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好久不見,想見您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吶。←,」
寒冬臘月,滴水成冰,小女卻只穿了一套緊身的皮衣褲,更顯得她蜂腰翹臀大長腿,粉面桃腮勾人魂,要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對,張小帥還真是很有心情來欣賞一下美女來著。
「這樣大費周章,只為見閻某一面,實在教人受寵若驚。」
同樣是煙熏火燎的在地上滾了一圈,別人都灰頭土臉像個臭要飯的,唯有欒樹依舊風度翩翩玉樹臨風,此時兩人分峙對立遙遙相望,談笑風生的仿佛故友重逢,若是小女身後那些人沒有端著槍,黑壓壓的槍口也沒有對著眾人的腦袋的話,估計場面會更加和諧得多。
張小帥見狀,不由小心翼翼湊到原野身邊,壓低聲音問道:
「幾個意思?這是他鄉遇故知的節奏嗎?話說閻君是誰?欒樹還有藝名嗎?」
「小子,不懂別瞎說,他們認不認識我不知道,不過閻君嘛?只是尊稱而已。」
「尊稱?」
張小帥心頭一跳,能讓對手都尊稱一聲閻君,這傢伙兒江湖地位貌似不低呀!
原野看都沒看張小帥一眼,口中繼續道:
「別看他長了一張小白臉,你就真當人家是小白臉了,這傢伙兒人送綽號『玉面閻羅』,真正的狠角色,他出來混的時候,你爸爸還上小學呢!」
「靠!當老子眼瞎啊?那他現在豈不是至少六七十歲了?誰信啊?」
張小帥才不信原野的鬼話,這廝整天就知道滿嘴跑火車,逆生長如林xx,也只才四十多歲而已,六七十歲了能這麼年輕?唬誰呢?
兩人這廂扯閒篇兒時,小女已然帶人堪堪停在了欒樹身前約五米處。許是確實對他忌憚頗深,明明身後那麼多人拿槍指著對方,小女仍不敢貿然靠他太近。
「閻君,主上對您慕名已久,今日特意派我來請閻君,還望閻君能賞臉前往一敘。」
欒樹穿著一身名貴的羊絨大衣。兩手插兜,卓然而立,怎麼瞅怎麼一身霸道總裁的裝逼范兒,張小帥冷眼旁觀,心頭卻震撼不已,當所有人都劍拔弩張得滿身殺氣時,他是怎麼做到如此心平氣和,半點殺氣都不外露的?
「鴻主想要見閻某,儘管直說就好。何必弄這麼大排場?傷了和氣只怕日後不好見面吧。」
靠山這種東西,本就是拿來依仗的,欒樹背後門派究竟有多大勢力,還不是小女這種身份能夠知曉的,只是臨行前,主上再三叮囑過,對欒樹務必要儘量客氣一些,雖是強請。也萬萬不要撕破了臉。
「主上誠心邀請,或許手段有些激烈。還望閻君不要見怪。」
欒樹聞言,只是一徑冷笑。
「你算什麼東西?致歉能有幾分斤兩?讓你們鴻主親自來請,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二。」
小女一向狂妄,縱是跟趙金龍合作時,也是一派趾高氣揚的施捨嘴臉,能壓著性子跟欒樹這樣說話。已經十分難得,無奈對方擺明油鹽不進,她難得給人鋪回台階,對方不僅不下,竟還敬酒不吃的直接拾階而上了。
「我說句『請』字。已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你還真當自己是閻王爺了?」
「呵呵,聽姑娘這意思,是準備動粗了。」
欒樹說著,若無其事的朝身後掃了一眼,這工夫身後那兩輛卡車上又接連下來了二十多個人,此時正個個端著槍,一臉虎視眈眈的瞅著眾人。
小女呵呵嬌笑兩聲,可惜笑不及眼底,眸中儘是殺意凜然。
「別跟我廢話,眼下是走是留,可由不得你囉嗦,來人,替我扶閻君上車。」
小女話音方落,身後兩人便端著槍越眾而出,汪雨瞧見,不禁朝著張小帥原野低聲道:
「這倆人一看就是僱傭兵,這狗屁邪|教到底撈了多少黑心錢?見天養著這麼一幫傢伙兒,日進斗金都養不起吧?」
原野冷哼。
「日進斗金?瞧你那點出息?要你是億萬富豪,眼瞅就要蹬腿歸西了,有人告訴你這病能治,傾家蕩產你治不治?」
汪雨脖子一梗,硬氣道:
「不治!」
男子漢大丈夫,生亦何歡,死亦何懼,況且他死了就死了,還有爹媽老婆孩子要繼續活下去(雖然他現在
第二百六十章大戰來襲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