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要員議論紛紛:「這狐都也真是瘋了。」「前些日子,舉兵東下,虛晃一槍,怪嚇人的。」「寒冬臘月的,又來,這叫人過什麼日子呢。」「再過幾個月就要過年了,今年咱原國本就遭了水患,百姓日子艱難。」「上次那一戰,直接打得他們掉牙,我看他們還生什麼事。」「國柱將軍大人,是怎麼想的,竟然放他們回去了。」「上面不是以叛國罪論麼,還要說什麼。就是叛徒。」「真是想不到啊,原國的股肱之臣竟是叛徒。我呸!」
宮再敘聽憑眾人討論一番:「眾愛卿,原國,今年真是要一關一關過了。為減少損失,必須早做準備。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諸位,可有良策?」糧草司道:「只要一開戰,二十萬大軍,至少要準備三十萬擔軍糧,匹配三十萬擔畜草。幾路防線皆要。斷魂崖三十萬擔軍糧,東茫至少四十萬擔。中野三十萬擔。還有押軍糧、畜草的車馬人員。」
製衣司道:「隆冬將至,兵將人的冬衣,每人兩套,一兩銀子,原國有上百萬的軍隊。」宮再敘道:「嗯,這些都只是最基本的。只是原國近年來的兵戰、災害,國庫已經空了。眾愛卿看這個年要怎麼過?」
眾要員暗自吃驚。朱知由心裡暗暗嘆息:「這宮再敘到底想幹什麼?明國先皇勤儉恤民,國庫充盈,宮再敘是要唱那出戲?若這原國讓宮再敘做了主,真不知這日子要怎麼過下去。」宮再敘的親信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得要打贏這仗。官家沒錢,私家出。戶部給個條陳,讓手下去辦。」
戶部司只硬著頭皮道:「若是狐都出兵五十萬,原國人頭出費5兩銀子。」有要員笑了起來:「五兩銀子不算什麼。戶部派人去收,刑部配合。」朱知由攥緊拳頭,心裡暗想:「不算什麼?五兩銀子,貧寒人家半年的吃食。也是,不過是某些官員饕餮大餐中的一道菜錢。」朱知由記住那張笑臉:「如果有那麼一天,我會將你查個底朝天。」
宮再敘道:「辛苦各位,大戰之後,我登基,每人官升一級。」「太子英明,我等即刻去辦。」眾要員退下,四下散去。
朱知由盯著那個要員,暗暗跟著。那要員追著戶部司道:「司長大人,不必頭疼,此事由我與你去辦。」戶部司道:「刑部張要司,多事之時,舉事艱難,難過、難過。」那張要司道:「就要趁年關收,那才好收。你造冊,我收錢。一起到太子那裡去交差。」
澤景正與凌風飲茶賞景,輕雲閃身坐在茶桌旁:「嘿,天帝,你這小日子過得美滋滋、甜蜜蜜哦。」凌風笑道:「你這又是從何受打擊來了?」輕雲被剛喝下的茶水哽住了,硬扯了一番脖子道:「澤景,這是誰?」澤景微笑道:「凌風。」輕雲站起來,轉看了一圈:「不一樣了啊。完全不一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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