皇上,聽說曲施有個女兒,如果是,你得讓她認祖歸宗。」
宮虬皺了一下眉頭,心想:「母后,你這棒打鴛鴦,還讓兩人反目成仇,如今卻惦記起了孫女。皇上可以下令,卻左右不了情感。」宮虬想了一下,卻如是說道:「母后,如果是,我會讓她來見您。」
蒲曉潤說:「你皇弟是一個根筋,最後苦的怕會是他自己。」宮虬說:「皇弟一心撲在國事上,為天下百姓謀福,是皇兒的左膀右臂。」蒲曉潤的眼角有了淚光:「是的,但是他就是不願來見我。」宮虬想說,又閉上了嘴。
蒲思柳正為宮螭的四十生辰忙,忙著指揮侍女們灑掃庭院,懸掛紅綾花,螭王府一派喜氣。萍落忙得腳不沾地,說:「小姐,要是王爺一高興,就在這裡住下,那該多好。」
萍落一句話說到了蒲思柳的心坎上。「二十多年了,那一次是他喝醉了,但王爺自此就沒來過。」蒲思柳哀傷地嘆息,「幸虧了那次,否則我們主僕真是無立錐之地了。」萍落「噓」了一聲:「小姐,你的茶涼了。」蒲思柳猛然醒了過來,捂了一下嘴,端起茶杯,輕飲了一口,說:「再續一杯吧。」
宮螭從皇宮回到王府,一看這紅綾花滿院儘是,就像春紅滿屋,一派喜氣,心裡明白這是為了自己的壽辰。但是宮螭看著看著這滿院的紅綾花,卻想起了曲施的靈堂。那白漫漫的滿天,隨風飄,宮螭的心也隨著飄,然後冷冷地說:「撤掉!」薄思柳一聽,眼淚便流了下來。
宮蒼虛自是知道母親的用意,從房間走了出來說:「父王,不必生氣。你的四十壽辰在即。不是添點喜氣嗎?撤了,親朋去何處為您祝壽了。」宮螭看著這唯一的兒子,嘆了口氣說:「皇上準備了壽宴。其餘則在瓊琚樓辦,別讓你母親太操勞了。」
蒲思柳聽聞,如墮冰窟,卻不敢再說話。宮螭看也末看一眼,便抬腳進了書房。宮蒼虛對著蒲思柳說了一句:「愛莫能助。」便向外邊走去,留下滿臉淚痕的蒲思柳呆立在原地。
寧庭在床榻上醒來,看著正看著自己的墨寧一臉暖笑。墨寧被寧庭軟萌的一笑暖融了心房,父子兩人微笑著相互看著。突然,寧庭笑著開口,軟軟地說:「娘親,面具。」墨寧眉頭輕皺了一下,說:「給你看病的是大夫,不是娘親。」
喜歡月藥神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