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河裡這麼泡了一泡。
回去就凍感冒了。
朕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朕一邊承受著生病的*折磨。
一邊承受著失戀和自責的精神折磨。
朕已經準備好了哪天一覺醒來皇叔帶著大軍殺進皇宮把朕踩在馬蹄下皇叔對朕又愛又恨想殺朕又下不了手將朕囚禁起來虐身虐心s|m反覆折磨。
朕大概是破罐破摔了。
朕的內心居然還有那麼一點小期待。
朕躺在床上等了好幾天。
皇叔並沒有造反。
也沒有將朕囚禁起來虐身虐心s|m。
因為皇叔也凍感冒了。
皇叔的感冒比朕還要嚴重。
朕體質這麼差,感冒一周也好得差不多了。
皇叔體魄強健居然一直臥床不起。
朕覺著皇叔這回怕是心病。
朕不敢自己去看皇叔。
派高總管借賞賜慰問之名去探望。
高總管回來說,皇叔病得厲害,吃什麼吐什麼,藥都用不下去,所以一直不見好。
那些說皇叔肯定是因為想起親過朕而噁心吐的你給朕出來。
朕誅你九族哦!
朕思念皇叔卻不能去見皇叔。
皇叔大概再也不想看見朕了。
朕的心一片荒蕪。
朕心如死灰生無可戀地在龍床上躺成一個大字。
那些說明明是太字踩人痛腳揭人瘡疤的也統統拖下去誅九族。
朕看過的三百本言情小說、*小說以及無數動人的愛情故事都告訴朕。
如果你真的愛一個人。
就不會在意ta的身份、地位、外貌甚至性別,而只是愛他這個人。
很顯然皇叔並不能不在意朕的身份和性別。
至於朕這個人。
朕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哪個人。
是靜靜還是皇帝,是男還是女。
朕覺著這回自己可能又自作多情了。
皇叔還是沒有不可自拔地愛上朕。
皇叔對朕的感情經不起倫理和性別的考驗。
但是換位思考想一想。
假如現在忽然讓朕去愛一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同性。
比如郡主。
朕腦補了一下自己和郡主相親相愛的畫面。
感覺眼睛辣得疼。
做人不能太雙標。
所以朕也不能責怪皇叔的感情經不起考驗。
不過話說回來。
郡主到底算不算朕的同性?
從生理上來說,朕是男的,郡主是女的。
從心理上來說,朕是女的,郡主是男的。
怎麼看好像郡主跟朕都應該算異性。
朕上回還說一個男人的身體裡住著一個女人,那她就是女人。
郡主的女人身體裡住著一個男人,朕卻無法把她當男人。
朕確實雙標得有點厲害。
說郡主郡主就到。
朕剛躺在龍床上思考了一會兒因為穿越故障而導致的性別認知障礙這一深刻的物理學生物學心理學社會倫理學哲學乃至玄學的跨界綜合問題。
高總管就進來報說郡主求見。
朕在寢宮前殿接見郡主。
郡主當著高總管的面,畢恭畢敬向朕行禮。
一邊跪在地上,一邊就拿賊眼滴溜溜地瞄朕。
朕嘆了口氣,命左右先行退下。
然後朕說:「別看了,就是我。」
郡主從地上蹦了起來,歡脫地跑到朕身邊坐下。
郡主大大咧咧地攬住朕的肩。
朕覺得有點彆扭,往旁邊讓了讓:「我是皇帝,你不能跟我並排坐一起。」
郡主將朕撈回去:「大家都是穿來的,人人生而平等,還講究這些,反正又沒人看見。」
這要是讓人看見,朕和郡主就成堂兄妹*了。
朕雖然渣過很多妹子,但都是合法的,並沒有觸犯倫理道德。
不過朕轉念一想。
朕都男扮女裝跟自己
五二章