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火氣一下就上來了,正要發作,就聽得扶軟溫聲說道,「沒注意看,不過我覺得他們再好看,也沒你好看。」
她真不是討好陸硯臣,只是實話實說。
跟雲州城第一美男比起來,他們還是遜色了些。
陸硯臣本來一腔怒火,突然被她這麼一夸,又平息了一點。
可一想到她去男模酒吧,心裡的酸意就直翻湧。
扶軟自己也心虛,就支支吾吾的說,「我去洗澡了。」
說罷便溜去了衣帽間找睡衣,陸硯臣知道她有意在躲著自己,深眸眯了眯,折身進了衛生間。
等扶軟出來的時候,陸硯臣又好整以暇的坐在小沙發上看手機。
扶軟順勢就溜去了洗手間,沒驚擾他。
因為白天去拜訪那些個太太,所以扶軟是化了淡妝的,這會兒她得先卸妝才行。
她洗了把臉拿起卸妝膏,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蓋子。
即使用毛巾蓋著擰也沒能擰開,扶軟甩了甩髮酸的手,看了看門口方向。
猶豫了沒兩秒,她還是打開門找陸硯臣幫忙。
他還坐在沙發上玩手機,見扶軟出來,只閒閒的看了她一眼。
扶軟說,「能幫我把這個卸妝膏擰開一下嗎?」
陸硯臣垂下眸不疾不徐的道,「你該找男模幫你擰開啊。」
扶軟,「」
她收回手轉身就要走,陸硯臣又一把拉住了她,恨恨的從她手裡奪走卸妝膏,很輕易就擰開了。
隨後又恨恨的把卸妝膏塞回了扶軟手裡,重新拿起手機玩了起來。
扶軟一聲不吭的回了浴室,繼續卸妝洗澡。
等她洗漱完出來,和往常一樣拿出電吹風準備吹頭髮的時候,發現沒反應。
她試了好幾次都不行,只能又問陸硯臣,「家裡還有別的吹風機嗎?這個好像壞了。」
陸硯臣持續陰陽怪氣,「讓男模給你找啊。」
扶軟,「」
關鍵這男人陰陽怪氣完,又起身去幫她找了個吹風機出來遞給了她。
扶軟秉著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想法沒跟她計較。
吹乾頭髮就上床準備睡覺了。
沒多會兒陸硯臣也洗漱完上床了,他帶著一身的濕氣,讓扶軟下意識的往旁邊躲了躲。
回頭見他連頭髮都沒吹,忍不住蹙眉問道,「你怎麼不吹頭髮?」
陸硯臣故意甩了甩頭髮,甩了扶軟一臉。
她慍怒的瞪他。
就聽陸硯臣又用那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那些男模洗完頭吹頭髮嗎?」
扶軟,「!!!」
叔可忍嬸不可忍!
扶軟掀開被子就坐了起來,恨恨地瞪向陸硯臣。
狗男人還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男模的腹肌有我的好看嗎?」
扶軟恨聲恨氣的道,「男模沒你這麼陰陽怪氣!」
「男模」
陸硯臣還要說,扶軟突然撲上來,拉起他的手就是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胳膊上。
這到是讓陸硯臣始料未及。
畢竟扶軟在他眼裡,一直是個情緒很穩定的女人。
至少從結婚到現在,他從沒見她情緒波動過。
胳膊傳來的痛感,讓陸硯臣齜牙咧嘴起來。
可這種齜牙咧嘴卻不是生氣,細看之下,眼裡還帶著很明顯的笑意。
扶軟咬得用力,但又不至於咬破他的手臂。
到最後陸硯臣吃痛掙扎,扶軟才憤憤的鬆開口。
他胳膊上頓時浮現兩排非常清晰的牙印,陸硯臣揉了揉被咬的地方問她,「你屬狗的啊?」
扶軟像只被惹怒的小老虎,正氣鼓鼓的瞪他。
陸硯臣眼底卻漆亮,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事情一樣,偏過頭故意問道,「還沒消氣?要不這邊胳膊也給你咬?」
說罷他伸出了胳膊。
扶軟卻嫌棄的推開說,「這隻手臂不咬!」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