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琴用力將她推開。
這種羸弱秀氣的女子,即便用盡全力也不過像給她撓癢。景帝儀歪了身子故意留出一條路來給潘琴逃跑。
潘琴用力將她推開。
這種羸弱秀氣的女子,即便用盡全力也不過像給她撓癢。景帝儀歪了身子故意留出一條路來給潘琴逃跑。
潘琴衝出廚房,白雪捧著景帝儀最喜歡的那把天祖皇帝的寶弓和幾支改過箭頭的短箭走了出來。
景帝儀慢悠悠的挽弓搭箭,瞄準潘琴的小腿射,鐵製箭頭已經換成的包著硃砂的紗布,打在身上會有些疼,但傷不了人。
潘琴小腿被射中,摔了一跤,她感覺裙子冰涼冰涼的,用手摸了一下掌心一片殷紅色,便以為自己受了傷出了血,發了狂的大喊大叫,爬起來繼續跑。
景帝儀又射了兩箭,故意射偏放她走了。白雪道,「她今夜受了教訓,應該不會敢再來招惹小姐和鳳大人了。」
景帝儀笑,潘琴這麼想改嫁做鳳夫人,想著和鳳靡初破鏡重圓,自以為抓到她害了人命的把柄,怎麼會這麼容易就算了。哪怕方才才恐懼萬分,以為自己是死裡逃生,一旦她覺得安全了,就會重新被貪婪支配,人心不就是如此麼,「你覺得她出了這個門,會往哪去?」
白雪想著,這裡離伍府近,受了驚自然是回家,「伍府吧。」
景帝儀似已經預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肯定道,「她會跑去衙門擊鼓鳴冤,為寶兒『申冤』。」
「小姐可是皇親國戚。」這位伍夫人不會愚蠢到這般田地吧。
「皇上若是依著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按律法來懲治,我下了牢獄這顆眼中釘就除了,到時候她再想辦法趁虛而入。若皇上真的包庇,她也能將這事散播出去,抓住機會大做文章,鳳哥哥如今可是朝廷重臣若是娶了一名草菅人命心思歹毒的女人,會有多少人在背後非議。不論是哪一種於她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景帝儀問,「寶兒呢?」
「已經按小姐的吩咐餵了解藥,應該很快就會醒了。」寶兒飲了被下了藥的茶水,安置在其他院落里,「等她醒來,只說是除夕那晚,她和伍夫人一道受了寒涼,染了急症。」她家小姐親手調製的藥,想來一般大夫也檢查不出什麼。
白雪去撿起地上那幾支短箭,進廚房裡生了火,連著寶兒那件染了雞血的衣服一併扔進灶里燒掉。
夜裡光線暗影響了視覺,潘琴又是驚慌過度,也就沒有分辨得出那件血衣不過就是樣式相似的舊衣服而已。
景帝儀拿起燒火棍子撥弄著灶里的衣服,火光熊熊燒得更旺盛,將她的臉映得明亮,「伍夫人之前大病一場,除夕那晚又和丈夫吵了一架,被趕出家門,連番的刺激,怕是得了什麼癔症。」
白雪道,「小姐說的有理,若是有人問起,奴婢定會如實的說。」
卯時一刻,潘琴還真是領著衙役來了。接著,這伍府夫人得了瘋病,愛把幻想的當真,誣告皇室宗親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帝都,成為百姓開年的第一個笑話津津樂道的談資……
景帝儀拉著鳳靡初上街遊玩,她停駐時間最長的就是賣各種吃食的小攤,從街頭吃到街尾,從包子鋪吃到烤肉鋪,可以說吃得盡興吃得歡愉,一直在外玩到了傍晚才回鳳府。
伍府的馬車停在門前,馬車後綁了很多行禮,伍崇煥外放的聖旨已下,今日便要趕赴偏遠的郡縣上任,估計以後是沒有機會再回帝都了。
鳳靡初原是打算視而不見的,可潘琴從馬車上下來,提著衣裙跑了過來攔住了鳳靡初的去路。景帝儀手裡抓著幾串烤肉,邊吃邊笑著看著潘琴道,「夫人腿好了麼?」
潘琴想起景帝儀把她當獵物一般涉獵,不禁打了個哆嗦,她對鳳靡初道,「我沒有瘋,我是被景帝儀設計了,鳳大人,你知道你日夜相對的是什麼樣的人麼?」
她被害得聲譽掃地,如今也無顏再留在帝都了,只是她走前要當著鳳靡初的面拆穿景帝儀的真面目。
景帝儀開口想說出那晚是如何戲弄潘琴的,潘琴若是知道鳳靡初明知她是惡毒心腸的蛇蠍女子,還選擇和她一塊,不知會不會當場吐出幾兩血來。
鳳靡初牽起景帝儀的手先一步截了她的話,「她是住在我心裡的人,我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