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文嚼字就是你不對了。」蛇精臉笑的很狡詐。
他緩緩走下木梯,「咱們都為救你們的城主而來,何必怒目相向呢。」
「黃鼠狼給雞拜年。」白眉老者冷冷吐一句,領著人上樓。
蛇精臉不攔他們,側身躲開,只是在斷劍經過時,伸腿絆他一跤。
斷劍額頭差點磕在台階上,幸好白眉老者攙了他一把。
「你!」斷劍站起來瞪著蛇精臉。
「我什麼?」蛇精臉笑著說。。
「我…」斷劍按住劍柄,最後還是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望著黃衫人上樓,蛇精臉得意笑了,恰在這時,怪物龍澤從樓上竄下來,後面跟著黑衣人。
「讓路,讓路。」黑衣人喊。
黃衫人看到這頭怪物後,不由的臉色一變,剛按住劍柄,見怪獸從身邊掠過。
「怎麼了?」牛二忙問。
「上茅房。」後面黑衣人說。
黃衫人鬆一口氣,見怪獸遇見木梯下的餘生後,「唰」的緩下來,低眉順眼繞道去後面了。
白眉老者挑眉,「余掌柜,客棧內保護客人安全是應該的吧?」
「那是。」餘生回答。
「方才這怪獸若咬到我們怎辦?」白眉老者問,這下輪到蛇精臉挑眉了。
「它敢!」餘生說,「它敢咬人,我就把嚇死它。」
正說著,那繞道出去的怪物回來了,迎頭被餘生警告一番後,怪物低眉順眼上去了。
白眉老者一笑,抬腳上樓。
蛇精臉坐桌子旁為自己倒一碗茶,「余掌柜,你被人利用了。」
「利用?笑話,誰能利用我。」餘生自信滿滿,他對自己的智商一直引以為傲。
蛇精臉剛要說,聽有人道:「那老頭兒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是什麼意思?」
蛇精臉茫然四顧,這說話的人在哪兒?
「是句歇後語,後面是說不識好人心。」餘生頭也不抬的回答黃鼠狼。
黃鼠狼把這句話嘀咕一句,深以為然,「這話在理,這些雞確實不識好人心。」
這蛇精臉低頭看桌子地下,因為被擋住了也沒看到黃鼠狼,不由皺起眉來。
「哎,不對啊,為什麼是好人心,你是在說我像人?」黃鼠狼高興起來。
「像你大爺。」餘生不讓它遂心如意。
蛇精臉左右四顧,「小掌柜,你這跟誰說話呢?」
「一頭黃鼠狼。」
「在哪兒呢?」蛇精臉納悶。
黃鼠狼蹦上桌子,身子直立起來招手,「嘿,你看我像人不?」
蛇精臉驚訝後笑了,「余掌柜,你這客棧還真是有妖氣。」
餘生以為黃鼠狼要氣憤的駁斥蛇精臉,豈料黃鼠狼什麼話也沒說。
「稀罕,你今兒怎麼不罵人了?」餘生問。
「我鬥不過他。」黃鼠狼下了桌子,以從心的姿態向後院走,不負「鼠」之名。
天擦黑,里正進來買豆腐,包子則進客棧把食盒放下,分了賣給巫祝獅子頭的錢。
待他出去時,「叮叮噹噹」,除草,放牛兩不誤,葉子高他們牽著老牛回來了。
「回來這麼遲,也不怕林子裡的妖怪出來。」餘生為他們倒盥洗的水。
「小老土執意把最後的活兒幹完。」葉子高說。
待他清洗完後,餘生把青菜和棪木酒遞給他,讓他上去伺候那姑娘。
「她現在一口一個知道了,知道了,真的是本性不移。」葉子高接過後隨口說。
「你進展怎麼樣了?」餘生笑問,葉子高自詡為情聖,這些天又一直伺候那姑娘。
「我敢動心?」葉子高上樓去了。
只是雖說不動心,語氣里的波瀾還是在的。
體諒他們忙了一天,讓白高興把菜端出來,餘生去後院餵牲口。
站在院子裡抬頭望了望,閣樓里燈熄了,但不知小姨媽為何還不出來用飯。
剛想罷,轉身去取草料時,他就聽到了藏酒的屋子裡有聲響。
他進去,下到低於地面的酒窖,見小姨媽舉著夜明珠,讓狗子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