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我覺得咱還是讓小白回去吧!
他在這心裡天天掛著某人也住不好。
還不如讓他回去。
說不定反而能好好養著。」
林安然看著白小文不情不願的樣子,兩隻眼睛彎成兩隻月牙,似乎對一切都瞭然先知。
面對著眼前不中二的時候,智商情商雙一流的林安然,白小文只覺得在他面前就像是脫得連個褲衩子都沒有了一樣。
這種感覺,很討人厭。
最終邾成京和虛無兩個人也沒能把白小文摁回床上。
大包小包各種發汗的藥以及各種補身子的藥開了一大兜。
白小文坐著邾成京剛買的小汽車踏上了回家路。
回到家中。
只見花蝶戀雨正手拿一個大剪刀,正在那裡修剪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一點不想平時那個所有閒暇時間都在那裡打怪做任務的花蝶戀雨模樣。
「戀雨大姐頭今天好興致啊!」白小文看到花蝶戀雨蠟黃小臉瞬間多了一點點血色。
邾成京三人咧嘴一笑:小白耗子果然重新戀愛腦了。
「你個小白耗子現在這個熊樣怎麼就出來了?
你們三個人也是,他要出來你們就把他給弄出來了?
我真是服了我!」
花蝶戀雨看著被虛無和邾成京基本半抬進來的白小文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虛無和邾成京莫名其妙挨頓罵很無奈。
林安然小嘴笑成一朵花。
花蝶戀雨瞪她一眼,女王色霸氣用出,林安然笑著捂住嘴。
由於白小文現在這個樣子實在離不開人。又由於花蝶戀雨不想跟最近發燒燒到有點戀愛腦的白小文湊太近。所以邾成京和林安然兩人便被花蝶戀雨順理成章的強留在了別墅裡面住下了。
美其名曰,誰惹的禍,誰填坑。
不過白小文現在雖然依舊虛弱,但是吃個飯喝個水什麼的問題不大。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總是反覆無常的發低燒,走路打擺子,出去上廁所需要有人架著。
回到熟悉的小窩,白小文往床上一躺,還沒睡著,花蝶戀雨就抬著兩個摺疊行軍床進來了。
「咱家不是還有好幾個空房間嗎?」白小文看著眼前兩個行軍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誰跟你咱咱的,這是你家,我就是個房客而已。過兩天我就把房費給結算一下,一毛錢不帶差你的!」花蝶戀雨聽了白小文那不認生的話,逮住一旁笑成小狐狸的林安然就是一套摸頭殺。
白小文無奈攤攤手,然後就抱著一比一仿真大抱枕躺下了。
「死肥宅。」花蝶戀雨。
「......」白小文。
然後。
虛無和邾成京兩人就從原來的單人臥室變成了三人蝸居。
邾成京還好,好歹女朋友是周圍人認可的,平時拉著林安然撒撒狗糧,沒人說什麼。
相比較起來,虛無就慘了。
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被白小文監視著,平時跟楚小溪煲個粥,好多肉麻話都不敢說。生怕白小文搶他手機從窗戶丟出去。
沒辦法。
生病的大舅哥,誰敢惹。
時間轉眼三天。
遊戲外白小文臉色已經從蠟黃變成了慘白。
現在的他已經從時不時就發個燒的情況變成了單純的虛弱。
不再生病的他,戀愛腦似乎也隨著病情而消失,再不那麼沒事就往花蝶戀雨跟前湊了。
或者應該說,那份來得挺理所應當又莫名其妙的感情,又重新被恢復理智的白小文藏回了心底最深處,人總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