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想了一天的靜靜,都沒靜下來。
靜靜比朕還要躁動。
靜靜興奮地跟朕說她又多了一個新的老公。
這個老公跟以往的都不一樣。
靜靜要立他為正宮。
連吳彥祖都只能屈尊做二姨太。
朕甚是羨慕靜靜。
居然可以有這麼多老公。
不不不,朕羨慕的並不是「這麼多」。
朕把自己癱成一個大字躺在龍床上。
床太大,朕覺得甚是孤單。
張愛玲——也可能是倉央嘉措——曾經說過,穿越女不談一場轟轟烈烈驚天動地的戀愛,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朕是應該掰彎自己和妃子們百個合呢。
還是順水推舟和宰相耽個美呢。
還是遵從自己的心意掰彎皇叔亂個倫呢。
朕把以上幾種的可行性都想了一遍。
朕覺得朕還是安安分分做一條鹹魚吧。
朕在朕的那張幾百平米的龍床上——並沒有——從這頭滾到那頭,高總管進來了。
高總管笑眯眯地說:「陛下果然在寢宮呢。」
這個「果然」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
高總管又說:「太后已備下宮宴,就等陛下主座。」
啥?
高總管孜孜不倦地提點朕:「隴西王初回京城,陛下設宴為他接風洗塵呀。」
太后真貼心
。
怕朕情商欠費不通人情,備好了宴席還說是朕請客。
朕能不能不去啊?
朕嘴上說著不想去,身體卻還是很誠實地去了。
朕一想到又能見到男神皇叔。
朕的腳就不聽大腦的使喚屁顛屁顛迫不及待地跑了過去。
此之謂色令智昏。
朕跑到太后設宴的御政樓。
太后果然周到,全都準備好了,朕只要往中間一坐就行。
據說朕五歲到十五歲期間都是太后攝政。
十六歲時在百官的一再要求下,甚至有人撞柱血諫,太后還政於朕,退居後宮。
太后當政時大朝小朝從不缺席,偶有身體不適也抱病處理政事。
朕親政後上朝看心情,一般每月不超過三次。
那些提要求的人不知道現在後悔沒。
撞柱子的那個是不是天天在家裡畫圈圈撞牆。
此宴名為隴西王接風洗塵,皇叔和郡主當然是主客。
皇叔換了身衣服,和早上的銀甲武將兵哥哥造型不太一樣。
玄色盤領窄袖常服以細細的金線繡出蟠龍紋,金冠玉帶,端肅沉穩。
那感覺就像……兵哥哥褪去制服戎裝,換上燕尾服與你共赴晚宴。
朕被自己的腦補激出了一腔鼻血。
然後皇叔往側方一讓,露出後面被他擋住的郡主。
朕一個激靈,頓時感覺靈台一陣清明,綺思雜念一掃而空。
郡主真是提神醒腦。
郡主沒有穿宮裝,而是一襲男女皆宜的雪青色圓領袍,勉強算是……長身玉立吧,如果她好好站著不動的話。
朕以為出席這種半正式的宮廷晚宴,郡主會穿個符合她封號的禮服啥的。
朕腦補了一下她穿裙子的畫面。
朕也覺得應該摒棄這些古板的繁文縟節,女人不穿裙子挺好!
除了皇叔郡主,太后居然還請了宰相。
宰相黑著一張臉坐在朕的右手邊闕下。
宰相從早上開始臉就沒有白過。
朕覺得甚是對不起宰相。
宰相對朕忠心耿耿,互穿一條褲子的情誼,朕居然默默地就倒戈劈腿了。
不不不,朕並沒有劈腿
。
劈腿那得和第三者勾搭成功了才算。
朕頂多也就是個劈腿未遂。
朕盯著皇叔痴痴地瞧。
皇叔回我以慈愛的圍笑。
除了宰相,底下還有兩邊排開一長溜的群臣。
恕朕就不一一介紹了。
反
第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